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心里话,你现在想什么?”
病人脸sècháo红,迫不及待地说:“我想把她上衣脱了。”
医生挺高兴,心想:“这已经有正常人的思维了。”于是再问:“后来呢?”
病人继续说:“我脱她的鞋,脱她的袜子。”
医生追问:“再后来呢?”
病人有些害羞,同时又快速地说:“我脱她的裤子,再脱她的裤衩……”
医生紧张起来,压低了声音,接着问:“后来呢?”
病人:“我抽出她裤衩里的猴皮筋我做个弹弓打你们家玻璃!”
李岩岩喜欢这个笑话。
“两分钟以后,本#8226;关登跑到白宫前头的草坪上,抽出裤衩里的猴皮筋做了个弹弓,打碎小布什办公室的玻璃,接着全身而退!明天这事儿就见报……”
悄悄地双掌合十,他小声而又虔诚地嘟囔起了改版的疯人院笑话:“……两分钟以后,本#8226;关登跑到白宫前头的草坪上,抽出裤衩里的猴皮筋做了个弹弓,打碎小布什办公室的玻璃,接着全身而退!明天这事儿就见报……”
刚处理完善后事宜的王爽正好过来,听见了李岩岩的胡说——他的脑袋上立刻冒起三丈多高的青烟。
“李岩岩!你个混账小子!”
王爽一把提溜起李岩岩来,凶狠地瞪着他:“你再胡说一个字试试?我替妖怪撕了你!”
李岩岩没声儿了。
“王施主……还是莫要如此……”旁边,和尚叹了口气,喃喃地说道,“先生一身重任,不好如此亵du……”
“他是我外甥!”王爽猛地扭头,吓人的眼神转瞪和尚,“你给我好好看着那家伙!”
和尚无奈摇头,朝身侧那个高大的汉子苦笑起来。
——事变之后,王爽的第一反应就是留住杀了妖怪的大汉,还叫和尚用尽一切手段看住了他,而那大汉好像也没有离开的意思,老老实实地按着身后的剑鞘,站在一边看热闹。
“nǎinǎi的,俺看这小哥儿的脾气蛮厉害!”大汉摸了摸络腮胡,向和尚笑道。
“阿弥陀佛……”和尚念了佛号,“小僧法号谁啊,敢问施主高姓大名?”
“谁啊?和尚的法号怎这怪?”大汉倒是一下就领会了,大笑着,“俺没啥名字——江湖上朋友抬爱,送俺个‘虬髯侠’的外号,谁啊和尚,俺看你是个有本事的,只管叫俺‘大胡子’就是。”
“不敢。施主在危急之间救下先生,谁啊感恩不尽。”和尚含笑道,“施主了得,剑气之烈,当真前无古人,谁啊实在钦慕得很。”
“——和尚,早说了你别一口一个‘谁啊’!听着别扭!”王爽气哼哼地打断了两人的寒暄,“走!”
“往何处去?”
“少管!”
“小舅……”
王爽堵住了李岩岩的嘴巴。
王爽很着急。
煞有介事地叮嘱了巡jing继续善后工作,以“立刻返回市府大楼汇报”为由,他把李岩岩、和尚,还有半道上杀出来的“虬髯剑客”全塞进一辆jing车里——其间因为虬髯剑客死活不肯让他背后的那柄两米多长的宝剑离身,还闹了半天的笑话——王爽将油门踩到了底。
七转八折,一路换了三辆车,当四人来到郊区的一栋小楼时,已经过了中午。
和尚跟大汉不在乎王爽怎么安排,话也少说,王爽也一直沉默着;至于李岩岩,刚上车他就被王爽用手绢堵住了嘴,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根本不敢乱动。
“好了。”把车开进小楼的车库,王爽推搡着李岩岩下车,长出了一口气,“至少在两天之内,应该没人能找到这儿。”
李岩岩嘴里塞着手绢,没法开口,却皱起了眉头,只在心里琢磨:“好家伙,小舅是不是早就有什么时候抢劫个把银行,或者杀上十几个人之类的打算?连逃跑的路线都安排得这么周到……”
王爽瞥了李岩岩一眼,然后狠狠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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