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去治理流求有些大材小用”王竞尧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过这流求却是我们地大后方目前谁都不知道鞑子什么时候再会进犯福建我军现在虽然有了一些规模但势力还是太弱。万一福建不能保全那流求就成了我们唯一的退路因此我不得不派你去治理。一年之内你一定要给我弄出规模来有不服从管教的该抓的抓该杀的杀一点都不用客气非常时期当用非常手段现在流求土人为多我再往那多派汉人等当地的汉人数量过了土人那流求自然也就不会再反。”
黎师一一点头记了下来正想说话却看到右丞相文天祥从外走了进来黎师急忙把位子让给了文天祥自己跑到武将群中喝酒取乐“兄长你可来得晚了”王竞尧笑着将文天祥让到了身边命人换上新的碗筷说道:“来来先罚上三大碗。”
文天祥将一小小布包放到桌子上说道:“这是我。6丞相和张将军的一点小小意思我刚进来的时候听说符将军已醉。王大人就代他收了吧。”
王竞尧笑着点点头将布包解开一看。里面居然是几本《论语》之类的书籍他当时心新雪亮这些人是借着这个机会。告诫天卫军的将领要多学孔孟之道要如何如何忠君爱国。王竞尧虽大不以为然。却还是笑着将布包递给了身边的铁残阳悄悄嘱咐了一句:“烧了!”
文天祥看着王竞尧意气风的样子心中大是感慨。当日在平江之时他甚是看好王竞尧认为他迟早会成为朝廷的栋梁之才。文天祥地眼光一点都没有错。王竞尧短短时间内已成为朝廷里位高权重的重臣只是所作所为却大大偏离了自己地要求有的时候文天祥觉得自己实在太幼稚了些。王竞尧辞官前后他总是处处帮着王竞尧说话总是认为王竞尧是受人迫害的受害者但当自己亲眼看到了王竞尧在白莲教起事前后的态度之后心中对这一看法起了极大的动摇。
现在的福建。尤其是泉州。天卫军上下只知元帅不知朝廷;老百姓中只知王大人不知大宋朝。福建到处都是王竞尧的势力朝廷官员只要不是王竞尧一党当真寸步难行这哪里是文天祥所希望看到的中兴气象?
“大哥!”司徒平一带着天卫军诸将乱哄哄的来到王竞尧桌前看到文天祥也在略略怔了怔说道:“丞相也来了正好。兄弟们敬两位几碗!”
文天祥不好推却他酒量甚浅只喝了两碗便感酒力不支告了个罪坐到了文官席上。那些将领本来也嫌他坐在边上碍事此时文天祥一走这些人哪里还由顾忌一个个轮番敬酒存心要把天下兵马都元帅灌醉。
王竞尧喝上了兴头来者不拒一碗碗酒象白水一样灌进肚里。当日在常州艰苦守城之日哪里会想到有今天这番气象心中想着这些喝起来更快不一会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匆忙找了个借口离酒席寻个没人的地方哇哇大吐一阵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等一站起来只觉得头晕目眩正想让铁残阳送他回去却看到铁残阳与众将喝得甚欢也不想打扰了他自己悄悄从后门走出。歪歪斜斜的骑上黑月驹自己一个人就回到了家中。
才到家里现冷冷清清原来姚家姐妹那些女人都去了符海波家中陪伴新娘子又没有人知道王竞尧这个时候回来因此也没有人来伏侍王竞尧。
王竞尧也不管这些自顾自走到卧室躺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不一会一个人影悄悄闪到王竞尧房中看着王竞尧熟睡地样子脸上露出恨意拔出一把刀就向王竞尧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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