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公公一看,竟然又是五百贯,带着笑收好了,说道:“以洒家看来,这次监国并未因令弟的过失而迁怒于顿别守,还加了您的封,足以说明监国对您器重。要治令弟罪的也并非监国,这点顿别守可得分别清楚。”
傅兖听罢,心中顿时犹如有一道亮光闪过。既然不是监国本人的意思,那傅异之事还是有挽回的余地的。
“请公公明示。究竟是何人欲对舍弟不利?”
廖公公夹了口菜吃了,然后才悠悠地说:“也不是说有谁存心要对顿别尉不利,只是国尉说国主尚在病中,有些臣子就不体谅国家的危难,反而不遵号令,视国府的权威如无物。眼下是多事之秋,对于这样的臣子得严惩,以禁效尤。”
“国尉想如何严惩?”傅兖心中一凛。
廖公公皱了皱眉头,又在他面上细看一阵,然后才说:“监国和国尉说话那阵,洒家就在一旁。也罢,洒家就破例一次,为你担心风险。国尉说啊,令弟之罪……”说到这里,他将右手向下一切:“当斩。”
此话入耳,傅兖的脸色顷刻间就变了数遍,然后站起身来长揖到地,诚惶诚恐地说:“请公公教我。”
廖公公赶紧站起身来,在他臂上虚扶一下说:“顿别守这是做什么,快快坐下,咱们这不是在商量吗?”
傅兖长叹一声说:“兖闻此信,顷刻五内俱焚。望公公救我弟性命,此生不忘恩情。”
“好,好。”廖公公连声道,“顿别守先坐下,洒家只要能帮得上的,定然不惜余力。”
“谢公公!”傅兖坐下。廖公公沉吟半响,说:“洒家押解令弟回到北见城,是要将其交予国尉的。若是顿别守想救令弟,则千万不可使之落于国尉之手。”
“是,请公公继续说。”
“北见城离顿别有四百里,顿别守骑快马几日可到北见城?”
“昼夜兼程,一日一夜可到。”
“好!我就在此地多呆两日,然后带着令弟上路,每日只走它三十里,给你半个月时间。若是你在此之前得到赦书,那顿别尉就有救了。”
“多谢公公!”傅兖大喜,随即又问:“不知如何才能求得监国赦书,还请公公再加指点?”
廖公公神秘一笑,道:“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就看顿别守怎么做了。”
这话着实不好理解。于是傅兖再问:“公公可否明示?”
廖公公却是一摆手说:“顿别守去了北见城,见过监国就知道了。其它之事,洒家不方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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