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的日军开始出现在距离欢喜岭外数十里的地方。
原本风平浪静的欢喜岭瞬间战云密布。
欢喜岭左侧之通道被放置了一个班的兵力,而这也是在路远据理力争之后白森才勉强答应的。
左侧通道的确已被炸毁,但并不代表就绝对没有办法经过,一旦出现任何闪失,日军由此登山,那么欢喜岭的侧翼将遭受到最沉重、最致命的打击。
对于路远的建议,白森并没有过多的放在心上。在他看来,日军绝对无法通过此地。一来日军根本不知道在欢喜岭还有这么一条通道,欢喜岭一带的中国人里绝对不会出现汉奸。
第二点是最主要的了,即便日军知道了这条通道,要想开挖那将耗费极大的人力。,虽然武器装备远远在自己的部队之上,但要论起吃苦耐劳,白森坚定的认为东洋人不行,他们绝对吃不了这个苦。
在路远的一再坚持下,白森才极不情愿的增调了一个班的兵力。
太大意了,这位勇猛的团长实在是太大意了,日本人绝对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任何轻微的疏忽都会导致整个欢喜岭阵地的丢失。
后面,就是第三战区的总指挥部了
路远多次向师部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但师座却对自己的得意部下非常信任,正当路远准备想办法把这一带的情况直接汇报到指挥部的时候,日军却出现在了欢喜岭
到达欢喜岭的日军没有任何喘息,直接对欢喜岭起了攻击。
这一点大出白森和他手下兄弟地意料。在他们的想法中,日军总会短暂修整下,然后等火炮等重武器到达后再行攻击,但现在一切都打乱了他们的想法。这些鬼子居然在没有火力配合的情况下就开始进攻了。
战斗打得非常激烈,双方士兵都最大程度上表现出了自己地勇敢,无论是中国士兵还是日本士兵
日军一口气起两次进攻。那些东洋士兵嗷嗷叫着,像一群群的疯狗一样不断冲锋。
血红着眼睛的白森指挥着自己地兄弟,沉着的向冲锋着的东洋鬼子射出一颗接着一颗愤怒仇恨的子弹,看着那些鬼子一个接着一个倒在自己的枪口下。
白森打得兴起,接过了一名机枪手手里的机枪。\“突突”的子弹暴雨似的泼向了敌人。
欢喜岭的道路实在是太崎岖了,只能容两三个人并排而成,攻难守易的特殊环境,给攻击方造成了难以想象地困难。
两次进攻让鬼子的这支先头部队第六师团弥口步兵大队蒙受了较大的伤亡,六十余名鬼子死在了守军枪口之下,三十多人受伤。
毕业于帝国6军学院的弥口昆三郎并没有多少的愤怒。
他曾经参加过许多征服中国的重大战役。而那次第六师团可怕的灾难之战,他也“有幸”亲身经历过了。
他永远也忘不了生在东线地那场战斗,整个精锐强悍的第六师团就这么倒在了中国战场,就连自己最仰慕的谷寿夫将军也永远的告别了第师团。
弥口昆三郎侥幸活了下来,但这他从来都没有觉得幸运过,反而被视为了毕生都洗刷不去的耻辱,不。不是自己一个人地耻辱,而是整个第六师团的耻辱!
现在第六师团又重新组建了,只要还有一个人在,第六师团就永远也不会倒下,只要有一个人在第六师团的耻辱迟早一定能够洗刷干净!
“这么打对我们来说损失实在是太大了。*****”下令暂时停止进攻的弥口昆三郎放下了望远镜。面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只有一条道路能够通过,支那军队只要架设起两挺机枪就会给我们造成巨大伤亡,如果在这呆的时间太久了,支那人就有包围我们的可能!”
“阁下,请允许我再带着队伍冲一次!”
前藤崞家中队长大声说道:“我保证,如果我冲不上去,那么我就一定战死在了阵地上,阁下,请您批准,帝人的武勇不能丢失在这里!”
“不。前藤君。请不要轻易说出这样的话来。”弥口昆三郎的神情好象回到了那天地战场,他好象又看到了第六师团地炮火中出惨呼。看到了师团长那绝望的表情:
“您没有经历过那些可怕地事情,您也永远无法体味到其中的痛苦,不要小看那些支那军人,他们的勇敢和谋略,并不比帝人要差,我们的第六师团”
说到这,他停住了口,又拿起望远镜朝欢喜岭看了一会:
“我相信欢喜岭一定不止只有一条通道可以经过,一定还有别的我们不知道的道路,立即派人进行调查,附近的支那村民或者其他任何一个可以利用的人。=但记得一定要和蔼的对待那些支那人的老百姓,起码在利用完他们之前,尽量不要惹起他们的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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