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管梁思也在君文秀地记忆中看到了她与其母的关系并不亲密,但那是对母亲懦弱性子地怒其不争。在她年幼地心底里还是十分心疼濡慕地。她在族中所表现地执拗好强又何尝不是为了给母亲争一口气。
梁思她为人虽然有些懒。可绝对是个恩怨分明、责任感极强地人。她在自己原来属于自己的生活里之所以会过得有些艰难活得很累,也未尝不与她的这种个性有关。
这个世界再也没有梁思,只有君三小姐君文秀。这是她这几天来不断在心中反复默念得最多地一句话。
现在她占用了君文秀的身体取代了她的身份。那么就必定无法逃避这个身体与身份带来的义务与责任。她是个接受现代教育长大的人更在那个功利社会上打拼过几年。对于责任与义务的看法自然也与这里的人有些不一样。
虽然她还没有想好要如何承担起这样的责任和义务,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是不会像颗棋子那样,乖乖的任凭人家摆步的。仅管在君家的认知里这君家女儿最大的责任与义务便是能成为为君家谋得最大利益的棋子。
正在她在心中回想着这些的时候,出门去送林嬷嬷的春燕又回到了内室里。只是她的脸色与刚才出门之前相比又增添了几分愁色。
“小姐,”春燕看着因为她的这一声唤而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的三小姐,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
“何事?”君文秀虽然一点也不好奇为何春燕只是离开了一会儿便担心成了这个样,但看到她这个样子却又不好不问。
春燕考虑着三小姐要去祠堂受罚就会走出这个小院,那么那个消息终还是会传到她的耳朵中。与其到了那时再让毫无心理准备的三小姐在外边听到消息,到不如先告诉她让她心中有底。不然她还真有些难以想像烈性如她,在乍听这个消息之后会做如何反应。但无论她做何反应,在这院子里也总好过外边。
这样想着的春燕便将刚刚从林嬷嬷那里听来的坏消息说了出来:“小姐,听说那天的事已经传到了姬家,姬家老太爷和太夫人使人我们府上与老夫人说小姐年纪还小,之前提及的与他家七少爷的婚事还是……还是过些年再说。老夫人的意思是这桩婚事一定得订下来,所以便打算……打算与姬家说将这桩婚事换给四小姐。”
春燕有结巴的说完,便紧张的等待着自家小姐的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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