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王梁昌、平西王区润、定国公李文彩所部起义军,于二月月和四月先后占领了永淳、横州两县,恢复了李文彩起义时的根据地
但是,就在起义军节节胜利同时,巨大危机也都随之而来。
头军本来就是自组织起来的一个团体,在困难面前能够团结一心,但是一旦取得胜利之后,劣根性也就随之显现出来。
先是在取得初步胜利之后,义军各部开始滋生骄傲轻敌思想,而后纷纷做起了皇帝美梦,认识现在正是自己当今“开国之君”的大好时机!
个接着一个完全独立于“天用国”的“朝廷”成立了,而之前一体同心的那些义军将领也再也不如以往那般互相信任。
当清军再次对义军动攻击的时候,甚至半天就可以到达的义军援军为了自己的利益也再也不愿意去救援昔日同伴
“粱昌败了,区润也失败了”谷玄风的眼神有些麻木,静静地看着城外:“我真的想不通,他们为什么不能互相支援?
清妖攻击梁昌的时候,区润明明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增援,可是无论如何也都不肯兵,以至粱昌兵败。那本是咱们麾下大将,曾经杀了多少清妖?
清妖击败粱昌之后,又可以肆无忌惮的攻击区润,本来二人互相呼应,清妖无可奈何,可是一旦二人分开,却成了清妖各个击破对象”
廖声祥的自光也有一些迷茫,更加透露出的是不解:
“我真的想不通,好好的那些兄弟,为什么才网刚取得了一些成功。一个一个却都变得这样?难道咱们真的是流寇,难道咱们真的成不了什么大事吗?。
谷玄风轻轻叹了口气,自己也真的不懂。
在那愣了一会,忽然说道:“清妖现在节节进军,眼看就要打到袁城,我是准备以死殉难了,可是那么多的兄弟又该怎么办”
“王爷,清妖已经破了花安、水远,兵锋直指袁城,离咱们已经只有两日路程了!”
“王爷,李文彩自杀身亡!”
个接着一个不好的消息,让整个袁城都笼罩在了迷茫和悲哀之中。
之前还是接连胜利,可是这才多少时候,失败的消息已经不断传来。似乎袁城的失陷也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谷兄,该尽早做出准备了廖声祥长长叹息一声,拔出腰刀又放了回去:
“我看袁城不是久守之地,清妖一旦四面合围,你我俱无生路,不如趁着现在突围,或许还能冲出去,再重新拉起大旗来!,
谷玄风想了一会,轻轻摇了摇头:
“退吗?咱们又能够退到哪里去?眼下咱们还有袁城可守,可是一旦退了,清妖就可大摇大摆的抓捕我们。到时你我皆成瓮中之鳖。
廖声祥沉默在了那里,是啊,再退,还能够退到哪里去?
“王爷,新庄和无柳失陷!”
谷玄风和廖声祥猛然站了起来。袁城的最后一块门户也都丢了吗?
清军击败李文彩部后,便乘胜向新庄逼进。义军官中远派其弟官中文率部抚守孟白江口,扎竹为筏。横锁江中。孟白江口是致命要害之地,官中远以为守住这一咽喉要地,清军水师便难于攻取新庄。然而。清军事先摸清了官中远的防御部署,清军乘坐麻阳船驶抵之后,不再下驶,而是于夜间拖船上岸,由6路抬运至新庄城附近的洛垢下水,出其不意地直逼新庄。
官中远以为孟白江口已经失守。便慌忙从新庄撤退。蒋益激占领新庄后,立即分兵两路,一路追击官中远,一路进攻官中文。驻守孟白江口的李官中文部因孤立无援,大部溃散。
官中远部先后反击清军失利。便转入贵州东南部,与苗民起义军配合作战。
情况已经非常危急了,清妖在取得新庄和无柳之后,已经能够肆无忌惮的拉开兵力,直接攻击义军最中重要的据点袁城!
“天国,去找天国”。谷玄风猛然站了起来,咬着牙道:“光靠咱们已经无法扭转局势了,必须去寻找天国帮助,
“夭国,你说的是天平天国吗?”廖声祥在那愣了一下,很快说道。
谷玄风点了点头,义无返顾地说道:“不错,就是去找天平天国,我听说翼王石达开已经从天京出走,意向四”贵州等地。
翼王用兵如神,乃是天国第一战将。如果能够得到翼王帮助,你我大事可成,我等可以一边抵抗清妖,一边派人请求翼王支援”。
廖声祥有一些迟疑:“可是翼王能够来咱们这吗,
“我曾经听说在清妖之中出了一个名将,叫什么张震的,惯会领兵打仗,天国吃了不少大亏
谷玄风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光却落在了袁城之外:
“那个叫张震的人,控制着两江之地,翼王若是想要在两江之地展。实在太难,唯一途径就走进入四川。那就是我们的机会到了。
翼王会领兵,咱们又在这里熟悉,只要能和翼王合兵一处,声威必然大振,即便清妖来了再多的人,咱们也都不用怕了
可是现在最难办的,就是怎么能够找到翼王,怎么能够在翼王到来之前,依旧死死的把袁城还控制在咱们的手里!”
“我愿意杀开一条血路,去找翼王”。廖声祥按着腰刀大声说道,目光里闪动着兴奋和期待光彩:
“只要你能守住袁城,我就能找到翼王,可是,可是我真的不太放心,万一在我回来之前袁城就已经丢给了清妖,那”
谷玄风淡淡笑了一下,什么话也都没有说
“贝勒爷德看到!”
“贝勒爷恒格到!”
