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百里似乎显得有一些不耐烦了:
“马师长,那个国崎登呢?”
“报告参谋长,就在外面!”马随风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接着冲外面吼了一句:
“外面的,把那个东洋人给我带进来!”
不是带进来的,而是被绑在担架上抬进来的。
一个日本军官被结结实实的捆绑在担架上,不断地挣扎着,弄得两个抬着地士兵满头大汗,一个坚持不住,担架落在了地上,马随风上前就踹了一脚:
“***从被抓了后就没老实过,***,在这样老子有枪甭了你!”
“马师长,让人给他松绑。”郑永笑吟吟到说道。
“什么?”马随风呆在了那。
“松绑,松绑,他掀不了风浪。”蒋百里也脸带微笑地挥了下手。
“还怔在那做什么啊,听到没有,松绑!”马随风吼了起来。
“八噶!你们这是对帝官的侮辱!”
才一从捆绑中解脱出来,国崎登愤怒地骂了出来。
郑永并没有动气,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慢条斯理地说道:“侮辱?如果这算侮辱的话,那么以后对你的侮辱还会更多……”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这样的话,我要见你们的最高长官!”
不断挥动着拳头,国崎登有些歇斯底里地叫道。
郑永忽然笑了一下:“你应该觉得非常荣幸,因为我就是这里的最高长官,国民革命政府第三战区总指挥,南京卫戍司令,二级上将,郑永!”
国崎登怔在了那里。
郑永?第三战区地最高司令长官郑永?
那个从满洲打到长城,从长城打到上海,又从上海打到这里的郑永?
他曾经无数次的听同僚们说起这个名字,和在他身上的种种传奇故事,但现在这个人却活生生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我,是国民政府的二级上将,而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少将,难道在你们日本军队里,没有教过你们下级见到上级应该怎么做吗?”
还是那慢条斯理的口气,郑永淡淡地说道。
国崎登整张脸说不出地难看,过了好大一会才举手敬了一个军礼:
“司令官阁下,我是日本国崎支队支队长国崎登少将!”
“这么做就对了,你现在是俘虏,是战败者,而我们,是胜利者,战败者见到胜利者总应该低下你们地头……”
郑永微微笑了一下,说道。
放下了自己的手,国崎登说道:“司令官阁下,做为一个战败者,我有话要说。我地确失败了,丢了帝人的脸,所以,我请求剖腹自杀。之前我曾经尝试过,但是,却被您的部下给阻止了。”
他说着指了指边上的马随风。
“不必自杀,我也不会让你自杀的。”郑永笑着说道:
“现在你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接受军事审判,当然,是我组织的审判,我可以向你保证,那滋味一定不好受,你将面对我们愤怒的军民,也许,你会被他们用石头砸成肉酱……”
看了一眼国崎登,现恐惧的眼神从他的眼中一闪而过。
郑永脸上的笑容愈浓郁:
“当然还有一条路你也可以去走,不过我现在还不想和你说,但我可以保证,这条路对你来说远远有利的多……”
国崎登愣愣地听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面前的这个中国将军和传说中的看起来并不一样,看起来总是笑眯眯的,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每一句话总让自己觉得莫名其妙的害怕。
“好了,把他给押下去,好好看管,千万别让他死了,留着他,我将来还要派大用场。”
郑永收住了脸上的笑容,不紧不慢的叫进了自己的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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