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象升闻言大喜:“侯爷的话你等听明白没有?若是听明白了,本帅可就要点将了!”
“明白了”见朱斌如此有信心,郑天瑞和马祥麟二人的担忧也就放了下来。
“郑天瑞、马祥麟听令!”
“末将在!”
“你二人与贼交够手,仍以你二人为正副先锋。各引兵一千五百!”
“领命!”
“李重镇、雷时声,你二人率全部弓弩手,一旦贼兵发起攻击,不许出战。以强弓硬弩射之!”卢象升左右环顾,说道:“侯爷。烦请你的两营五千火铳手,压住阵脚,务必不使贼寇能前行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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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遵帅爷将令!”朱斌淡淡地说道。
“开战之后,武英侯在左,秦夫人在右,我自领大军居中,各军看我号令,一待贼势出现疲惫,各军蜂拥而上!”说到这,卢象升拱拱手道:
“诸位,自本朝元年开始,流寇之势是越剿越大,越剿越盛,已成朝廷最大的危害,圣上每每念及此处,茶饭不思。此次乃是天赐良机,望各位精诚合作,一举消除朝廷心腹之患,一举消除圣上心腹之患!”
……
出得帅营,那郑天瑞似乎特别怕碰到朱斌,居然想扭头就走,朱斌哪里肯放过他,大声道:“郑天瑞,给老子站住,***,老子看你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地事了,赶快从实招来!”
郑天瑞吓了一跳,生怕被别人听见一样,赶紧将朱斌拉到了自己的营帐中,一进来,就单膝跪地,说道:“抚帅,末将触犯了军规,请抚帅责罚末将!”
“***,我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给来自惹祸了。”朱斌骂骂咧咧地说道:“说吧,这次闯了什么祸了,老子得看看怎么罚你才好……”
当下,郑天瑞就把自己如何中毒,马家母子如何相救自己,马丢儿又是如何献身于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朱斌听得目瞪口呆,他心里可半分也不生气,不过他哪里想到郑天瑞好好的做着先锋,居然有这等的艳遇?这古代人都是怎么想的,用个黄花大闺女献身,就能把病治好了?那可还要那些大夫做什么?
“奸淫妇女,临阵招亲,嘿嘿,郑天瑞,你地胆子越来越大了,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治治你!”朱斌板着个脸,对身边何凯说道:“把郑天瑞的那些狐朋狗友都给我叫来!”
不多时,众家兄弟已到,见才立下大功的郑天瑞垂头丧气的站在那,抚帅板着一张脸,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可又不敢发问。
等朱斌把这事说了出来,众家兄弟都只觉得又是好笑又是羡慕。李天齐捅了捅郑天瑞:
“大哥,以后有先锋这样地好事,我看还是兄弟帮你代劳了吧……”
这句话一出来,一众将领想笑又不敢笑,只能苦苦撑在那里。
“违反军规的事,本抚是绝对不会轻饶地。”朱斌来回走了两步:“黄飙,去把马姑娘叫来,不对,就是是本抚有请……”
等马丢儿进来,一见营帐中的情景,心中已然明白,低声说道:“侯爷,这不关马将军的事,都是……这都是马丢儿自愿的……”
“马姑娘,本抚知道你们是为了救人,可是军规始终是军规,恩,本抚准备砍了郑天瑞的脑袋,以还你个清白,你看这处置如何啊?”朱斌忽然说道。
底下的人听了都大吃一惊,为个女人要砍爱将的脑袋,这未免太过分了吧?正待求情,马丢儿已经先跪了下来:“马丢儿已经是郑天瑞的人了,侯爷若是要砍郑天瑞的脑袋,马丢儿情愿一同赴死!”
朱斌强忍着笑意说道:“郑天瑞,滚上前来!”
看着走到面前的郑天瑞,朱斌似乎气呼呼地说道:“郑天瑞,等剿匪结束,本抚命令你明媒正娶马姑娘过门,还有,这个,,这好事不能全让你个王八蛋占了,本抚下令,三年之类你不许纳妾,否则的话,新帐老帐一起算……”
说完,自己再也忍耐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众兄弟这才知道抚帅这是在吓唬郑天瑞,整个军营中顿时一片喜庆之色。可郑天瑞却似乎大是不满,嘟囓道:
“合着就你能纳妾,咱们就三年只能陪着老婆,只许州官放火……”
好在他声音说得轻,朱斌没有听清他在那说些什么,只温言对马丢儿说道:“马姑娘,这你已经是咱郑天瑞的人了,以后就在咱军营中吧,咱们不怕别人说三道四的……至于秦夫人那边,你放心,等这次结束了,我会亲自上门提亲……”
马丢儿羞红了脸,蚊子般的恩了一声。他本来甚不乐意嫁给郑天瑞,可现在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再不乐意也别无他法。况且见郑天瑞的这顶头上司,这一众兄弟为人都是如此随和,只怕自己这未来的夫君也差不到哪去……
“好了,将来想成婚的就成,滚***临阵不许招亲的规矩”朱斌挥挥手说道:“可有一条,明天的战斗,你们可得给我使着劲打了,丢了江南军的脸,老子剥了你们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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