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奶延续了两天饮血王党项罗刹变得精神起来可以直接把嘴凑到木盆里喝牛奶了喝着喝着就在木盆上咬出了一个口子。父亲说:“你怎么了?你对木盆也有仇恨啊?”说着就像一开始它无力做出反应时那样顺手摸了摸它的头。它从鼻子里呜地呼出了一口气抬头就咬一牙挑开了父亲手背上的皮肉。父亲疼得直吸冷气连连甩着手把冒出来的血甩到了它的嘴边。它伸出舌头有滋有味地舔着。父亲一屁股坐到地上捂着手说:“哎哟我的饮血王难道你真的是一只喂不熟的狗?”
光脊梁的孩子迅给父亲拿来了一根支帐房的木棍。饮血王党项罗刹死盯着木棍龇牙咧嘴地吼着用沙哑的走风漏气的声音让父亲感觉到了它那依然狂猛如风暴的仇恨的威力。它仇恨人也仇恨同类更仇恨棍棒因为正是棍棒让它成了仇恨的疯魔狗让它在有生以来的时时刻刻都在为一件事情奋起着急那就是宣泄仇恨。父亲并不了解这一点但他知道自己决不能给一只沉溺在愤怒中的藏獒提供任何泄愤的理由。他把木棍扔到地上说:“你以为我会打你吗?棒打一只不能动弹的狗算什么本事。”说着固执地伸出那只带伤的手放在它头上摸来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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