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风暴,除了之前张震在潘明起的寿筵之上出现一次,此后无论风暴进行到了什么地步,张震从来也都没有出现过。
就好像这场完全针对漕帮的绞杀,和这个两江总督大人一点关幕也都没有。
张震根本就没有提到针对漕帮的任何事情,反而让人上了茶水微笑着问道:“听说孙大人的字乃是一绝。不少人都是不惜带着重金前来
孙知府笑得有些尴尬,过了半晌才道:
“学元的字还算拿得出手,不过要和那些大家比起来,实在不值一提,那些前来求字的人多半也是看在学元是个朝廷命官份上。”
“孙大人真乃诚实谦虚君子。值的我们这些人学习啊。”张震叹息一声,忽然说道:“孙大人和你商量个事,不如你也赐本官一副画如何?”
“大人说笑,大人说笑。”
“本官从来不拿这些事情说笑。本官那是真心想问孙大人请碎字画。你看,就连笔墨本官都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说着,果然有人拿来笔墨。
孙知府一点也不知道总督大人想要做些什么,推托一会,终究还是坳不过张震,没奈何勉强拿起笔来为张震些了一副字。
“虎威接风,百战百胜!好字。好字!这字还不说,意思更好!”
张震在那看来半天,赞不绝口:“来呀,把孙大人的字给我仔细收了起来!”
说着请孙知府重新坐下,慢悠悠地说道:
“孙大人,这次请你来除了求画,还有一件重要事情,想和孙大人印证一下
“大人请说,大人请说
“漕帮那些人那,真正辜负了本督信任张震叹息一声。一副狠铁不成钢的样子:“本督对他们寄予如此厚望,可他们却不知道珍惜
字。
袁畅乃是一个干练之才,不过这么短短几日,事情已经查得清清楚楚,漕帮果然和匪勾结不知道为匪送去多少物资。
我说怪不得为什么朝廷屡屡征剿不利,原来是咱们内都有人在和匪勾结,你说这样的仗,咱们怎么可能打胜?
这些也还罢了,最最让本督感到心疼的是,在漕帮要犯的供词之中。居然还供出了咱们有些朝廷命官竟然也参与到了其中!
朝廷命官,朝廷命官!朝廷花着银子在那养着这些人,可这些人却不知尽忠报国,反而做出这样猪狗不如事情,怎能不让本督痛心疾”。
孙知府的汗水悄悄落了下来,赶紧擦抹一下。
张震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一样,自顾自说了下去:“这些也还算了,可是那个潘明起,丧心病狂之下为了急欲脱身,竟然说你孙大人也参与到了其中!”
“什么?大人,冤枉,潘明起这是条疯狗在那胡乱咬人那”。孙小知府大惊失色,猛然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坐下,坐下,潘明起是怎么样的,本督心里有数?,张震赶紧说道。接着拿了几张供纸放到了潘明起面前:
“看看,这就是潘明起对孙大人的诬陷!”
孙知府看着看着脸色大变,汗水再度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这分供词上不但说孙知府参与到了其中,而且还说许多事情就是孙知府亲自指使的。
张震端着茶喝着,根本不拿正眼看一下孙知府。
“大人,诬陷,全都是诬陷,彻头彻尾的诬陷!”孙知府浑身哆嗦着,迭声在为自己分辨:
“我孙学元乃是深受皇恩的朝廷命官,岂会做出这样螟营狗芶的事情出来?下官情愿和潘明起当面对峙,以还下官一个清白!,
“是啊。本督也是这么想的,可惜的是潘明起现在舌头都被人给割了,就算想要对峙也没有办法了啊。”
张震一边叹息,一边满面惋惜之色:“这些丧心病狂的畜生啊,好好的朝廷就是被这些人给生生弄坏了的”。
这话话里有话,孙知府越听越是害怕。
此时外面匆匆进来一人,看了孙知府一眼,接着低声在张震耳边不知说了一些什么,张震微微点了点头。挥手让部下出去,接着脸上好像在那笑着,叹息着慢慢说道:
“孙大人,孙大人那,你为官清正廉明那,你是百官的楷模那。就算我这个两江总督和你孙大人比起来,要学的地方还实在太多太多
孙知府正想说话,忽然听到张震猛然站起厉声喝道:
“来人,给我把这个狗官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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