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疑惑地看着冷情“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冷情在空中顿下了脚步我与他站在了宫殿的飞檐之上一轮硕大的半月在我们的面前比我们所站的地方更高一层的屋檐直插入那轮半月宛如将半月再一分为二。
“有一次我抓住了一只锦鸟十分喜欢打算放走它但齐也很喜欢他抢了去便将锦鸟关入笼中最后锦鸟死了齐伤心了半年之久。”
我静静地听着细细地体会着愕然间我明白了冷情的话惊讶地指着自己:“你的意思是……我是那锦鸟!”
面罩下的冷情凝重地点了点头:“当然你比锦鸟命长多了……”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奇怪。我和他相视一眼然后摇头轻笑原来北冥齐痛苦的根源是对我地感情。爱之深则恨之切所以他那天在吻我地时候会不断地喊:我恨你……他真的很恨我啊……
耳边滑入鞋履落地地婆娑声冷情站到了我地身旁:“谁?”
“有趣。”一声轻笑打破了廊檐上的宁静举目望去方才无人地飞檐上站着一个身影那身影站在半月的旁边一种邪气油然而生让人窒息的压迫感从那人身上朝我和冷情席卷而来。
月的光华遮盖了他的样貌和衣着让我和冷情只能依稀看到他的轮廓和他那在风中飘扬的长。
“东流没想到我们出来散步还能撞到北冥的鬼脸神医。”东流!水东流也来了吗?那这个人又是谁?
另一抹身影缓缓飘落鹅黄的长袍浅色的衣襟微微开敞的领子露出脖子下面的一抹肌肤隐隐可见微微凸起的锁骨和细细的肌理。
身体不由得摇曳了一下正是水东流。
但此刻他的脸上没有了昔日的微笑而是一种沉思似乎在考虑眼前的事情到底要不要管。
“怎么害怕了?”站在月边的身影飘落右手肘抬起就架在了水东流左侧的肩膀上左手摸着下巴看着我水东流双手插入袍袖终于露出了那淡淡的微笑。
原来那人以为我在害怕冷情将我护在身后:“我拖住他们你快走。”
“没用的。”我淡淡地说着然后走出冷情的保护圈冷情立刻拉住了我的胳膊我扬起了淡淡地笑容“你也知道你拖不住他们。”冷情的手缓缓放开我便与这二人面对面而立!
只见那靠在水东流身边的人亦是一身白袍淡淡的月色下是一张带着邪气的脸飞逸的双眉斜挑上吊深凹入鼻梁的眼中是锐利的目光那是一双如同猎鹰的能洞悉一切的眼睛他此刻正抚弄着自己微尖的下巴看着我神情狂傲而带着一丝嘲弄。
“二位真的只是散步吗?”我负手而立不卑不亢“若是散步怎会到皇宫的深处这无人的清宫?”与水东流如此称兄道弟的应该是某国的国主了。天域?帝都?还是……那个自以为了不起的幽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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