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十二章霓裳破铁衣
倾绝怀抱着她,两人和衣歪在床上。他握了她的手,摊开她的五指:“六脉法血,分汇顶门,中门,心门,器门,拓门,底门。它们与五指连通,相逆相顺。都要你自己来控制!与灵物通灵,是通心,通眼,通力。心归心门,眼归器门,力则需要调动中门与拓门。若是想仅与灵物交流,便将心门法血汇至额顶,不要放出。灵物自然感应到你的心语。若想借他的眼观物,便要操纵器门法血,这样,你可以借他的眼看,他同时也可以借你的眼力。
若是想让灵物爆发强力,便要操纵中门与拓门。这些,都不是要将血继给他。而是顺导逆导的方法。他身体里催力的法血是你的,所以当你导血,他的血同样受到你的操纵。便会照你的意思,进行攻守。”
“如果你操纵不好,或者你想省力,便可以只与他通心语,其它让他自己来做。但是他催动法血爆力的时候,你的法血一样会受到影响。你要将法血慢慢导顺,回归各脉,不能有错。否则你跟他都有危险。当他受到严重伤害,法血后继无力,你便需要继血给他。血量由少到多,要根据你自身情况,不能胡来。当你血力枯竭,无法再继,必要的时候,要弃了这个灵物。”
小白看着自己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曲指,用拇指去抵中指,摁紧的时候。就觉得心口突跳不休,有股热流在心房四周飞窜。与此同时,更是引出一丝风般的气流绕而向上!她微微一惊,很快地放手,抬眼看他:“中指,心门?”
“对。中指心门,食指器门,无名指是中门与拓门。小指是底门。顶门在额间!”倾绝微微一笑:“你很聪明。”
对于他的夸奖,让她有些不好意思。面上微红。不由自主又想一一去试。他握了她的手:“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让凌破有危险,但我还是要说。法血破禁汇入你的全身之后,法血便是你的命脉。继血不能太过,一定要根据自身的能力。还有,在继血过程,六脉不能乱。不然就象你刚开禁那时一样,六脉法血齐顶入额。你无法回收,非常危险!”他看着她胸前的那颗蓝珠,宁扬前几天催蛇丹所逼出地汲风丹。此时它被一个撺丝金笼扣罩着,连着一根绞丝的金链系在她地颈上。但依旧团绕了一层风烟之气。有气流在珠体内慢慢旋动,带出一丝蓝色的光。
“你一催动法血,风力会自发向你身体汇聚。汲风丹会帮你吸入一部份,但它现在不在你的体内。导引的效果不如之前,你自行导引的时候。记住呼吸的频律。收放都要小心。”他伸手揽住她:“一会你可以和凌破试试,不过没有多少时间。一个白天而已!凌破拿走你大量的血,你无需再继血给他。而且自然之灵每打杀一个驭者,都会将对方地血汇入自己的主灵。你只要在他催血动法的时候,理顺自己的血脉就足够了。”
“通语是第一步,每次凌破可以与你通语。是他在你身边很近的位置。他会散一部份灵入你的体,然后你可以听到他的声音。但如果他离的非常远,主灵又在催法血。就需要你与他通语,但这个时候,六脉法血都在运作。你必须找到所有正确流向加以导引。想要在短时间内熟练是有困难地,所以,你得一点一点来。”
“其实,凌破之前与你一起的时候,已经让你掌握了风的流向。这些对你以后导引风力是非常有好处的。”他轻轻说着,抛开自己的身份不谈。不得不承认。凌破带她去万春楼。的确是一个一举多得地法子:“驭风的人要适应身体时时汇风。慢慢便会习惯借风力为所用。在风灵离自己非常远的时候,你也可以将周身的气流构建成一个小小的气罩护卫你的安全。当然。风灵自身也可以帮你构建强大的气罩,可以阻隔外力的伤害。他同样可以散出一部份灵为你建罩。这些,你以后会慢慢学会。风灵是最可以匿行掩气的灵物,因为天地之间,风是无处不在的。”
她大睁着眼,一眨不眨地听着他说。将他地话牢牢记在心里,反复的默念。他垂眼看着她,突然开口:“黄泉。”他没叫她小白,而是叫她‘黄泉’。她微微一颤,看着他紫黑地眼眸。他伸手去抚她的眉梢:“不要让小白死去。”
“不会。”她轻轻点头:“黄泉不死,小白也不会死。”
他牵起唇角,吻上她的眉心:“黄泉也不能死。因为在倾绝心里,黄泉与小白,早已经合二为一!”他的话让她眼底酸涩,她颤抖着睫毛微闭着眼睛。他伸手抱紧她,轻叹着:“又瘦成一把骨头了,回家以后,我得好好给你调调。”二人正相偎间,忽然听到门外有轻轻脚步声。倾绝坐起身来:“你和凌破可以练一下,有事就叫人来找我。”说着,他抱了她一下,便站起身来。随着他的动作,外面已经响起声音:“王爷,昨天派出去的人回来了。”
他微微扬了下眉,面上却看不出喜怒。他拉开门,正是右将越希,低垂眼眉躬身而立:“王爷,属下已经着人破坏十八盘道的栈道。独尾峰的人现在业已经全部撤回。关楼四面已经照王爷吩咐全部配大火弩,昨夜不见有人突袭。”
“好,全部留守城中内关,深壕四周部人。一个都不要出去!随我去议事厅吧。”倾绝面无表情,出了配楼,向着中间主嘹去的时候。他轻轻问着:“郑陨奇呢?现在脑瓜子该清楚了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
“云公子已经给他配了清醒的药,属下将其羁在六营兵房里了。”越希应着:“属下已经照王爷所示。将其所写地书信拓本给他看了。他发了一会子呆,然后就在屋里傻笑到现在。属下怕他自尽,着人看着他呢。”
倾绝一听,便没再言语。径自向着主楼而去,顶楼议事大厅,已经站满了人。除了一应将领之外,还有夜哥。宁扬,鬼目灼。还有。刚刚返回的急锋营的信使。见了他,除了那三个人之外,其他人纷纷跪倒行礼。倾绝目不斜视,径自向着信使而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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