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郁径直走近酒台坐下目光落在白妖精那仿佛要将衣衫撑爆开来的胸部位置。微笑着道“勾人灵魂的美人儿请问你们这里的老板呢?”那白妖精俯身双肘撑在台面凝视着依郁的眼睛含笑道“我就是。另外我必须提醒你你该坐到后面去这里是留给只为喝酒客人的地方。”
“我是来喝酒的。”
“在后面的位置只要你肯出钱有许多美丽且能满足你任何要求的女人同时也有酒。”白妖精含笑解释着道。
“不我不需要。即使我本是为此而来我不认为除了你们这里的老板外还有比你更值得我关注的女人。”依郁语气诚恳着道那白妖精突然动作右拳以极快的度朝依郁挥出。
依郁抬手握住白妖精挥出的拳头轻手一带将白妖精那长抚媚的脸拉至自己面前。依郁凑近白妖精的红色长深吸口气着道“我是否应该对你如此热情的招呼至于回礼?”
“你最好先想想那后果。”
依郁轻吻口白妖精的脸庞微笑着道“我现在相信你确实就是这里的老板了十分真诚和遗憾的告诉你。尽管你非常美丽迷人但是你学虹炎学的并不像因为你不是她。如果你完全展现属于自身的美丽我相信定然别有一种别人无法企及的美丽。”
那白妖精却没有因此生气轻手推开了依郁不以为然着道“你错了我并不是因为你能接住我的热情招待而胆怯。只是因为我认识你尽管我很想知道你凭什么能吸引虹炎姐和芙清姐但我却害怕自己会突然迷失被你在这里脱光衣服。”
依郁惊讶无比着道“不我不能相信这是真的!我绝不相信我曾经会没有察觉到你这等美人儿的存在更不相信我能把你从记忆中剔除忘记。”那白妖精轻咬着下唇语气变重了些许开口着道“是不是如果你不把我泡上床始终不肯罢休?你要相信那是很危险的事情因为我已经心猿意马了恐怕你会几天都无法下床。”
不待依郁答话那白妖精含笑着道“不过我想你没有这个时间。即使有时间也会用在去见比我更有吸引力的女人。血神依郁银璃姐想见你她正在从黄沙区赶返的途中。当然假若你见过银璃姐后还记得我且有时间的话我这里非常欢迎你。尽管你是个放逐者。”
依郁轻皱眉作思索状随即开口道“很遗憾我是来买酒的。不知道虹炎的酒你是否也会调制?我需要不少而且要尽快。”那白妖精语气满是遗憾的道“大概要让你失望了在银璃姐没有赶到前这里一定没有酒能卖给你。”
依郁重叹口气继而道“美人儿请替我转达她。不见难忘见更悲伤。这是我对她的恳求不是卑躬屈膝的哀求。”
那白妖精含笑沉默片刻将红唇贴近依郁嘴前轻声开口着道“银璃姐让我转告你希望你经过黄沙区时能给她一个凝视。”依郁语气黯然的道“心有灵犀一点通她果然道出了我唯一能说服自己懦弱的理由和借口。”
白妖精眼神含情定定凝视依郁半响轻声细语的道“现在你该有空了。你勾起了我的兴趣如果想就这么撒手离去这里同样不会有酒卖给你。”依郁身影极快的闪进酒台内将那白妖精一把拥进怀里含笑道“难道你以为即使你肯卖酒给我酒会比你更具吸引力吗?”
依郁说着正欲吻上白妖精的红唇白妖精却台手封住依郁的嘴满是歉意的道“你真是可怕的魔鬼让我忘乎所以连我已经举行过结婚仪式的事情都给遗忘了。让我怎么办好?”
依郁神色无比痛苦着道“你该去战神殿跪拜忏悔你带给我的残忍伤害。噢不在这之前你必须先卖酒给我比我预先想要的量再多上一倍。我必须沉醉于酒液的麻醉否则你带给我的无尽思念折磨会一次次的把我彻底杀死。”
那白妖精脸上挂满了自责之态轻声着道“你让我很难过很痛心了。我很渴望补偿你尽管你无法动我但却可以看好吗?我不愿意见到你如此沮丧希望这能带给你安慰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依郁单手掩面将脸别往一侧语气悲痛的道“不放过我吧。请给我酒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你可想过可看而不可拥有那会当场把我杀死那会让我承受的思念折磨更强烈更深刻?难道你忍心如此伤害我吗?”
白妖精满脸失落之情写在脸上语气哀怨的道“不我怎么忍心呢?我卖酒给你马上。不要忘记更不要怀疑我比你更痛苦。我恨透了这被束缚如果有一天你再经过这里哪怕因为不愿悲伤而不敢踏进。也请你记得问一声这里可有一种酒叫解脱当我卖这酒时也是我为你终于挣脱束缚之时。请你一定要进来。”
依郁沉默着始终不再望向那白妖精一瓶瓶的酒液被装进包囊最后放在依郁身旁依郁叹着气一把抓着包囊重重叹气着道“即使我想忘记也不可能。”依郁说着话时没有回头负起包囊拍动血神之翼极快的飞出了酒馆大门。
直到依郁身影彻底消失在酒馆大门许久后那白妖精才收回了视线。不远处的一个在酒馆内工作的妖精此时走近迟疑开口着道“老板他好象没有付钱吧?”
白妖精轻轻摇头着道“不他早付过了。只是你看不见。”
那妖精满脸困惑之色歪偏着脸道“他什么时候付的呀?怎么我没看到呢老板?”白妖精轻叹了声道“就在我被他抱进怀里的时候付的。”那妖精闻言更是疑惑了脱口而出着道“怎么可能这么多的酒得好几颗宝石呢。当时他的手就只顾在老板你……臀部占便宜怎么会在那时候就付了酒钱呢?”
白妖精轻抬右手反指着胸口位置道“他真的付过了酒钱就放进了这里面……”那妖精盯着乳沟片刻忿声着道“他真下流!”白妖精闻言摇头着道“快去干活吧跟你说不明白。”
那妖精茫然而困惑的转身走开继续低头调制着酒液心下始终无法想通不断反问着自己老板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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