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康雪烛却并不在乎,他要的只是实现自己心中的抱负!
随后。慈禧太后以以同治帝名义明上谕:“日前将恭亲王过失,严旨宣示兹览王公、大学士所奏,合以恭亲王咎虽自取,尚可录
这样。奕的议政王和席军和大臣衔被录夺,从而被排斥于清廷最高领导层之外,不得闻枢密。
上谕布之后,慈禧不打算立即召见奕。奕几次要求,她不予理睬,表示冷淡。直到十多天后,她才同慈安一同接见。
奕知道了慈禧的厉害。召见时诚惶诚恐。深自愧悔,伏地痛哭。
慈安太后心软,正想让这斤,为自己立过许多功劳的奴才起身,但却被慈禧太后以目制止,慈禧太后冷淡地说道:
“恭亲王。我们本是自家人,何必弄到如此,大家心里都不好受
在那喋喋不休说了一会,见到恭亲王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慈禧太后终于满意了,让恭亲王站了起来:
“六业。我们其实心里还是很感激你的,这么做也真的是迫不得已,这样。朝廷内外的事情还是归你统管,不过。这京师安危方面,我看还是交给康雪烛罢!”
奕连声谢恩,心里却对面前这个女人充满了畏惧,
恭亲王完全屈服于慈禧了,大清的事务的确还离不了奕,在召见后的同一天,慈禧即指示拟定谕旨,强调恭亲王确有认错表现,表示痛改前非,准其重新掌握军机处,但是议政王的名号不再恢复了。
同时。下令京师防御重任,全部交到康雪烛的手里,从即日起康雪烛有权利调动京城内外的一切军队物资。
可以说康雪烛是踩着无数人的尸体,爬到了人生的数峰,他胸中的那些梦想。在康雪烛看来也终于到了实施的时候。
可是。仅仅一个康雪烛能够应付一切吗?一个康雪烛,又能够挽救风雨飘零。即将轰然倒塌的大清帝国吗?
京师里的争权夺利,不过是灭亡前的预兆,而节节取胜的百战军,却正在吹响号角,对满清的最后一击,已经悄无声息开始展开各自的话,却没有半个人愿意听的。众道本旨念宗川儿端常念的满头大汗。
“那个,谁,你在朝廷里做的是什么官?”候明大大咧咧的在那坐着问道。
“这个,在下是大学士”
“大学士?不错,不错,你做什么什么来了?”
瑞常啼笑皆非,自己做什么来了?难道是和你们这些反贼喝酒来了?瑞常脸上似哭似笑:“将军,本官奉了大清皇帝之命,前来和诸位议和来了!”
候明一本正经点了点头:“议和?好啊,好啊,说说,都有一些什么条件?”
听到“条件”二字,瑞常多少恢复了些精神:“将军,战端一开,生灵涂炭,大清皇帝有好生之德,不愿黎民百姓再遭受如此折磨,故而提出议和。
若将军能率军马退出河北,两相休兵,朝廷愿意出二百万两搞军银子,以搞劳诸个大军辛苦奔波”
“二百万两?***,老子辛苦了那么多年,还真没有看到过那么多的银子!”候明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声,见到瑞常脸上露出喜色,忽然开口问道:“银子呢?”
“什么?”瑞常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二百万两银子,你刚才不是说过?”候明瞪大了眼睛,好像受了骗一样:“二百万两银子拿来,然后咱们再仔细议和!”
这真是秀才遇到了兵,有理也说不清,瑞常满脸苦色,尴尬地说道:“将军,这,这,这二百万两银子哪有随身带着的道理?”
候明“哦”了一声:“还有条件吗?”
“有,有!”瑞常精神振作。赶紧说道:“若将军肯罢兵不战,朝廷愿割江苏、江西、安徽、四”等地给军政府”
候明好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瑞常,看的这位满清议和大使浑身毛:“江苏、江西、安徽、四川,本来就是我们百战军的地盘,难道还用你来割让?那山西、山东等的怎么办?难不成还要我们退还?”
