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其实湘军并不可怕!”康雪烛站起了身,大声说道:“湘军屡屡遭到失败,士气信心已经衰竭,眼下虽然和我清军作战取的几个胜利,臣以为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
再加上曾国藩妄自称王,不过是对湘军士气所有少许激励而已,在封官加爵激赏之下,湘军自然人人效命,可是等到这股劲一等过了,自然就会被打回现行。
我军虽然遭到失败,但新军却是咱们的秘密武器,无论是张震或者曾国藩,都不清楚咱们已经秘密练出了一支这样的军队。张震和曾国藩在明,咱们在暗,这就是咱们最大的优势。臣已经仔细看过咱们的新军,仅从武器装备上来说,还在百战军之下,但却已经过了曾国藩的湘军,这就是咱们最大本钱”
说着稍稍停顿一下,继续说道:
“但现在新军最缺乏的是战斗经验,以及作战时的信心。臣曾经和百战军多次交手,百战军装备是否精良其实反而是次要的,最可怕的是他们在战场上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在他们的心里,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失败是什么。
咱们要的就是这样的精气神。可这样的精气神却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培养出来的,怎么办?一点一点的积累,积小胜为大胜,从一次次的小胜中,逐步把士兵们那种必胜的决心精神给培养出来,所以,当务之急是让他们赢得一次胜利。
说着悄悄看了一眼咸丰,现这个大清的皇帝居然脸上露出了倦容。反是边上的懿贵妃听的津津有味,康雪烛心里轻轻叹息一声,当皇上的对自己这一套丝毫不感兴趣。倒是一个皇帝身边的女人对这好奇,定了一下精神,说道:
“皇上,诸位大人,军队,光靠养是养不出来的,必须要拉出去,和敌人打,和敌人拼命,臣恳请皇上把新军拉出去,先打湘军,慢慢培养作战经验,等到一步一步把湘军打败了,臣想士兵们的的士气和信心也差不多了,那时,就是和百战军决战的时候了。
康雪烛侃侃而谈,意气风,和过去那行,康雪烛相比,大不相同:
“朝廷素来就有余粮调出区和非余粮调出区之分,余粮调出区的粮食产量是比较大的,能够供给额外人口。因此军队行军一般是在余粮调出区之内。当然,因作战需要而不得不在非余粮调出区行军的情况是非常多的。如果是在本国领域内或友好国家行军,则依靠后勤队提供粮食和依靠派员征、购买当地百姓的粮食。如果军队纪律不好,征往往成为掠夺,掠夺本国居民,一向被认为是令人不齿的行为,
但是,目前朝廷财政不容乐观,所以要想完整保证新军后勤,除了朝廷尽力调拨之外,那么还是得依靠这种让人不齿的掠夺行为,抢、烧、杀,但必须把这样的行为保持在敌人的管辖区域之内,这样既能解决了军粮问题,又能在敌人境内引起恐慌行为
收割粮食的时候不同,有地是一年三熟,有地是一年两熟,有地是一年一熟,除了收割季节,其余时候必须从敌国人民那里获得粮食。那么,往往敌人的粮食一收下来,就遭到敌人的无情掠夺,在这样的打击下。将会让敌国百姓产生巨大惊恐!
焚烧、掠夺,甚至允许士兵侵犯妇女,总之,无论采取什么样的手段。越能打击敌**民士气信心越好。
过去的掠夺行为,往往不需要大部队出动,只要派出小股散兵,但这次咱们却不一样,为了彻底打击敌人军民,就要动用大规模部队进行大规模掠夺劫杀!
