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都走出去后,郑永关上了门,一个人回到躺椅上闭上了眼睛。
一丝笑意从他的嘴角浮现“司马寒正,你怎么回来了?”回到自己住处的时候,意外地看到安排在重庆的司马寒正出现在了自己面前,郑永面孔板了下来,有些恼怒地说道。
“总指挥,事态非常紧急,黄护士长让我必须回来一趟向你当面汇报。”司马寒正顾不得过多的解释急急忙忙地说道。
日军向第六军进攻的消息已经传到了重庆,而郑永按兵不动,坐视不救也不知道怎么传了出去,这很快引起了一些人的非议。
有些早就看不惯郑永的官员军官,不断通过各种渠道大造舆论,说郑永胆小怯战,坐视友军遭到攻击而置之不理。还有的说郑永的权利实在太大了,早就已经没有了锐意进取的决心,应该重新划分第三战区,加派有力将军云云一些话也传到了蒋介石的耳朵里,之前的那份电报或许和此也不无关系。
之前因为郑永的关系,黄雨欣频繁出入于那些上流社会举办的舞会酒宴,与许多官员夫人关系打得火热。那些女人都“好心”地告诉黄雨欣,自己先生说了,总裁非常不高兴,有几次还在办公室里了脾气,你们家郑永啊,可千万得当心了。
更有甚者,一些女人居然和黄雨欣谈起了军事方面的问题。
什么应该派哪支部队出击,应该派什么部队增援这些女人之前连第三战区有那些主力部队都一无所知,现在谈起来竟然头头是道。
“黄护士长说了方面的舆论压力很大。”司马寒正介绍完了上述情况说道:
“尤其是一些上层官员,好像都已经统一了口径,一致认为第三战区应当尽快出兵。
不光是黄护士长那,就连孔部长那也不断有‘好心人’去拜访他,然后一准说到第三战区。前段时候原本支持您的何应钦态度也开始生了转变”
郑永好像还是不太在意,淡淡的应了声问道:“那民众方面吗?”
“民众方面目前反应还比较平静,我们也在暗中做了大量的工作。”司马寒正脱口而出: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民众还是比较相信第三战区的,有人在说这是您在那安排计谋,还有些话就比较古怪神异了”
郑永忽然笑了:
“我有的时候就在想,为什么过去有那么多皇帝喜欢微服出访,你想啊,穿着便装,别人不知道你是皇帝,听老百姓怎么评论你,那是别有滋味啊”
莫名其妙的话让司马寒正怔在了那里,不过他好像隐隐地感觉到总指挥对目前的状况早就已经心里有数了。
“对了,听说了罗鱼勐的事情吗?”郑永忽然问道。
司马寒正沉默了会,点了点头:“之前不久已经听说了”
“有什么看法啊?”郑永点着了一枝烟,不紧不慢地问道。
司马寒正这次没有任何迟疑:“罗局长之前在干部训练班上给我们上的第一堂课,就是我们只对总指挥一个人负责,其他任何人不管。假设有一天总指挥命令我们把枪口对准他,那我们的唯一选择,就是毫不犹豫地开枪,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路可走!”
“可惜他自己走出了路啊。”
郑永轻轻叹息了一声:“你回来了也好,我正好需要用人,你在这里呆的时间不长,认识你的人也不多,能派得用场,我现在需要的就是生面孔。
罗鱼勐的根基扎得太深了,所以一直到现在还没有抓捕到他,我现在命令你加入到抓捕行动中,务必尽早要把罗鱼勐缉拿归案。
我知道你们这些人很崇拜他,但是他现在是敌人,第三战区的敌人,我希望你不要顾念私情,无论如何一定要尽早抓到他,不要夫辜负了我的期望”
“请总指挥放心,司马寒正不会顾及私情的!”司马寒正站起身来大声说道。
但当离开这里的时候,他的心里却是一片迷茫,真的要去抓捕自己的老师了吗?
怎么会忽然生这样的事情?一个手握大权的人,说倒就倒,之前一点预兆也都没有?罗鱼勐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总指挥这样雷霆大怒?
自己应该怎么办?见到罗鱼勐后又该怎么办?
真的把枪口对准自己的老师,然后扣动扳机?自己能做到那一步吗?老师的每一句话都在自己的耳朵响起,可是,真正能够做到的又有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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