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间似乎非常平静像大家都已经忘记了彼此
郑永依旧每天陪着戴笠用饭,巡视军营,心情时候,甚至会带着他到附近的名胜古迹去游览一下
戴笠有时居然会拿出自己写的文请郑永帮忙评点一下。
其实大家心里都觉得有些滑稽,人生真像是在演戏,你演给我看,我演给你看,明明心里都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却偏偏要带上一副虚伪的面具。
终于到了一切都该落幕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将会做一个了结。
戴笠结束在了这里的工作,即将重新回到重庆。毛人凤被留了下来,处理一些还没有完成的工作。
“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被郑永抓到任何把柄。”戴笠正了正身上的军装,特意叮嘱了一句:
“从现在开始所有机构暂时停止工作,一切都等到回到重庆之后再说。”
毛人凤点了点头,应了下来。现在这里将是自己指挥,孤军奋战:“请您一路小心,我现最近一段时候战统的人活动非常频繁。”
“我知道地。不过只要离开这里。不管他们用出什么办法。我都是绝对安全地。”说这话地时候。戴笠地脸色非常阴沉。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总有一些担心。可是这份担心从哪里而来。连自己也无法说清楚。
“第三战区最高司令长官郑永将军到!”
随着这一声声音。郑永大步走了进来。一见到戴笠出来。春风满面地迎了上去:“雨农。怎么这么匆忙就要离开?”
“恒渊。实在是共事缠身。重庆那边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处理。不走没有办法啊。”
毛人凤现平时总是喜怒不形于色地戴笠。只有在见到郑永地时候才会一脸笑容。而郑永同样也是如此。见到戴笠地时候总会春风满面。
这两个人看起来是如此相近,无论是在脾气还是作派上面。
“走,我送送你。”郑永让副官帮着戴笠拿起行礼,自己先了出去。
戴笠迟疑了下,很快跟在了郑永身后。
他们之间或许有一些私人事情要谈,以自己的级别,是不太适合在他们身边毛人凤放慢了脚步落到了后面。
“还记得刚在南京认识你的时候,那光景谁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郑永走了一会道:
“从南京到重庆,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和雨农兄并肩作战,戮力同心,一起度过了很多的难关啊,真希望以后还能这样”
戴笠似乎也是颇有感触:
“是啊,记得恒渊在武汉遇刺,那时弄得我是心神大乱,校长不知一天几次把我叫出训斥,不瞒你那时候上上下下,是人人自危啊。”
“武汉遇刺,究竟是个怎么回事,雨农,你我彼此心里有数。”郑永指了自己,又指了指戴笠哈哈大笑起来。
笑意也从戴笠嘴角浮现:
“心知肚明就是,心知肚明就好。其实很多事情,都不是你我能够控制,上面让咱们怎么办,咱们就得怎么办。”
“军统这些年展得非常快,已经逐渐把中统拉到了身后。”郑永停下脚步,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放了根在嘴上:
“校长对雨农兄和军统也是相当器重,将来郑永还有很多事情要仰仗雨农兄啊,比如,战统在某些方面还需要和军统多加联系”
戴笠非常清楚,这是郑永给自己的一次机会。
他只要点一点头,两人之间地一些事情很快就会烟消云散,而有了郑永这个最大的帮手,将来自己前途不可限量。
可是自己只效忠一个人,那就是校长,自己的一切不是郑永给而是校长给的。
“恒渊,我有几句肺腑之言,今天我就要走了,放在肚子里不吐不快。”戴笠沉默了会道:
“不管是军统或战统,都是属于校长咱们的展壮大,一切都是为了校长服务,脱离了这一层关系,咱们的组织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我来你这也有一段时候了,现战统的展之远远过了我地想像,而这和你们汇报上来的完全是相反的。
恒渊,连上外围成员,我看战统不下几万成员,太大了,真的太大了,一旦失控的话,真的会造成很可怕的后果。
还有那个青年军官卫士团,根本就没有存在必要,那些军官的狂热,已经到了难以解喻的地步了。
他们只知道效忠于你,不知道效忠于校长,这将会把他们引上一条歧路后,不但会葬送他们自己地前途,甚至还会连累到你”
这也许真的是戴笠的“肺腑之言”了,如果换一个对象,或换一个时
永相信他一定不会这么。
“雨农,谢谢你意。”郑永微微笑了一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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