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出去的时候,看到安妮玛丽正在几名德**官的看管下朝这里走来。普纳特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正是这个女人,几乎让自己成为了德国的罪人。
安妮玛丽被抓获了,王维屹面对这个美丽女人的时候问的非常简单:“说吧,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不要否认任何事情。”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元帅。”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安妮玛丽依旧表现得非常镇静:“我忠诚于德国,我热情的为德国贡献着自己的力量,但我不太明白你们为什么咬逮捕我。”
“安妮玛丽小姐,玩这些游戏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王维屹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态度而生气:“我很明白你们的决心,为了自己的事业也许不惜献身,而且我也认为你做的非常成功。啊,你失口否认了对于你的指控,当然我如果问起你,那些珍贵的物资是从哪里弄到的,你一定会找出各种各样的解释。但是在你家里找到的那些电台和文件你又如何狡辩呢?”
安妮玛丽不再说任何的话了暴露,他们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而且。他们都接受过严格的训练,知道该如何应对面前的这些情况
“我的时间非常宝贵。”王维屹说着站了起来,然后让人抓起了安妮玛丽的手。他凝视了下:“很美丽的手。”
忽然,他拿过了一把尖刀,在安妮玛丽的胳膊上划了一刀,鲜血顿时顺着她的胳膊流下。
痛苦的神色在安妮玛丽的脸上一闪而过,但是她很快抬起头来丝毫不畏惧的看向王维屹:“怎么,你就这么本事吗?”
“是的,我就这点本事。”王维屹淡淡的笑着:“把安妮玛丽小姐把她带到专门为她准备的房间里去。”
安妮玛丽无所畏惧的站了起来
她被带到了一个完全漆黑。四周没有一丝一毫亮光的地方,并且被牢牢的捆绑在了床上根本无法动弹。
然后,门被沉重的关上了。
安妮玛丽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但她并不畏惧,难道他们以为黑暗就可以打垮自己吗?
时间在缓缓的流逝着,除了伤口的疼痛,安妮玛丽感觉不到别的什么。
一个小时候。完全漆黑的环境让她觉得有些焦虑起来。她需要一些亮光。可是她绝不会哀求德国人的。
忽然,一声“滴答”声传来,安妮玛丽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随即一声若隐若现的“滴答”声继续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那是什么声音?是自己伤口中的鲜血流出滴落的声音吗?
这时候在屋子外,费尔斯有些担心:“元帅,这种办法可用吗?”
“我曾经在徳萨德的身上使用过一次,这次做了一些小小的改动。”王维屹微微笑着:“她并不畏惧死亡。我必须要让她知道什么是害怕。”
费尔斯有些将信将疑
两个小时过去了,屋子里什么声音也都没有。除了那不时响起的“滴答”声。
安妮玛丽逐渐产生了幻觉,她确定这些“滴答”声就是从自己的伤口里流出的,而且已经整整的流了两个小时,很快,她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
她不怕死,她发誓自己不怕死,可是这样的心理折磨对于她来说却是最可怕的。
在黑暗和寂寞中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滴答”声还在继续着安妮玛丽感觉到生命正在离开自己。一点一点,用最残忍的方式离开自己。
一颗子弹结束生命,和在黑暗寂寞中等待死亡的到来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想到了自己的童年,在可怕的“滴答”声中。
她想到了自己的少女时期,在可怕的“滴答”声中。
她想到了那些爱自己和自己曾经爱过的人,在可怕的“滴答”声中。
这样心理上的缓慢折磨完全是能够让人崩溃的。
“滴答”的声音还在持续进行着,一声声的敲打着安妮玛丽的心。
一种莫名的恐惧忽然在她的心中升起,难道自己就这样死去了吗?
不,自己今年才只有26岁,在这样的年纪里是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死去的。她还想活下去,活着看到明天。
可是现在陪伴着她的只有鲜血流淌出的“滴答”声。
身体里的鲜血已经流空了一半吧?自己还能够坚持多少时候?
她想开口呼唤,可是又硬生生的把已经到嘴边的话给压了回去
第三个小时,安妮玛丽内心的恐惧已经无可阻止的蔓延到了她的全身。自己就要死了,就要死了。
谁能够来救救我!
“救命啊!”安妮玛丽终于发出了这样的呼唤。
“再等等。”听到了呼救声的王维屹看了一下时间:“她的精神还没有完全崩溃。”
“是的。”这个时候的费尔斯已经信服到了极点。
真的不用任何刑法,就能够让一个曾经意志无比坚定的间谍屈服
第四个小时来到了,安妮玛丽已经彻底的崩溃了,她一遍流着眼泪一遍大声呼救。
她无限的渴望能够有人进来,为了这,她愿意做出任何的事情。
“可以了。”王维屹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放她出来吧。”
当安妮玛丽被带出来的时候,费尔斯完全不敢相信这就是几个小时的那个间谍了。她的面色惨白的毫无血色,她的全身都在颤抖着、哆嗦着。而且,更加让人诧异的是,她的嘴里一直在喃喃着说着“救救我,救救我”。
“给她一杯热的咖啡。”王维屹还是那样不动声色地说道。
热的咖啡送到了安妮玛丽的手里,她全部喝了下去,这才略略恢复了一些。而这个时候的恩斯特勃莱姆,在她的眼里甚至比恶魔还要可怕。
“说吧,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王维屹还是那么简洁地说道。
这一次的安妮玛丽再也没有任何隐瞒,把自己的身份以及一切都说了出来,丝毫也都没有隐瞒,她害怕再次进入那间可怕的屋子里,尽管她发现自己的伤口早就不流血了,可是她的心里却在流血。
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对抗眼前的这个“恶魔”。
“那么,你就是那个‘老男孩”吗?”
“不,我不是老男孩。”
她的回答出人意料:“你不是?”
“是的,我不是。”
“那么谁是老男孩?”
“不知道,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谁才是老男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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