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盗宗都是一师一徒,徒弟出山,师傅才可再收徒弟。这样一来质量是提高了,但师兄弟之间的感情分外淡薄。不过下山后,几个徒弟还是会自己凑近乎,同样脾性的师傅,徒弟自然也差不多,这样师长们也不担心会生同室操戈。
但没想出了柯恒这个异类,师兄弟之间没互相走动就算了,偏偏还触动了最敏感的神经底线。
一无血缘关系,二无兄弟之情,三无朋友之谊。也难怪三兄弟根本没把柯恒生死当回事。但老头却不同,他对第一名弟子向来用心之甚,毕竟按照惯例大弟子是乃接班人。俗话说:子恶母不怪,大概也就是这么一个道理。更何况是柯恒已经落到那样的地步,即使没有师徒之情,也有多少怜悯之心。
正因为如此,叶迁和欧阳时对老头的作法表示理解和不满同时,倒也没有太推脱的缘故。柯恒也许对叶迁有仇,叶迁对柯恒实在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非报不可。按照老头所说,如果家里有需要,就带着柯恒出去溜达一圈,回来扔到古山弄个禁足,也算是对老头有个交代。
……
“这是什么?”叶迁见欧阳时拿出一串精钢的东西好奇问。
“这叫七巧玲珑锁,看看合不合身。”欧阳时很熟练的将叶迁十个手指放进锁套,然后双手腕互相一琐。然后把锁拉带足部,淅沥哗啦的一整,最后把多余的锁链在叶迁的腰上缠绕一圈上锁:“七连环,可动可走不可跑,可看可触不可开,老四,你自己试下。“
“牙签给我一根。“
欧阳时把一根牙签塞到叶迁口中,叶迁叼好一看,丫的锁眼在腰后……
……
折腾了半小时后,叶迁终于败阵道:“投降。”
“呵呵!”欧阳时把锁卸了下来,然后连钥匙一起交给叶迁:“你拿着用。”
“你意思是……柯恒还有可能不知好歹?”
“不是可能,是肯定。”欧阳时道:“我了解他,他脾气很倔。别说只是师傅的话,就是师傅亲身到了他身边,他也不会就范的。不管怎么说,小心无坏事。”
“成!对了,张军还在新加坡吧?”
“恩……我让他在那玩几天,要不要让他回来?”
“不用,柯娜这女人现在有点疯……必要时候,让张军拿了钥匙出面毕竟能多几分谈判筹码。”
欧阳时点头再问:“如果你领导真派你出去,你要用什么船只有没考虑过?”
“……我打算弄艘国产驱逐舰过去。”
“驱逐舰?去哪弄?”欧阳时惊讶问:“你以为中国会让你开中国船出去干间谍?”
“小问题,我让中国把驱逐舰卖给索马里,然后我就从索马里乘风破浪就成了。这次索马里总统是要分一羹的,担点罪名他不怕,穷人命贱,光脚不怕穿鞋的。三哥半公半私招募的大部分是退伍的水兵。我特意让他把每个岗位的都弄个,多面手最好。本打算公海上,内应配合索马里一起劫持司克号,可没想西蒙早料到这招。不过有了这些人才,我当个船长什么的应该可以把驱逐舰开起来。”
“行,你都有安排我就不担心了。不过老四……”欧阳时看看楼下小声说:“你好歹得把老三带回来,他和你不一样,有老婆有孩子。”
“霍!你意思我就可以阵亡了?”
“你小子,知道意思就行了。少挑毛病。”
……
叶迁给车秉打了电话,车秉虽然不情愿,但表示这次是叶迁说的算,他打下手的不理会那么多。他尽快将柯恒带到非洲。
老头晚上似乎很开心,喝了不少酒。但叶迁是知道老头对自己还不放心,怕自己下手阴了柯恒。席间老头借酒兴朗诵了曹植的七步诗。
一夜无话,早上八点,叶迁还在刷牙的时候,特工局的车辆已经等待在别墅外。叶迁随便抓了件衣服就下楼去了。
他三嫂看他背影对他二嫂感叹:“如果不是因为孩子,当年我也和他一样,每天过着边缘的刺激生活。”
二嫂也哀叹一声附和:“你说为什么要对女人这么不公平。少女的时候我们拼命的充实着自己,有眼界有文化有资历有前程。可是一结婚特别是有了孩子……”
“有了孩子我们只关心孩子会爬了吗?会走了吗?要吃什么奶粉?等这时候回一看,似乎前三十年都白活了,再看看后三十年,完全是围绕着孩子转。”
“你比我好……你去过那么多国家。经历了很多永远难忘的事。我呢,连国都出不去……不说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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