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手枪就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哥回去后一定开始部署抓捕自己的行动了。
自己现在要做的任务就是想劲一切办法不被他们抓到,可是总觉得有些滑稽,就算能够成功逃脱,自己又能够去哪里?
日本人那吗?日本人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就和郑永所说的一样。就好像一根甘蔗,不停地被人榨取着水分。等到再也榨不出一滴水地时候,自己很快就会被像个破麻袋一样抛弃。
这或许就是自己的命运,早就已经注定好的命运
边上的女人鼻子里出了一声呢喃,接着翻了个身,睁开了眼睛。迷蒙的眼神看着身边地男人,接着一双**着的胳膊伸了过来,一把勾住了罗鱼勐:
“爷。时间还早呢,怎么不多睡一会?”
罗鱼勐扔掉了半截烟:“睡了,醒了,你睡吧。”
“爷。你不睡,我可也睡不着了。”女人干脆坐了起来,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了她一对饱满坚挺的**。
这是这里头牌地姑娘,不知道接了多少客了。可**还是能够这样坚挺丰满的就不多了。
这女人逢到客人就说自己眼光可高得很,看不中的客人给再多的钱也不让他上自己。所以到现在接地客人不会过十个,可爷您一来我就看中
明明知道没一句是真话。可男人就喜欢这调调子,末了总是大把大把的票子扔到这个“难得看中一个男人”的堂子里地红牌身上。
罗鱼勐现自己其实和堂子里的姑娘没有任何分别。堂子里地姑娘卖的是身子,可魂
这女人叫小情,不知道为什么打从第一次和这女人睡了,罗鱼勐就觉得她像是唱戏里的那条青蛇变成地“小青”。
她太会缠人粘人,让男人一碰了就舍不得放下,有几次都是罗鱼勐为了争小情和其他的客人大打出手,一直弄到警察出面才停止。
“爷,我认识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小情从罗鱼勐地烟盒里拿出了根烟,优雅地吐了个烟圈问道。
“罗鱼勐?”好像对这烟圈特别感兴趣似的,罗鱼勐痴痴地看着说道。
小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罗鱼勐,罗鱼勐,罗爷,这是我听到的最有趣的名字了,勐字怎么想在,是做梦的梦吗?”
“孟浪的孟再加一个力。”罗鱼勐笑了一下:“你呢,怎么会做起这一行来
原本以为小情会不乐意,谁想到这姑娘好像根本就不在意:
“罗爷,您是有钱的主,当然从来就不愁吃喝的,可我们不一样了,我们怎么着都得活下去,你说一个女人没别的本事,也没个亲人什么的,不做这卖肉的生涯,在这兵荒马乱的时节里可不得饿死是不?”
见罗鱼勐沉默在了那,小情笑了笑说道:
“我知道,你们都嫌我们这行的脏,我们也知道是脏,妹得了脏病,大夫说看得太晚了,没治了,妈妈就不管她了,把她扔在了柴房里关着,不让我们去看他,每天就给她送点残羹剩饭去,谁知道什么时候再去,她已经死去了。
咱们这些人早晚都是这命运,你们这些有钱人不会懂的,我才进这行的时候,总喜欢幻想着有个多情的公子能把我救出去,可那些嫖客除了想上你的身子,有哪个愿意救个婊子出去的,你说是不罗爷?所以啊我早就断了这份心思
“是啊,都是婊子无情,戏子无意,其实哪个嫖客是有情的?上完了,穿好裤子扔下两张票子也就走了。”
罗鱼勐淡淡地说道:
“我这行其实也是这样,有用到你的时候,一个个都把你当成花一样供着,可玩够你了,你年老色衰了,就一脚把你踹得远远的,早就把你当成了残花败柳看待。”
“罗爷究竟是做哪一行的?”小情好奇地问道。
“我这一行其实和你的一行一样,你卖的是笑,我卖的是心,所以我还真从来没有看不起你,早晚有那么一天啊,我也会像那个得了脏病的姑娘一样等死的”
正当小情还想继续追问下去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非常有节奏的敲门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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