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欢。”他俯下身子用吻来挑逗着那一片粉颈花团,身体再次用力,直把她弄得婴婴娇喘,气促连连……
漏*点消褪,缠绵温婉。她问:“如果我愿意给你一件东西,你要什么?”
“你。”回答毫无犹豫。
“除了人。”
他咬着唇沉默着,难道她不愿意跟了自己?但终于说:“你的心。”
她满意地笑了,俯在他的肩头,任泪水从他的胸膛流下,说:“除了心,我还把我的脸留给你。”
她再问:“如果我要一件你的东西,你会给什么?”
还没等他开口,她却捂住了他的嘴:“别说了,我怕你负担不起。”
他愕然,然后又听她说:“我只要你在每个月圆的夜晚,在心里喊一声我的名字。能吗?”
他沉重地点头。她梨花带雨,吃吃地笑着:“用你的方式来喜欢我吧。”……
不知过了多久,阿图终于醒来。四下一望,洞内空无一人。再看天光,已是夜晚了,洞内一片黑压压的。
她走了。他颓然坐倒在草床上,手边触到一个冰凉,捡起一看,是她的夜叉面具,空洞的双眼在夜色里透着琢磨不透的幽光。
“地面有字!”
他凝神一看,只见六个大字,利刃划出,笔笔深刻入地:喜欢她,抓紧她。
“喜欢她,抓紧她。”
这就是她留给他的话。想着这六个字的含义,他不禁痴了。
※※※
天下起了细雨,一连数日,轻轻冷冷地迷茫着天地,带着路人断魂的凄凉。
傅莼突然就从昇阳城里消失了,任何一处都看不到她的身影。甚至在第三日夜里,阿图忍不住地偷潜入到她的闺房,见到的也只是寂寥无人的空廓。
夜间,他拿着那个面具在手里摩挲着,看着玩着,还戴在自己的脸上睡觉。她说“我还把我的脸留给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不回来了?
没人能告诉他一个缘由。再等两日,他忍不住在白日装模作样地去求见她。傅莼自然是不在,他旁敲侧击地套了许久,安安也只是说莼小姐和顿别守出去了,多余的话一字不吐。
他又一次尝到了失魂落魄的滋味,走在路中,每一处旮旯都可能浮现出她的人影;听到响动,每一声脚步都会被误会成她的到来;每一个身着彩衣的女子都会被他的目光捉住,然后再颓然收回;甚至满树的缤纷,都会幻化为她的面靥笑在枝头。
思念原来又可以是这种味道,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再过了数日,傅异单骑回到了昇阳城,然后把自己关了起来,谁都不见,也不出门。然后大嘴李那里就爆了料出来,说莼小姐眼下在国府,正准备着要和世孙成亲,还偷偷摸摸地告诉他们几个,说傅异是以傅莼嫁世孙为代价而得到了国府的赦令。
如果这是真的,可那日她分明说:“国主很快就会赐下赦令,三哥没事的。要不,我还能和你在这儿喝酒?”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她便是早就知道了自己人生的结局,却将最完美的留给了他。
她唱过:“但愿人长久,千里婵娟。”
也说过:“喜欢她,抓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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