随着这一声声的声音,一大群穿着华丽,脸上明显酒色过度的王公贵族子弟,嘻嘻哈啥的打闹声中鱼贯进入城门。
城门那里早已戒严,就看到大队士兵过来,一个一个神情肃穆,接着一阵笑声传来:
“诸位能够来到这里,实在是我江苏之福,两江之福,我张震之福”。
笑声中张震快步走来,那些两边士兵一齐大叫:
“大帅,大帅”。
“在京城里就听说张制宪带兵有方,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那些王公子弟中领头的德寿倒少了不少纨绔之气,看起来也比旁人谦和的多,见到两江总督大人过来,急忙迎了上去:
“不敢劳动制宪大人亲来迎接,有罪有罪”。
“过奖。过奖,这些耸队虽然看着有些样子,可和先帝爷当年相比那可就差得远了
德寿尚未接口,边上恒格听了张震的话洋洋自得地先说道:
“那是,咱们八旗骁勇,天下闻名,别看制宪大人现在这军队有些生气,可要和八旗相比,终究还是差着那么一点意思。
张震面上带笑。心里早把恒格祖宗和那些八旗子弟骂了个遍,德寿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神色稍稍有些不悦:
“但格,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全是火枪火炮,早就不是咱们当年八旗骑兵纵横天下的时候了”
恒格还想分辨,张震急忙当了一个和事老:
“诸位,诸位,张震已经备下酒宴。诸位都是贵客,平时就算请也请不来的,今日既然大驾光临,张震非得做好这斤,东道主不可”。
这些人都是些亲王、郡王、尚书、大学士的子嗣,大多没有出过京城。此时来到江南水乡,一个个都显得兴高采烈,笑嘻嘻地跟着张震后面鱼贯而入。
酒宴设在了无锡老字号的酒楼“功德林。里,这里的素包子和素材原是一绝,张震又专门从太湖边上的广福寺里请来了掌厨的大和尚为这些京城来的人做菜,也算是煞费苦心。
这些京城里的纨绔子弟,原本吃惯了山珍海味,此时乍一吃到这些菜肴,人人赞不绝口。尤其是广福寺里的那几样素菜,一般厨子当真做不出来。
先上了一个素鲫鱼,又是一道红烧素鹤鹁,吃在嘴里和真的鲫鱼、鸩鸽却是一般味道,就连外形看起来也都一样,这未免让这些京城子弟啧啧称奇。
叫来厨师一问,原来那素鲫鱼是用面粉和着笋做的,素鸩鹁却是用藕做出来的,再仔细追问做饭,那个和尚却只是笑而不答,客人心里想着这是人家秘密,也都没有继续再问下去。
“制宪大人很是费了一番心思悄。多谢多谢德寿放下筷子,连声说道:
“本来我也没有空来的,结果莫黑兄弟直说非来江南一次,否则这是人生一大憾事,又说当年康熙爷和乾隆爷也都多次下了江南,我想来这必定有吸引先帝之处,今日一来果然不虚此行。”
这边说的客气,那里恒格喝了几杯酒,把个本来面貌都给露了出来。只说京城如何如何,当年八旗骑兵如何如何,放眼天下再无人能胜过满人等等。
张震心里听着讨厌,面上又不便作,德寿却是皱着眉头,一连不快之色,张震瞧了觉得这个德寿有些意思,因此也就界上了心。
“制宪大人,听说你的百战军百战百胜,乃是我大清第一骁勇之军。又说军中武艺高强的人俯皆是,我听了却是不信,爷也练过几天,何不叫了出来和爷过上几招?”
恒格瞪着红红眼睛,拍着胸脯说道。
边陪着坐着的李汐瑜冷笑几声,似这样的人,身子早被酒色淘空。只怕走上一个照面就会被打的满地找牙。
德寿咳嗽两声:“恒格,我看你又喝的多了,百战军的将领都是一些什么人?那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杀的人只怕比你喝的酒都多。你算个什么东西,怎么和人家去比?。
恒格似乎有些畏惧德寿,把头低了下来只管喝酒不再说话。
气氛略略有些尴尬,张震赶紧笑道:“江南虽然号称鱼米之乡,不过比起京城来那可差得实在是远了,本督倒也去过京城,不过来去匆匆。也不知道都有一些什么好玩地方”
这一来顿时又把这些人的兴趣引了出来,有的说是某某青楼,有的说是某某赌馆,忽然就听恒格说道:
“错了,错了,你们说的都是平常之地,要说京城最好玩的地方,那自然是皇上的御花园了”
这话顿时引来一片赞叹,都是恒格反应机灵,对皇上那更是忠心耿耿。不然不愧是多罗顺承郡王家的。
恒格听了洋洋得意,在那顾盼自的,德寿也是微微点头,自己这斤小兄弟总算是说了一句像样的话。
“贝勒爷才思机敏,对皇上忠心不二,那是再没说的,本督在这先敬一杯!”张震举起杯子,一口饮尽:
“不过无锡却有一个新的场子。想来诸个都没有玩过
这句话顿时把这些人的好奇心给勾引起来,就连德寿也被吸引过去。张震笑着看了他们一眼,不紧不慢说道:
“这地方叫“明月清风求醉楼”乃是本督亲自监工完成,那里面可是应有尽有,只要诸位能够想的到的就能在那找到”
恒格双目放光,忙不迭地站起身来说道:
“既然有这样好玩地方,那我们还在这里等个什么?走,走,制宪大人,咱们现在就走!”
可不光仅仅是个恒格,所有宾客眼里都露出了兴奋向往光芒。
张震笑着站了起来,拱拱手说道:“既然诸位都想现在就去,本督也就不要再多勉强,这就备好车马,送诸位前去!”蚓读丽新卑怕,盾呈”脚联工加此o
从功德林到太湖,不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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