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地等到九点多钟,蒙军的电话终于来了。
“廖老师,大头哥今天晚上没事,说给你一个面子,我们在月滩路的夜合花夜总会等你。记得带上足够的钱来。夜合花消费很高的,老师你一定没来过这种高档场所?”
“忘了我今天下午赢你们的五千块了?足够请你们喝几十盎司的xo了。”
月滩路是有名的黑街,其中一大半的娱乐场所处在飞车党控制之下,夜合花夜总会每个月都会上缴一万块保护费给飞车党。
廖学兵放下电话对周安说:“走,跟我一起去见识见识黑社会的大哥。”
周安身子一颤:“老师,我不会喝酒,可不可以不去啊?”
“少叽叽歪歪的,我看你还是个处男?别怕,老师请客,喝几杯小酒再叫几个小妞陪你。”不容抗拒,拉着他便走。
周安一步三回头,一个万个不情愿,一千个恋恋不舍,仿佛前进一步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说,你婆婆妈妈的,上辈子不是个女人投胎?”廖学兵推了他一把。
周安打了个趔趄,险些滚倒,他不敢生气,唯有一脸哭相地说:“老师,我真的不会喝酒,你就放我一马。”
尽管内心百般抗拒,始终还是上了车,廖学兵载着他转过几条街,来到灯红酒绿的月滩路。小巷子里数不清花枝招展的女人在招徕客人,夜宵大排挡里不时传来顾客与老板的争执,电线杆下一个醉醺醺的酒鬼边大声唱歌边拉开裤子撒尿,转角处一个男人在一个瘦小的女人身上不停摸索。
周安忍住不舒服的感觉道:“老师,这里看起来好乱的,我们还是不要去了。”
“你再罗嗦我就把你踹下车去。”
刚在夜合花门口停了车,立时有两个相貌猥琐的男人凑上来,神秘兮兮地说:“兄弟,我这里有全市最低价的k粉,要不要来上一包?我给你打个八折。”
另一个人说:“兄弟,你的车看起来不错,借哥们玩几天。”
小白怎么会允许在场里卖毒?这个念头一冒起,自己倒忍不住笑了,这一带警察巡逻得严,娱乐场所里鲜有毒品出售,何况是在大门口公然叫卖,根本就是一伙倒腾面粉的骗子,专宰生面孔。他推开那人,冷冷道:“如果一块钱一斤的话就给我称十斤回家煎面饼。”
那人脸色一变,“小子挺横么,混哪条道的?”
廖学兵不咸不淡地说:“我是大头和卷毛的人,他们在里面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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