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辰泽想了想,又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后正了正脸色道:“之前我只是觉得这个小丫头似是与传闻中的不太一样,无论是她行为举止还是对膳食的认知都与传闻中的那个‘才名出众’的君三小姐没有多少相同。如若不是那些从暗线传回的消息证实了她确是君三小姐君文秀,而且也确是偶然才与我们遇上的,我还真会以为她是那些人特意送到我们面前的暗桩。
后来传出了那个消息,我们拉着她跟着我们一道易妆改道临州时,我还以为她并不是答应。而就算会同意,也应该是在问清楚理由之后。但她却没有做多想,就一口答应了下来。虽然那时她并非情愿,但想来在那时她就已经有了判断。我们这一路基本上都是以你的想法做的安排,我也能保证她身边绝对没有君家的人向她通传什么消息。所以也就是说,她这所做的一切决定都只是基于她自己的想法和判断。
无论是断的判断和决定,还是改道后她一路所表现出来的从容和镇定,若是你我的话到也不算什么。但对于一个才不过十一岁的小女孩儿来说,都绝对不是能用一般所谓的天资聪颖就能概全的。
你从来都是我们兄弟中最聪明的一个,但在性子上有时却是有些急躁。所以初时的我想法只是感觉她应该很合适做你这柄利剑的剑鞘。
但后来相信你也感觉到了,越是与她相处就是越是能感觉她的周身都像是被笼在了一层迷雾之中一样。既让人看不切真,却又想看得更真切。
若是能得到这样一个人,对你的意义绝对并非只限于一个剑鞘的作用,还会对你未来要走的那条路增添更多的助益。你也清楚我虽然已经掌握了雷家的大半家产,但这个数量若是要用在未来却是远远不够的。她身上虽有许多我看不透的地方,但我至少还是能看出她在敛财方面甚是有些想法的。哪怕她再也没有其他的优点,仅仅单凭这一点便值得我们争取。”
万俟辰宇还是盯着棋盘没有抬头看自己的二哥一眼,可手中的棋子却是反常的半晌没有落下。雷辰泽知道他有将自己的这番话听进去,也有在用心思考。
“你应该知道要争取她,君家并不会是什么问题。虽然不知道她在君府的那件事到底内情如何,但从收到的消息来看那件事确实损害了她的名声。也就是说,若是要再求取这门亲事应该不会有什么能比武安侯府更有力的竞争对手。
但你应该也感觉到了,困难并不是在这里而是出在她的本身。我们与她同行也有一段日子了,对她的性格虽说不上有了全然的了解,可大致上还是能做出判断的。如果没有得到她本身打从心底里的认同,将来你就是真的将她娶进了门,她也不会真的用心帮你。如果被逼急了,到时别说是帮忙了,能不被她扯后腿就是好的了。
所以,如果你真的下了决定认定了,那么在进京将她送回家之前的这段日子里,你就要多加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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