在敌国境内行军,遭到袭击的危险比较大,所以行军的时候要有所防范。在国内行军时只需要成一字长蛇阵沿重要道路行军即可。如果军队数量太多,沿几条道路前进就走了。但在敌国内,要避免敌军的突袭,所以一般避免在狭隘的地形,如山谷、沼泽行军,因为一旦遭到敌人袭击,很难展开。行军时,一般把军队放在前面,指挥中枢及其卫队放在中间,后勤队和其他非战斗人员放在后面。
行军队伍两翼是机动性好的轻装部队和骑兵,以便照应前后。军队按建制分成若干部分,当遭到袭击时。先头部队在原地,坚守,第二部分向左前方展开,第三部分向右前方展开,以后部分单数向左前方更远处。双数向右前方更远处展开。
迅从行军状态转变为战斗状态。如果非要从狭隘地区行军不可,为了安全,一般要先占领前方高地。如在水网地带,一般要多路并进,每路都保持在临近的另一路能够看得到的距离内。只有经过严格壬练的军队,才能够迅而有序的从行军状态变换到战斗状态,或者进行相反变换。
康雪烛一口气说了两个多时辰,肃顺、奕、懿贵妃听的津津有味。咸丰却是哈欠连天,好不容易等到康雪烛说完,好像生怕康雪
““德寿咬了咬牙,好像在那决定天大难事,过了一会,这才说道:“这在幕后主使之人,正是睿亲王德赢!”
“什么。你说是谁?”咸丰和一众大臣大惊失色,齐齐问道。
德寿似乎把一切都豁了出去,不顾一切说道:“睿亲王,臣的哥哥德赢!”
“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德赢为什么要刺杀那些贝勒!”
听着咸丰大着嗓门问话,德寿面色非常难看:“本来奴才也不敢相信。可阿济郎为了生怕德赢将来杀人灭口,所以把一切对自己有利的证据都留了下来,奴才已经一一看过。
自从先祖睿亲王去后,令旨不得去给睿亲王扫墓祭祀,让其不能得享血食,这是最为严厉的惩罚。此后百多年间无人敢论及睿亲王,直到乾隆四十三年平反,命多尔博的五世孙淳颖承继睿亲王爵位这才告一段落。
朝廷为先祖昭雪,我等这些后人本应感念皇上圣恩才是,可那德赢却不思报答朝廷,整天只说虽然享有亲王地个,却不得朝廷重用,又说。又说什么若非先祖,岂有大清天下?
奴才有罪,奴才知道这是大逆不道的话,但奴才当时浑浑噩噩,只知混吃度日,哪里敢报告皇上?又怕牵连到了自己,因此只能藏在心里。可这件事情出了之后,奴才知道再也不能再隐瞒下去了”
“德赢混帐,德寿,你也是个混帐。这么大的事情,到了现在才说。不然早说怎么会死那么多人?”咸丰勃然大怒,把德寿也给一起骂了进去。
“皇上息怒,臣妾以舟这不关德寿的事。”懿贵妃在一旁轻声劝慰。在那帮着德寿说着好话:
“害怕原本是人之常情,谁出了这样的事情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可现在在大是大非面前,德寿能够说出臣妾以为已经很了不起了!”
咸丰怒气稍消,指着德寿、奕、肃顺三人说道:“你,你,还有你。你们三人给联去查,一查到底,看看德寿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看看德赢究竟有没有做过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三个人急忙领命,哪里还敢在这停留半分?等到这三人一离开,咸丰转向懿贵妃说道:“实在太可怕了。懿妃,你看,这德寿说的是真的吗?”
“皇上,臣妾想来应该是真的。”
懿贵妃在那沉吟一会,说道:“这么大的事情,料想德寿也不敢胡乱编造,况且这事只怕会牵连到自己,所以臣妾是信大半的。”
咸丰点了点头,可还是有些不太明白:“既然这样的话,那为什么德寿还全说了出来?究竟是德寿真心效忠于联,连死都不怕了,还是,另有别的图谋?”
“当然是另有图谋,否则德寿决不会这样做的,臣妾听说,德寿在睿亲王府郁郁不能得志,眼下有那么好的机会能够除掉德赢,德赢一旦被除,那么谁来继任睿亲王?当然也就只有这个德寿了”
懿贵妃一边说着,一边打量咸丰。见皇上还有疑惑,继续说道:
“而臣妾以为,德寿之所以敢这么做,因为德寿知道,皇上是斤,圣明天子,居然不会牵连到无辜之人。尤其是立有大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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