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不管安那诺斯先生和谁的观点一样,当我踏入那间屋子,直觉那些人怀疑我,屋里弥漫着一种敌对的气氛,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果真在后来的事实中得到了印证。在此之前,也正是在那间屋子里,安那诺斯先生经常把我抱放在他的膝上,将手中的工作置之一旁,和我玩耍嬉闹一阵子。我可以觉察到,那场风波发生之初的两年中,安那诺斯先生相信我和莎莉文老师是被冤枉的。后来我也不明就里,他怎么又转变了看法。柏金斯盲人学校为什么对这件事一查到底,我也不大明白,甚至不知道“法庭”成员姓甚名谁,后来他们也不理睬我了。当时,我紧张得哪还顾得上这些事,只有袭上心头的阵阵恐惧,一个问题也答不上来。事实也是如此,当时我几乎没有思考应该怎么说,别人会怎么问。
我把《霜王》风波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讲述出来,是因为我早期的生活和教育受到这件事巨大而深远的冲击,同时也为了不导致误解,我尽可能翔实地写出所有事实的始末,没有妄图替自己辩解,也没有埋怨任何人的意图。
《霜王》风波平息后的那个夏天和冬天,我和家人在亚拉巴马州团聚。那里百花盛开,我无忧无虑,那场风波带来的所有忧愁和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夏天悠然远去,秋天悄然来临。地上铺了一层深红和金黄的秋叶,一串串硕大的葡萄垂挂在花园尽头的葡萄架上,金色的阳光暖暖地照射在上面,渐渐变成了酱紫色。正是在这个时候,我开始创作有关自己生活经历的回忆性文章,事隔《霜王》小说的写作刚好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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