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戚东第一次改制提出的搁浅,学校又复了往日的安宁,同时戚东担任了高三5班的班主任,政教处的工作也用不着忙,反正忙也白忙,季元丰和苗剑枫对他是联手挤兑,没给他什么机会。
这一次他可没少得罪人,在会上说人家打毛衣什么的,几乎得罪了学校百分之八十的老师。
背后骂声自然是一片,不过戚东全然不理会别人对他的看法和背后漫骂,他仍旧吃的饱睡的香。
第一次站在高三5班的教室里,戚东对学生又有了全新的认识,要说5班是二中8个高三班中最次的一个,现在还真得承认,无论男的女的,一个个歪瓜裂栆的连个基本的坐样都没有,还有一些似给抽了骨头一般软软爬在桌子上,好象吸了洋烟还打哈欠呢,这就是高三5班的学生吗?
事实上二中每个年级都有一两个‘子弟班’,主要收揽当官的子弟们或亲戚,而其它班就是普通班了,大都也是城区系统内职工们的子弟,另外还有一小撮是‘师校街’这片辖内的学生配额。
学生们望着戚东的目光有茫然、有疑惑、有困扰、有新奇、有兴奋、等等不一而足……
面对这样一堆学生,戚东蹙了剑眉,站在讲台上他也陷进的短暂的思考中,这就是学生的面貌吗?在这个班里有一种学习的气氛吗?好象没有察觉,怎么能让他们重拾信心?他们想要什么?
戚东双手环着臂肘开始在不太宽阔的讲台上踱步,目光在学生们脸上一次又一次扫过……突然,他拿起讲桌上粉笔盒里的一支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一行字:北大,承载梦想、留下青春足迹的学府。
“……告诉我,你们当中的哪一个想走进这座当今国内的最高学府?”
下面先是骚乱,然后渐渐平静下来,一个个目瞪口呆的望着站在讲台上英挺老师。
“没有吗?一个都没有吗?你们连这点勇气也没有吗?嗯?谁站起来回答我这个问题?”
所有的学生们都产生了一种被这位老师鄙视了的懊恼感觉,事实上,他们的确无地自容。
突然,一个学生起身了,“…老师,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一下,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戚东望了一眼这个学生,不知为何却觉得他有些眼熟,似在哪里见过,“你叫什么?”
“丁唐!”十七八岁的少年身向达到一米七几了,当然这也不算大个头,但予人挺拔的感觉。
“丁唐?”戚东一楞,这不光是人熟了,连名也熟啊,丁唐?丁棠?他们之间莫不是有关系?细细再观察丁唐的脸形眉目,别说越看越象丁棠了,对了,这个学生不是前次给渣子追打那个吗?
为了护着他,丁棠爬在他身上,少说挨了十多脚,原来他们之间还有一层不为人知的关系吗?那么可以这样理解,当时丁棠不顾一切的冲上去,也不光是为了护住‘学生’,还有另一层原因。
咦,那也不对啊,如果他真是丁棠的弟弟,那不就是栾庆华的儿子吗?怎么会在城区二中?
的确,以栾庆华的身份地位,让儿子进市一中也是轻而易举的小事,是她不想搞这个特殊吗?
脑海中迅掠过这些念头,戚东最终盯着丁唐道:“我,上海复旦毕业,政治经济学专业。”
“哇,上海复旦啊,好象和北大清华也差不多耶……”有的学生惊叫起来。
“呃,复旦?政治经济学?天哪,城区二中居然有复旦毕业的大才来任教?是真的吗?”
“哦,迈嘎得……老师,你不是逗我们玩的吧?听好多人说你是副区长的公子,我们以为……”
“啊,复旦啊?我梦幻都想进入的天堂学府,不是吧?老师,你从那里出来的?”
“嘁,复旦怎么和北大比啊?差点吧?不过有时候也分专业的,还凑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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