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神色自若,还是一脸堆满笑意:
“漕帮一怒京城动啊,如果得罪漕帮,就连皇上太后都没有饭吃,这样的威势,又到哪里去找?本督不过是个小小总督,若是得罪了大当家的,只怕一家老小都要饿死”。
“制宪大人玩笑,制宪大人玩笑。”
潘明起心里顿时大惊,原本“漕帮一怒京城动,,不过是在那里形容漕帮气势而已,说到底也就是句奉承话,可这话要是真的传到皇帝耳朵里,惹怒了皇帝的话,只怕漕帮当真就会一场灾祸难以避免。
这位总督大人谈笑自若,可真的摸不准他的心里在那想些什么。
边上这时一今年轻人上前一步,说道:“大人,这话里的意思其实不是大人想的那样,这话里说的是,匪作乱之后,我漕帮上下无不义愤填膺,恨不得生唉匪之肉而后心安。前些时候匪兵锋直逼京城。我漕帮上下十万弟子,无不纷纷进言,恳请组成义军,出兵京城以解圣上之难,因此才会有了京城震动这一意思
张震多看了这人几眼,问道:“好厉害的口才,敢问这个是?。
“这个是草民的二徒弟严重。不知天高地厚,还望大人恕罪,恕罪!”严重的话让潘明起长长松了一口气,急忙说道。
“有其师必有其徒,恭喜大当家的收了一个好徒弟啊!”张震笑了一下,说道:
“才才本督也是说笑而已,大当家的不必放在心上。只是本督知道。运河水运一刻也都少不了漕帮一旁协助,本督将来需要仰仗的地方多多。
昨夭我网接到部下报告,有一批军粮要运往江西,多亏了漕帮兄弟帮忙,也就象征性的收取了一点费用而已,大当家的这份心意,本督深为感激。
本督当时就在想了,什么都能破,可就这个规矩不能够破,规矩破了威信何存?可大当家的深明大义。在不破坏规矩的前提下又帮了本督一今天大的忙啊。
潘明起又有一些紧张起来,这次自己的确是手下留情,正如总督大人说的那样,象征性的收取了一些费用之后就命放行。
可是话又说回束了,这次收取的对象可是运送军粮的船只,眼下剿匪那是第一要务,若是被总督大人扣上个破坏剿匪的帽子那可大大不妙。
现在想起来这么做的确有些不妥。虽然本意只是个总督一个下马威。但万一真的把总督给得罪了的话,将来日子只怕不太好过。
张震却是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潘明起面上神色有什么改变,自顾自地
道:
“本督今天撂一句话在这里。将来这费用该怎么收还是怎么收,该收多少还是多少,谁敢在背后说三道四,本督第一个拿他开刀,不管这人是谁,不管这人和本督有什么关系!”
“不敢,不敢”。潘明起愈摸不清张震此番来的目的,一迭声地说道:
“这都是底下那些人做的荒唐事情,我也是冈刚才得知的,大人,当时草民就怒冲冠,这什么银子都能够收,可这军粮乃是头等大事岂能乱来?
大人既然已经话,草民岂能不知好歹?我这就命令那些胆敢扰乱军粮的为非作歹之人,亲自到大人面前谢罪!”
“不必,不必,大当家的还是不信任本督啊,本督这次是抱着赤忱之心来和大当家的交给朋友的
张震叹息一声,说道:“大当家的千万不要以为本督是来找麻烦的,要找麻烦的话本督也不会亲自到这来了。
本督这次来的意思,既然收来收去的那么麻烦,这传出去了对漕帮名声也不很好听,万一要是传到了那些京官耳里,只怕又要给漕帮带来麻烦,所以,本督就想了一个法子。
我看,干脆就把运送军粮的事情。全部交给漕帮去做好了,大家也都省心,大当家的,你以为本督这个建议如何?。
潘明起听的目瞪口呆,天下还有这等好事?
运送军粮虽然利润不会很高,但这却等于平白大大提高了漕帮地个。漕帮虽说弟子众多,可说到底还是个江湖帮派。
现在总督大人这么做,等于给漕帮蒙上了一层官方色彩,从此之后漕帮自然身价大增,只要在这两江之地等于得到了一块总督大人亲自赐于的免死金牌。
可是,总督大人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难道。总督大人对漕帮强行征收军粮船只费用的事情一点也都不在乎,心胸真的开口到了这等广阔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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