假如给我三天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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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破逆境(2)
    冲破逆境(2)

    我为大学入学考试所进行的准备,就这样一直进行着。我发现,单独听课比在班级里听讲不但好懂而且轻松愉快,不需要跟在后面赶,也不会手忙脚乱。家庭教师有充裕的时间讲解我不明白之处,因此较之在学校学得更快更好。在数学方面,我的困难仍然比其它课程要多。代数和几何哪怕有语言和文学课一半容易也好!但即使是数学,基思先生也教得使人感兴趣,他把问题和困难减少到最低限度,使我能够完全理解。他使我思路敏捷,推理严密,能冷静而合乎逻辑地寻找答案,而不是不着边际地瞎想。尽管我笨得连约伯也不能容忍,他却总是那样温和并富有耐心。

    1899年6月29日和30日两天,我参加了德克利夫女子学院的入学考试的终试。第一天考初级希腊文和高级拉丁文,第二天考几何、代数和高级希腊文。

    学院不允许莎莉文小姐为我读试卷,请来了柏金斯盲人学校教师尤金·c·文尼先生,为我把试卷译成美国式盲文。文尼先生同我相识,除了使用盲文外,我们无法交谈。

    盲文可以用于各种文字,但要用于几何和代数是有困难的。我被搞得精疲力竭,灰心丧气,浪费了许多宝贵的时间,特别是在代数上花的时间最多。我确实很熟悉美国一般人能用的3种盲文:英国式、美国式和纽约式。但几何和代数里的各种符号在这3种盲文里是迥然不同的,而我在代数中使用的只是英国式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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