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掌柜的,回去后要是东家责怪的话都有光猜一人承担胡雪岩倒是不卑不亢,回了齐掌柜一句。
张震喝了口酒,放下杯子说道:“雪岩那,你年纪不大,却是做事果决,做个跑街的实在有些可惜了。我看,你到我这来谋份差使吧。”
胡雪岩一愣,这是做的哪里的话?自己来到苏州,不过是因为生意场上的一些事情,又正好莫名其妙的被邀请喝了顿莫名其妙的酒,谁想到这位公子居然就要召纳自己。
“雪岩,还愣着齿,迈不赶快跪下。你知道众位公午是谁,齐掌柜心”小看中了胡雪岩,态度立刻来了个大转弯:
“这位就是两江总督,张震张大人”。
胡雪岩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虽然从齐掌柜的态度上,以及这位公子的谈吐中隐隐觉得面前这人不是凡人,但却怎么也想不到和自己在一个酒桌上喝酒的居然是两江总督!
张震,自从匪祸乱之后战功立的最大,两年多的时间一飞冲天。督管江苏、安徽、江西三地的一品大员,百战军的大帅张震!
胡雪岩赶紧跪了下来,恭恭敬敬说道:“草民胡雪岩,见过制宪大人。方才不知大人身份多有冒犯之处。还望制宪大人见谅!”
“起来说话,咱们今天不论身份。”张震笑了一下,见胡雪岩站起重新回到座位上:“雪岩,刚才我的话你考虑一下
胡雪岩却显得有些为难起来。迟疑半晌说道:“大人,不是光糠不识抬举,光猜从小家贫,从小就在钱肆之中当今学徒,一直都蒙东家照顾,后来还把我提拔成了跑街,光精始终都欠着东家一份情。东家命苦,一直没有子嗣,前些日子还和我说过,要我为他送终,所以光孀不敢背离东家而去,做个不仁不义的人。
齐掌柜听的目瞪口呆,天下哪里还有这样傻子?两江总督亲自看中。可这傻子却居然为了一个东家放弃了这么一斤小人人都盼着的好事?
张震却是微笑着频频点头,自己之所以看中胡雪岩,不仅仅是因为胡雪岩多么有办事能力,而很重要的一个方面还是胡雪岩身上有情有义的性格:
“雪岩啊,人能做带鲁贵面前还不忘本,这是非常难得之事,我也不会为难于你,这样,我给你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你明天就回杭州去,把本督的意思全部告诉你们当家的,别的也不多说,让你们东家再在苏州开个分肆。一切费用都由我来出,你呢,就权且过来打理苏州分肆,等到这里稍稍有了一些规模之后,再把你们掌柜的接到苏州。这样一来等到你们掌柜的年纪大了之后你也能为其养老送终,你又能为本督效力,两下都不耽误,你以为本督办法如何?。
胡雪岩在那听的呆了,怎么也都不会想到,自己不过是斤。小小钱肆之中跑街的,却会得到制宪大人如此错爱。
忽然站了起来,胡雪岩再次跪倒在了地上:
“大人,光糠不过是一草民而已。却蒙大人如此赏识,心里惊恐莫名。感激淋漓,光糠岂能再不识好歹,故作清高?光精这就回去,全部按照大人吩咐去做!”
张震站了起来,扶起胡雪岩重新入座,心丰得意非凡,一顿酒居然把个借钱高手招揽到麾下。
开办工厂、军费、粮草,这些都需要白花花的银子来支撑,以前全是自己亲自办理,心里多有力不从心之感。
现在胡雪岩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也算是老爷待自己不薄吧。
“来,来,今日大人收了雪岩。心里想来高兴,务必要多喝上几杯。请,请”。齐掌柜怎么肯放过这样一个讨好制宪大人的机会,一迭声的劝起酒来。
正在那喝着,忽然雅间的门被推开,一斤,壮实汉子冒冒失失闯了进来。跌跌撞撞的样子显然是喝的多了。
张震本来谈兴甚浓,忽然被人打断,一张脸很快沉了下来,齐掌柜见机的快,拍着桌子叫来大声责问。
小二忙不迭的扶住醉汉,说是边上雅间里的客人,在这喝了足有一斤,多的时辰了,早就已经喝的差不多了。
那醉汉还留着几分清醒,也是连口道歉自己出去解手,看错了房间。这才无意之中冒犯到了各位客人。
人家既然如此,也不便于多加为难,张震挥手让小二搀扶醉汉出去。可本这么一搅谈兴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看喝的也有一段时候了,张震心里牵挂家人,告了个罪起身欲行。看到制宪大人起来,齐掌柜和胡雪岩也都起身,一直把张震送到了门口。
张震好像还是不太放心,回身握着胡雪岩的手说道:“雪岩啊,务必记得早去早回,我这里还有很多事情要交代给你去办,千万千万记的!”
几时遇到过这样器重自己的人?第一次见面,却对自己这样一个身份卑微之人这等样子关怀,胡雪岩说话声音也都哽咽起来:
“大人,大人尽管放心,士为知己者死,光镰无德无能却蒙制宪如此赏识,这番回到杭州顶多也就两个月的时间,光精一定回到大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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