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向你们投降,但却很有可能和你们合作”
中年人的话让土肥原贤二和归梦帆有些不太理解。
“您的意思是?”土肥原贤二依旧用必恭必敬的口气问道。
中年人稍稍停顿了下:“合作和投降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像罗鱼勐这样的人,任何形式的投降对他而言都是一种侮辱,但合作就不一样了,交战的敌国之间也一样可以互换情报,罗鱼勐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是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
土肥原君,必要的时候你们先要做出自我牺牲,才能得到罗鱼勐的信任,牺牲一些情报人员,甚至包括牺牲一些士兵,都能帮助到罗鱼勐,而为此得到的,是罗鱼勐的回报,这样的回报不要求太多,哪怕只是无关紧要的情报,也足够让他一步步走到我们这边了”
土肥原贤二沉默了会,嘴角边露出了微笑,他完全懂这个人话里的意思了。
“谢谢,先生,您对于帝国的功勋,等到战争结束了,我一定会上报的,天皇陛下和大日本帝国都不会忘记您为我们做的一
土肥原贤二站了起来,对这个中年人深深鞠了一躬。/\
“是吗,战争胜利之后?”中年人嘴角露出了淡淡的讥讽:“希望有那么一天,你们会胜利,那样我才能活下去。但我也许活不下去了。因为我怕我是看不到那一天了,永远,永远”
当出去了之后,归梦帆一脸不解地问道:“这个人究竟是谁?”
“他是我的高级顾问,不。更加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我地老师。”土肥原贤二居然一脸的崇敬:
“他做情报工作的时候,我们还都只有刚刚起步,他的门生弟子遍布在中国的每一个角落,甚至包括大日本帝国和俄国,能够请到他帮助我,是我和大日本帝国地幸运。”
归梦帆嘴角牵动了下:“你认为这个人值得信任?”
“不,就和你一样不值得信任。”土肥原贤二毫不迟疑地说道:
“你和他有一个非常相近的地方。那就是你们都不是主动投靠我们的,而是在被俘之后,为了各自的某种目的才不能不和我们在一起。假如将来局势再生了变化,为了各自的目的你们一样会毫不犹豫地抛弃我们。
但起码现在不会,现在我们彼此需要对方。你们没有任何忠诚可言,但你们的办事能力过日本的很多人,你们为了自己生存下去。会不惜出卖任何人。甚至包括你们的父亲妻儿。所以起码在目前的局面下,你和他。还是能尽心尽力为我们效力的”
归梦帆无所谓的笑了下。
他会出卖任何人,父母、妻子、孩子。甚至包括那个第三战区地总指挥,但是有一个人他却永远也不会出卖。无论在什么样地情况下
“归梦帆先生,你说我应该派谁去和罗鱼勐接触?”土肥原贤二忽然问了个原本不该问归梦帆的问题。
归梦帆并不觉得如何吃惊。他几乎是脱口而出:“魏思
土肥原贤二倒显得有些惊讶:“魏思飞吗?我以为你会说桥本正,毕竟你和桥本正之间存在着很深地矛盾,而这次去第三战区,随时都有掉脑袋的危险,对于你来说这正是一个除掉桥本正最好地”
“是的,我是想着他死。/\”归梦帆似乎在那自言自语:“但正如同你所说地,我必须要在这里生存下去,只有这里才能保障我的安全,其它任何地方都不能够。我想现在张忠华一定是第一个想着我死地,我一定要活下去,活到战争结束的那一天”
在上海的日本情报机关由土肥原贤二接手之后,“梅机关”几乎已经成为了一个摆设,一切权利都被收归到了土肥原贤二的手中。
对于在一点影佐祯照相当之的不满,但和土肥原贤二比起来,他的权利还是太小了
和他同病相怜的是他的部下魏思飞,无论之前怎么得到影佐桢照的信任,他终究还是一个中国人,而虽然同样也是中国人,但他的竞争对手桥本正却有着日本的根基,更加重要的是在他的身后站着的是桥本将军。
他手下的人正在一点一点的被接收,土肥原贤二从来没有把这些中国特务的感受放在心上,在土肥原贤二心中,像魏思飞这样的人就是自己身边圈养的一条狗而已。
“魏君,听说你昨天又喝醉了,还和别人打了起来,仅仅是为了一个姑娘?”帮魏思飞面前的杯子里倒了点水,影佐桢照笑着说道。/\
“是的,对不起您。”魏思飞深深鞠了一躬:“我这段时候的心情很差,所以总是喝酒泄一下,昨天其实不是为的那个姑娘,而是”
“而是和您抢的,是桥本正的手下。”影佐桢照善解人意的微笑了一下:“您把他们当成了桥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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