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衙内后先命人把尸体送到殓房存放然后直接上堂向程县令禀明那程县令听完后将我叫到一边说道:“九郎啊这事如你觉得与你的差事有关就多留留心如觉得没有就不必再这案子上下什麽心思千万别为没必要去做的事分了心你那些表面上该做的差事我自会去找别人做的”。
我一笑答道:“小人知道多谢大人提点”。
见他去了后我忙拔腿就向内堂走来到里边后见许月蝉和棋师伯正在用早点我赶忙向其师伯施了个礼棋师伯笑道:“快来快来今早的油饼稀粥不错你也来吃点”。
许月蝉在边上没好气的道:“您老人家就不必管他了有人把他侍候的好着呢”。
我苦笑了下后道:“我吃过了你们吃吧边吃边听我说”。接着就向他二人讲起刚才的事来当讲到那伤口的特怔时棋师伯问道:“你没看错?”。
我答道:“错不了这几年连杀带砍的我也没少长见识这麽有特点的绝对是第一次见”。
听完我的话后许月蝉托着香腮凝神不语棋师伯却拿着根筷子反复的模仿着刀劈下时的动做劈了几下后只见他把筷子轻轻向桌上一放然后沉声道:“他们来了”。
我被他的语气弄的后背直冷忙问道:“您说的他们是谁?扶桑人?”。
棋师伯道:“对你说的怪刀我知道这是扶桑专有的刀型扶桑人爱用两种刀一种是弯刀其中最弯的比波斯弯刀还弯记得在扬州与你交手的忍者吗?他用的就是弯刀中的一种另一种就是你说的怪刀这种刀型状上与我们这里的刀差不多但刀头部分却有一个很大的突起有点像踮立着的人脚这种刀砍人时就是这样的伤口”。
我想了想后又问道:“那边上的短伤口呢?”。
棋师伯拿起面前的油饼咬了一口后才慢慢的道:“那是因为离的太近了”。
许月蝉这时也转过头来问我道:“你这个典尉想怎麽处理这事?”。
我笑道:“来的是四个人其中应该是三男一女或是三男一小孩他们应该没别的目标所以非进城不可我再等等两个时辰后他们该进来了吧到那时再来个全城大搜。但我还有一件事弄不懂他们干嘛要这样杀那个赶车人?按说要想隐藏身份的话是不会这麽干的呀难道……他们想立立威?”。
许月蝉和棋师伯将眉头皱的更紧了只见他俩对视了一眼后许月蝉对我说道:“搜城你手边的人够用吗?”。
我嘿嘿一笑道:“这不是找你们商量来了吗光靠衙门里那几个哪行”。
许月蝉从怀中掏出面令牌后递给我道:“1o里外的兵营里驻扎着1ooo府兵你派人去把那里的统军校尉叫来我让他派兵帮你搜”。
我接过令牌后喜道:“这可就有把握了我这就派人去你和棋师伯要多加小心啊”。说完抬腿又向外跑去。
到了外面叫过个衙役让他骑快马赶去兵营传令然后走到专分给我的一间办事见人的小屋中坐下了本来现在应该点卯和衙内众人认识一下的但现在大家都忙的脚不沾地也只好把这念头打消了我现在没别的事可做只好等那管军校尉来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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