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嬷嬷掺起身来的时候,她的双腿已然麻木几乎没有了知觉。然后她便被嬷嬷半扶半拽的拖出了祠堂,交到了春燕的手中。
看着春燕似乎没法子一个人将状况如此不好的文秀给弄回她自己的院子,这位嬷嬷便招来不远处正在扫地的一个丫头来帮衬着她一块儿扶着。
然后伸又探了探文秀的前额,感觉到那有些炽人的温度后皱紧了眉,颇满的对春燕道:“三小姐的病是不是没有好利索就来了?这生着病入祠堂可是对祖宗们的大不敬。”
春燕这时也感觉到了怀中自家小姐的不对,但也明白这样的过错她可是承受不起的,便忙申辩道:“没有,是昨个儿大夫就说大好了,只是身子有些虚。现在可能是刚才又受了风寒吧。”
“好了,先不管这些了。你快些将三小姐给带回去再请大夫瞧瞧是正经。”嬷嬷虽然有些满,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听了嬷嬷的话,本就担心的再也呆不下去的春燕忙让那个粗使的丫头配合着自己半是抬半是架的将文秀带离了这里。
因为发烧而头脑昏沉的文秀不太记得是怎么被带回了自己的院子,在被放到她自己的床上之后的事更是一无所知。当她再次被推醒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便是春燕那张忧心忡忡的脸,以及她手上那碗冒着白色雾气的黑褐色药汁。
“我这是怎么了?”文秀边在润珠的帮助下半靠起身,边有气无力的问道。
“小姐之前的病本来是好了的,只是在身子还虚着。不想今天在祠堂里又受了风寒,这一来便又病了。不过大夫已经来瞧过了,也施过了针,说是再喝几剂汤药就会好”春燕一边用汤匙搅了搅手中的药汤,又道:“而且小姐的病老夫人也知道了,她使人来说在小姐的病大安之前暂时不必再去祠堂那边。”
听到不用再去祠堂,文秀的心便放松了不少。至于那“暂时”两个字,便被她这就么给忽略了过去。对于那个压抑恐怖的地方,她实在是不想再靠近了。
心情好了许多的文秀推开了春燕准备喂到她嘴里的汤匙,把从她手中接过药碗,在润珠吃惊的目光下一口气喝光了里边所有的药。直到春燕接过她手中的药碗,从润珠手换过放置漱具的托盘时,润珠这才回过神来。在心下嘀咕道难道这次生病小姐很高兴吗?不然怎么每次喝药都很难伺侯的小姐今天怎么这么爽快,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与从前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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