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伊拉市长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他冷冷的下达了最后的命令:“那么就开始吧!”
对卡斯里学院最后的进攻开始了。
以装甲车做为先导的警察和国民警卫队的联合武装向卡斯里学院进行了最后的进攻。
这样孤注一掷的进攻谁也无法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谁也无法知道会出现多少人的死伤,但是杜伊拉很快就管不到这点了。
卡斯里学院里响起了激烈的枪声,但却迅速遭到了警察和国民警卫队的有力还击。门口的那些路障在最短的时间里得到了清除。警察和国民警卫队很快便攻进了卡斯里学院。
黑人们顽强的抵抗着。尽管他们没有受过任何的军事训练,但他们还是勇敢的扣动着手里的扳机。
警察和国民警卫队非常诧异这里的抵抗力量,那些黑人们非但拥有手枪、冲锋枪、火箭筒,而且还拥有大量的手雷,这让冲进卡斯里学院的警察和国民警卫队的进攻速度一下变得缓慢起来,他们可不想白白的把生命丢在这里。
天空上出现了隶属于奥克兰市警局的直升机,直升机的出现一下让卡斯里学院里黑人们的处境变得困难起来了
休伊的身边开始出现了伤亡,几个黑人在天空和地面的联合打击下倒在了血泊中。然后,在空中力量的支援下。警察和国民警卫队猛然加强了攻势,这一来,“黑豹党”的伤亡开始急剧的增加起来。
20分钟后,在休伊的身边还能够继续战斗的已经只剩下了十多个人,休伊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
他看了一下时间:“好了,属于我们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你们表现的是如此勇敢,我能为和你们一起并肩作战而感到荣幸。不要再白白的牺牲了,我想博比他们已经离开很远了。现在,放下你们的武器,投降吧!”
每一个黑人都已经知道没有任何的希望了,他们最后看了一眼休伊,然后举起了白色的手绢不断的挥动起来。
发生在卡斯里学院的战斗结束了,“黑豹党”被打死了33个人,投降11个,还有6个人负了很重的伤。
警察和国民警卫队完全控制住了卡斯里学院但他们却并没有找到那些遭到绑架的人质们当然,他们也暂时还没有找到休伊。
休伊来到了三楼,他枪里的子弹已经打空,其实还有子弹他也无法挽回局势了。休伊一点也不害怕,他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博比曾经答应过自己,无论如何都会完成他们之间的梦想的。
他打开了喇叭,从里面传来了马丁路德金那篇激励了无数黑人的演讲:
“当我们行动时,我们必须保证向前进。我们不能倒退。现在有人问热心民权运动的人,‘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满足?’
只要黑人仍然遭受警察难以形容的野蛮迫害,我们就绝不会满足。只要我们在外奔波而疲乏的身躯不能在公路旁的汽车旅馆和城里的旅馆找到住宿之所。我们就绝不会满足。只要黑人的基本活动范围只是从少数民族聚居的小贫民区转移到大贫民区,我们就绝不会满足。只要我们的孩子被‘仅限白人’的标语剥夺自我和尊严,我们就绝不会满足。只要密西西比州仍然有一个黑人不能参加选举。只要纽约有一个黑人认为他投票无济于事,我们就绝不会满足。不!我们现在并不满足,我们将来也不满足,除非正义和公正犹如江海之波涛,汹涌澎湃,滚滚而来要坚决相信,忍受不应得的痛苦是一种赎罪”
这样的声音很快吸引住了警察们的注意力。他们迅速的向着三楼而来
休伊已经听到了那些脚步声,他打开了窗户,然后站到了窗台上当警察们冲进这间房间的时候。休伊对他们微微笑了一下,然后纵身从三楼跳了下去
在他的身后,只有喇叭还在继续响着:
“我梦想有一天,这个国家会站立起来。真正实现其信条的真谛:‘我们认为真理是不言而喻。人人生而平等。’我梦想有一天,在佐治亚的红山上,昔日奴隶的儿子将能够和昔日奴隶主的儿子坐在一起,共叙兄弟情谊。我梦想有一天,甚至连密西西比州这个正义匿迹,压迫成风,如同沙漠般的地方,也将变成自由和正义的绿洲。我梦想有一天。我的四个孩子将在一个不是以他们的肤色,而是以他们的品格优劣来评价他们的国度里生活”
那是黑人运动领袖马丁路德金最著名的演讲“我有一个梦想”
卡斯里学院被攻陷了。可是警察们除了看到一地黑人的尸体,他们什么都没有得到。
人质呢?那些人质全部去哪里了?人质呢?那些人质和剩下的该死的黑人全部去哪里了?
当这个消息传到杜伊拉市长和道格拉斯局长耳朵里的时候,他们目瞪口呆。他们完全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人质家属们发出了愤怒的质问,杜伊拉市长曾经信誓旦旦的告诉他们,自己一定会平安的救出每一个人质,自己一定会确保每一个人质的安全,但是现在这些人质到底去了哪里?
杜伊拉和道格拉斯根本无法回答他们
“在我的身后,还响着马丁路德金的我有一个梦想。”《奥克兰报》的记者布朗用沉痛的声音说道:“这是一个巨大的悲剧,在这次突袭中,33个黑人死了,6个负了很严重的伤,但是那些白人人质却神秘的失踪了,奥克兰警察的无能再一次引起了所有人的愤怒。黑人所要求的无非只是一些他们想要的权力,奥克兰市政府和杜伊拉完全可以采取谈判的方式来解决这一危机,但是我们的市长却断然拒绝了这一请求,于是,现在出现在卡斯里学院的除了满地黑人的尸体和愤怒的人质家属外,我看不到其它的任何东西。也许我们是时候反思一下我们对待黑人的态度了”
“杜伊拉市长先生,道格拉斯局长先生,请问我们的孩子和亲人在哪里?”做为人质家属的代表,迈尔斯竭力忍受着内心的悲伤和愤怒:“你曾经答应过我们,一定会把我们的家人平安的救出来,但是现在我却看不到他们。他们失踪了吗?还是他们遭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我们所有的人都需要你们能够给予我们一个答案。”
杜伊拉无法描述现在内心的恐惧,见鬼,这些该死的黑人到底把人质弄到哪里去了?出现这样的局面自己应该如何向奥克兰以及总统先生交代?
他勉强回答道:“迈尔斯先生,目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了这样的情况,但是警察正在紧急调查之中,我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啊,不要忘记,我们还抓到了那么多的暴徒”
“他们不是暴徒!”迈尔斯大声说道:“他们只是在为了追求应得的权力,但你却以一个白人惯有的傲慢拒绝了他们。如果你愿意放弃所谓白人的骄傲,这样的悲剧就不会出现!我们总是喜欢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但你想过没有,这些死去的黑人同样也有他们的家人,同样也有热爱他们的人!”
面对迈尔斯的质问杜伊拉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才好。
“让自由之声从田纳西州的了望山响起来!让自由之声从密西西比的每一座丘陵响起来!让自由之声从每一片山坡响起来!当我们让自由之声响起,让自由之声从每一个大小村庄、每一个州和每一个城市响起来时,我们将能够加速这一天的到来,那时,上帝的所有儿女,黑人和白人,犹太教徒和非犹太教徒,耶稣教徒和天主教徒,都将手携手,合唱一首古老的黑人灵歌:‘自由啦!自由啦!感谢全能上帝,我们终于自由啦!’”
“我有一个梦想”的声音依旧在卡斯里学院的上空飘荡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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