这点瑞常倒是没有想到,自己出来的时候朝廷就是这么交代自己的。不过想想也是,山西、山东现在都在叛军手里,难道,还让他们吐了出来不成?
候明哈哈大笑,指着瑞常说道:“回去告诉你们皇帝,让他洗干净了脖子等着老子来砍。***。留不留头是不?老子一旦进京,也来个留不留头,抓住皇帝小子辫子,咔嚓就是那么一下手起刀落!”
瑞常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不由自主摸了一下自己脖子。
这个将军可实在不近人情。真要这么一刀落下,只怕滋味不大好受,这些贼军当真无法无天,嘴里说着皇帝,全无半点尊敬之意,这和谈可还怎么进行下去一
和谈自然失败,那些“贼军”非但不肯和谈,反而还把朝廷使者狠狠羞辱了一番,这未免让堂堂大清朝廷颜面尽失。
慈禧太后有些恼怒,议和是议政王提出来的,结果现在不但没有成功,反而还害的自己在臣工面前洋相出尽。
这几天来自己也对朝廷上的事情熟悉了起来,议政王放在那里,实事求是地说,多少还是有一些碍事的。
慈禧太后又想起了几天前曾经生过的事情。那天是在开朝会的时候,军机奏事、议政王捧递奏章、太后亲览,一切如仪。
召见就要结束了,军机大臣将要跪安退出了,一直站在御案边、格外辛苦的议政王也该退出歇歇腿了。
这时,慈禧太后突然拿出一件奏折对奕说:“有人劾汝!”
奕一愣,飞快扫了一眼慈禧太后手中的白色折纸,脑子里也疾思考一过。
不久前,因河北之地,大夏天里里响雷下冰雹。
御史们认为是“天象示警”便纷纷上折言事,要求清廷修明政事。其中有御史丁浩的奏折语句锋利,似有所指,有勿贪墨、勿揽权、勿狗私、勿骄盈想到此奕脱口而问:
“是谁?是谁参我?噢!是丁浩!”
既没有称呼,语言又急切。
太后对奕的这种态度极为不满意。瞪了他一眼,并没回答。
但奕未曾深想今天事态的严重。平日里他率军机大臣进见时,太后见他总是站在那里,沥陈军政大计,很辛苦,常在宫监进茶时,也吩咐:“给六爷茶!”奕也欣然领受。
有一次因议论时间过久,恭亲王说得口渴,顺手拿起御案上的茶便喝。忽然现是御茶,便放回原处。太后和他本人当时都没认为有失礼节。因为宫监给他献茶也是放在御案一边上的。
有时与太后意见有了分歧。他也曾大声辩论;听不清楚时,也曾让太后再重复说。那时太后和他本也都没认为有失礼节。因为讨论国家大事,要听清楚、说清楚、论出个是非来,不能含混了事。
这一次他也和平常一样,没有多想什么,因此又追差问一句:“还有谁弹劾我?”
慈禧在奕的追问下大声说:“蔡寿棋!”奕也脱口而出:“蔡寿棋非好人!”
没等两宫太后回答,奕又大声说道:
“昔日这个蔡寿棋在四川为官的时候,就招摇撞骗,有案未销,应该拿问!”
两宫太后见奕态度如此狂妄,都十分震怒,便喝退奕和军机大臣。
眼下议政王一力主张建议的议和失败了,反而让朝廷折了颜面,这让慈禧太后把这种种事情都想了出来,心里着实恼怒。
随后,两宫太后召见协办大学士康雪烛、刑部侍郎王桂,内阁学士桑春劳、殷兆销等一见到了这些大臣的面,慈禧太后竟然哭哭啼啼地说道:
“王植党擅权,渐不能堪,应重治其罪!”
诸大臣看到太后如此盛怒。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个个面面相觑,惊愕不已,不能作答。
慈禧则催促诸大臣说道:“诸臣当念先帝,无畏王;王罪不可遣,宜议!”
那些大臣既不敢得罪太后。又不敢得罪议政王,一斤小个站在那里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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