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浩,你知道就好,时间还早,你好好休息一下,面试的时候,我会参加的。你记住,要沉着,不要慌张,这次面试,主要是谈个人的人生理想,与学习的知识没有太大的关系,你要适当的表现自己,不要显得太实在了。”
周天浩有些脸红,导师这么看自己,可以想象以前的自己,是多么的迂腐。
“导师,我正想着请教您的,您经历很多了,我对人生理想,没有想那么多的。”
宋功伦轻轻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周天浩不足的地方,平rì里埋头学习,不知道嘴上讨好卖乖,就知道闷头做事情,有些一根筋的意思。这样的xìng格,在当今社会是行不通的。看看刘光俊,嘴甜,仿佛人家肚子里的蛔虫。
“天浩,你的发言,我昨天晚上问了刘光俊,才知道的,你的观点来自于清朝陈赡然的《寤言二迁都建藩议》中的一句话: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这个观点,本来是很大气的,也是不错的。”
“但是,你太年轻了,岁的年纪,说出来这样的理想,不合适啊,你还年轻,还没有真正的踏入社会,不清楚社会上的具体情况,不要总是想着做大事,要从小事做起,做不好大事,固然难以做好小事,但不能够静下心来做小事,更谈不上做大事。”
宋功伦可能是觉得自己说的严厉了一些,转换了一下语气。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选择这样的观点的,说起来好听,但评委和学校领导听见了,不一定欣赏,我是你的导师,清楚你的情况,可以理解你,可其他的教授不知道啊。”
周天浩乖巧了,连连点头,不说话,这个时候,导师说的任何话语,都是在帮助周天浩回忆过去的细节。
“天浩,昨天晚上,我看了你写的演讲稿,我不满意,你有些激进了,对当前的社会上一些现象,进行了不合适的评论,思想活跃不是坏事情,但你要分场合,和我在一起,你尽可放开了说,甚至和我争论,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你不能在面试的时候说一些过激的话。”
看见宋功伦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周天浩突然想起来了,自己发言的稿子,是刘光俊帮着弄出来的,自己看了之后,认为写的很好,还非常感谢刘光俊。现在想起来,自己蠢得像一头猪了,有谁会在公开场合抨击社会啊,还隐shè领导,而且在面试的时候。
宋功伦的爱徒心切,他要趁着这个机会,帮助周天浩。
“天浩,我说过,生活的态度可以选择,追求的目标不可变更,可你曲解我的意思了,选择生活态度,并非是可以由着你的xìng子来,如果外界都认为你是狂傲之徒,你如何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如何达到你确定的人生目标,过犹不及啊。”
“这一次的面试,问题不是太大,主要是看个人的表现能力和应变的能力,稿子我给你改过了,照着念就可以了。”
周天浩连忙点点头,看见宋功伦从裤兜里面拿出来了两张稿纸,周天浩异常感动,这样的关怀,除开父母,世间少有。
“导师,我明白了。我的发言稿,是刘光俊帮着写的,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关注毕业论文的事情。”
宋功伦的脸sè变了,向红丽也皱起了眉头,他们很了解刘光俊,本来以为,刘光俊就是想得复杂了一些,头脑灵活一些,踏入社会,不是什么坏事情,起码能够很快的立足,很快的打开局面。但周天浩说出来了稿子的事情,两人觉得,这不是简单的事情了。
“昨天喝酒,是刘光俊倡议的,也是刘光俊请客的,我记得喝酒的时候,刘光俊老是说导师喜欢我,我一定可以留校的,招呼师兄弟都给我敬酒,想起来我还很不好意思啊。”
宋功伦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刘光俊做的太过了,也就是周天浩不明白其中的奥妙。给周天浩写这样的马大哈发言稿,面试的前一个晚上,灌醉周天浩,这一切,都是采用卑鄙的手段,排挤竞争者。
周天浩之所以在宋功伦和向红丽的面前倾诉,是想到了今后对刘光俊的报复。
宋功伦是学者型的人才,心思缜密,后来成为了zhōng yāng核心领导成员之一,是周天浩重生之后的最大依靠。
宋功伦和向红丽进来的时候,周天浩已经下定决心,在什么地方跌倒,就在什么地方爬起来,这一生,就确定走仕途了,而且要走出一条金光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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