跛豪才不管对方是真疯还是假疯猛灌一口酒道:“你对我们要是没意见为什么会帮助马氏兄弟购买军火对付我们?”
高战不急不缓道:“说这话可要凭良心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应该知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什么我帮助马氏兄弟购买军火这话要是传到上峰耳朵里我这华探长还做不做了?要知道现在我们可是在全力打击走私军火遇到买卖那玩意地见一个抓一个决不姑息养奸也决不手软…作为尖沙咀带的华探长我身负要责一向以扑灭罪恶为宗旨打击恶势力为己任为了尖沙咀市民地生命财产安全我宁愿呕心沥血鞠躬尽瘁一根蜡烛工作到天明…你说我知法犯法参与军火买卖真是胡说八道我高战一片忠心可昭日月你们没凭没据岂能信口雌黄哼!”冷哼一声后脸上摆出了一副“白板”模样。
旁边张崔二人急忙快马加鞭道:“就是我们都可以作证高探长绝对是一等一地好探长好领导绝对不会知法犯法徇私舞弊!”
冷军心道操你们穿一条裤子的说地谁信啊。
跛豪更是头疼没想到姓高的这么难缠明明是他暗地里搞鬼。却还猪八戒倒打一耙说自己冤枉了他。眼睛中射出一丝阴狠的光芒心说。既然你不上我这条船老子就把你推进水里去。操敢跟我跛豪作对我让你后悔一辈子!
于是摆出一张虚伪地笑脸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冤枉了我们的高大探长。当罚酒一杯!”跛豪一仰脖咕咚喝了一大杯酒。“今天我们邀请你来其实只是想聚一聚就像你刚才说地你一向日理万机很难有机会在一起坐坐…别的不说我吴国豪是个直肠子地人一根肠子通到底谁对我好谁对我坏。心里有数我们江湖人最讲究一个义字做事一向恩怨分明。我要求不算太高只要高探长你心口如一。做事不偏不倚。以后我阿豪有的捞就是你有的捞。无论赚多赚少都少不了你的那一份!大家都是聪明人用不着说那么多来我们再干上一杯等一会这里的徐姐会有好地安排!”
几人干了一杯后高战微醺道;“没想到这洋酒这么厉害操不成了要去厕所嘘嘘一下…哦对了厕所在哪儿这里太他妈大了跟迷宫一样。”
刚好徐姐赶了过来忙道:“让我陪高先生去洗手间吧这里的路还真不好找。”跛豪点点头暗地里给徐姐使了一个眼色。
高战晃着身子肩膀搭在徐姐身上冲张崔二人道:“你们先陪豪哥喝着老子撒泡尿去去就来回来一定要跟豪哥再喝上几杯!呵呵豪哥啊你等着…”
夜总会的走廊很长拐弯抹角的高战好像真的喝醉了要不是由徐姐搀扶着免不了磕磕碰碰。
行走间徐姐饱满的**不时撞到高战的肩膀。高战身材高大自上而下刚好可以看见徐姐露出的大半个**。
徐姐又是那种肉感十足的女人久历风尘浑身上下散着成熟女人地魅力。保养较好的面容让她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细腻的肌肤比例搭配较好地三围再加上深邃的乳沟和身上淡淡地香水气味在黑色地走廊中给人一种诱惑性的遐思。
而此时徐姐地心情也有些异样。这个伟硕的男人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对方身上的酒气混合着男人独有的雄性气息像致命的毒药一样吸引着她。此刻她抬起头就能看见对方棱角分明阳刚十足的脸庞还有那一双刺人心扉的眼睛这一切令她着迷令她觉得自己不像是一个风尘女子而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徐姐一时不知道是希望这走廊的路是长还是短。
当走到洗手间附近的时候高战突然问徐姐:“这里怎么这么安静啊?”
徐姐的遐思被打断忙回答道:“哦这个今晚豪哥包场子没有客人来。”
“你的意思是说这里只有我们一桌客人就算在这里生了什么事儿也没人知道?”
“嗯咦高先生您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徐姐机警地问。
“哦没什么。”高战晃着身子来到洗漱桌旁边洗了一把脸在镜子里照了照把头整理好然后伸手道:“纸!”
徐姐慌忙把旁边的纸巾递给了他。
高战擦擦脸和手道:“再给我一些。”
徐姐又递过一些纸巾。
高战接过纸巾把旁边的烟灰缸包好。
“高先生您包烟灰缸干吗?”
“不容易留下指纹。”
“什么?”
就在徐姐疑问的时候高战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洗漱桌上。
“高先生您要干什么?”徐姐惊问道。“你的手指是很漂亮不知道它跟这烟灰缸谁更硬!”高战狞笑着拿起烟灰缸轻轻地砸在徐姐的葱指上。
徐姐的脸色变得苍白。
“不要怕我还没有使劲砸下去呢。”高战温柔地说。“告诉我你的豪哥给我安排了什么即兴节目?”
“你说什么…没有啊…”
“看起来你的指头有些痒痒…”
“不要!”
“我这人最不喜欢强人所难了你不说我不逼你!”烟灰缸猛地砸了下来!
“啊!”地一声徐姐尖叫着闭上了眼睛。
很安静徐姐悄悄睁开眼睛但见烟灰缸砸在桌子的边角上把边角砸掉了一大块。可以想象如果真的砸在手指上的话自己的指头一定会被砸断。不过还好自己的手指头还暂时安然无恙。
“我这人眼神不好不知道下一次你的手指头有没有这么幸运?”烟灰缸又举了起来。
“我说我说你饶了我吧!”徐姐终于软了下来。
高战阴阴一笑:“老子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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