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妃,朕听说你私自放奴婢出宫,不知是真是假啊?”南宫冷月问道、。
若男心想,既然这样问我,想必是都知道了,那么就实话实说吧!于是答道:“是真的!”
南宫冷月见若男一不施礼,二不解释,心中已有怒意,但仍是平静的问道:“为什么?难道寒妃不知道,这样是犯宫规的吗?”
“哦?若男只知道我若寒宫养不起那么多人,丫头们家中也有需要奉养的父母亲人,进宫一年了,若寒宫没有领到过一次月俸,丫头们没有钱带给家人,都纷纷要走,若男没有银两相留,便放他们走了。皇上,她们虽然是丫头,却也是人,哪里有让人白干活,不给钱的道理?”若男轻笑着解释,没有丝毫的紧张。
南宫冷月闻言,吃了一惊,忙问道?:“你说你们进宫一年,一次银子也没有领到过?”
“当然!若不是若男进宫时带的嫁妆,恐怕我们主仆早已经都饿死了!”若男语气里听不到一丝怒气,但是南宫冷月听来却都是责问。
“皇上,想我皇甫若男也是将军之女,就算是皇上看我不顺眼,也不至于这样对我!我爹爹为国征战在外,一年未曾回家,皇上就算是看在我爹爹的面子上,也不该对若男如此啊!况且,若男也并未做出对皇上不利的事情,若是皇上实在是不想看到若男,何不赐若男一纸休书,放若男出宫,若如此,若男必感谢皇上大恩!”若男见南宫冷月面有愧疚之色,连忙趁机提出出宫之事。
棋妃见若男的话已经打动了皇上,况且,若是皇上追究起来若寒宫没有月银的事情,自己也难脱干系,于是,连忙上前说道:“寒妃姐姐真是伶牙俐齿啊!本来是你的错,现在听来,仿佛是皇上跟棋儿的错啰!”
若男冷冷的说道:“棋妃娘娘,若男在闺中并无兄弟姐妹,所以你的那一声姐姐,若男当不起!该说的我都说过了,皇上若是治我的罪,我也无话可说,只是若寒宫的事情,跟棋妃娘娘有什么关系?棋妃娘娘请便!”
见若男对自己下了逐客令,棋妃的脸上挂不住了,气的那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之间棋妃快走两步,来到若男面前,尖指点着若男,怒道:“你不过就是个不得宠的弃妃,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呼小叫?皇上还在这里,你就这样无礼,今天,棋儿就替皇上好好教训一下你!”说罢抬手就要打若男。
若是原来,纵然若男身怀武艺,也不会还手,可是今日的若男,已经不是往日的她了。见棋妃抬手想打她,若男立刻伸手来挡,两个人都会武功,于是一来二去,便动起了手。棋妃面带得逞的笑容,轻松的周旋在若男左右,若男也不甘示弱,二人你一拳我一掌,打的好不热闹。一旁的南宫冷月面露怒色,大喝一声道:“你们二人眼中还有朕吗?真是岂有此理!寒妃,朕不是对你说过,不许你在皇宫里使用武功吗?你难道忘了?”
看着南宫冷月阴沉的脸,二人这才住手,棋妃马上跪在南宫冷月面前,柔声说道:“皇上,棋儿会武功,皇上也知道,今天,棋儿只是气不过寒妃姐姐对皇上无礼,才会忍不住动了手,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也不看棋妃,只是定定的看着若男,若男冷笑一声,说道:“是啊!若男忘了,在这皇宫之中,若男只有挨打的份,哪有还手的资格?若是若男没说错的话,皇上说过,若是若男在皇宫中动武,便将若男休掉,赶出皇宫。皇上,不知若男说的可对?”
南宫冷月一惊,没料到若男会这样说,半饷才答道:“寒妃这样说,难道是不想在这宫中吗?”
“是!皇上,与其在这皇宫任人宰割,还不如离开这皇宫,当一个自由自在的平民百姓好!君无戏言,还望皇上成全!”若男坚持这自己的想法,一说到外边的生活,眼中便流露出无限的向往。
棋妃见皇上不理会她,只得跪在原地,此时一听若男说她不愿留在宫中,心中一喜,想到,若是你来开这皇宫,我定要你的命!眼珠一转,说道:“是啊,皇上,寒妃姐姐既然不愿待在宫里,今日又动武,犯了皇上的忌讳,那么,皇上就成全了她吧!”
“住口!你这个贱人!刚刚在朕面前动武的,又何止是寒妃一人?你的身手,难道朕就没有看到吗?棋儿,你武功不错啊!”南宫冷月一把扣住棋妃的下巴,冷冷的问道。
棋妃一惊,暗暗后悔刚刚忘记在皇上面前隐藏,原来只是告诉皇上自己会一些花拳绣腿,刚才跟若男周旋之时,竟把皇上的事情忘了,现在心中暗暗叫苦,不知如何作答。
“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许再提,若是他日朕听到任何一个人提起,寒妃棋妃同罪!”南宫冷月说完,甩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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