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民跟着郭队副跑上去,踩着乱石小爬到洞口下不远,向已经到达洞口旁边的郭队副喊道:“郭队副你让开。让我来!再烧他娘的一火。”
“呼咙”一声,又一道火舌直窜向洞口。火龙往里钻进去很远。里面传来鬼哭狼嚎声音,凄惨不已。
“**你妈,你们也晓得喊叫嗦!”下面的一名士兵正好趴在岩石上,听到那鬼叫声破口大骂。
“大家看好四周。等郭队副他们打洞回来。”庄正说,留下两把枪监视着上面,其余的人分散开向可能的暗堡火力点进行监视。
洞子清剿完毕,大家往上到山顶去跟两翼到达的人会师。先上去的人在山顶上搜到一个,半塌方的藏兵洞,在里边找到了五具尸体,可能是第二次炮击时敌人躲进去由于不幸运而给炸了。里边还找到一部电台。“吱吱”响着。可能敌人在遭致炮击时正跟后方的人联系
不知为何敌人一直没有进行炮火支援,很可能是怕遭致反炮火压制?这已经永远是个谜了。
因为害怕遭致敌人的炮击报复,大家受命开始撤离下山。一名突击队员嘴里叼着烟,偏着个。头,扛着刚配不久的八一式,木托不知怎么搞的给损坏了。看着那队员叼着香烟偏着个头的样子。庄正突然觉得很熟悉。不知在哪里曾经看到个这个经典动作。
“啊,想起来了!”庄正忽然想到了当初和自己在一起的萧远
“队长,你自言自语说什么呢?”郭队副站在一段战壕边沿,往四周看着。
“没什么,要撤离了,先回去吧。”庄正走上战壕,往前过去了。
郭队副摇了摇头,对旁边那个叼着香烟偏着个头的突击队员说:“那小子耳朵坏了,这会儿又产生了幻思自语,很严重。”
忽然郭队副又笑着说道:“兄弟,你抽烟很有经验,佩服佩服。啊。说你的枪,你肩上的枪怎么回事?”郭队副看到那木托要断了。想要知道是怎么弄的。
“你说这破玩意?”那突击队员依旧是嘴里叼着烟,并不影响说话表达。“***,国家给我的好东西,差点没给它害死。刚才老子在那边山搜剿的时候,正在战壕里走着呢,突然从一个隐蔽的掩蔽部里冲出来一个小家伙哈哈,它妈的。他比老子都还慌,拿起稿头当枪打。隔得那么近。他要是砸来老子就没命了。你说可笑不可笑,他竟然端着稿头连连开火,把老子吓得半死。老子来不及开火了,顺势一枪托过去,就这样子了。”他从肩上拿下枪来。看了看,突然将那还没有完全脱离的部位用手给一扳。扔掉了,骂一声:“去你妈的!”那半边木托在空中划了道弧线,飞下山去了。
郭队副“嘿嘿”笑,说道:“这木托真它妈的易碎,你看我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刚才只是在岩石上磕着了一下就这样子了”
话音未落,山下轰隆一声。腾起一股浓烟。
那个突击队员跳起来,往下看着说道:“我靠:花:不托居然也砸着地雷了看来那里尖不干是口吐了烟。往前大喊着道:“前面的兄弟,下面是雷区,掉头走那边一点!”
前面的说:“晓得啦!吼啥子吼,地雷爆炸我们没看见吗?真它妈的话多。你们还在那干什么。快点跟下来。”
“没有天理。老子好心告诫他们,还不领情。早知道这样木托不扔下去。好让他们那样下去,炸翻一两个。咦。奇怪了。老子刚才吐掉的烟锅巴呢?兄弟,我吐哪儿了?见着没?给找找看,好长一大截呢。不见了可惜了。”
“那里的岩石下不是?”“哪里啊?”
“就是那里。我都看见了,没理由你看不见。还得给你捡起来?你走两步不就是了?”
“啊,多榭,我看见了,在冒烟呢。”
这个突击队员弯下腰去将石块间的烟头捡起来,重新安在两片嘴唇间,然后偏着头说道:“我们走!大家都要下去了,没剩下几个。了。”
两人并排走着,不停地踩过倒伏杂乱的飞机草。
“我日啊,今天的事我们右翼损失有点大。你们特种队呢,有没有伤亡?”下了一道坎,那名突击队员突然问郭队副道。
“还行,轻伤两个。”
“哦,我们右翼就惨了点,挂了两个。重伤一个!刚才我差点在光荣之列。你想要是那家伙够种的。将那搞头向我头上砸来。那我还不晕过去,戴着头盔只能好一点,不会立即断气。他再来一下我就不会在这里往回走而是给弟兄们抬着下去了。路,还是我自己走要好一点!我一点都不想图安逸,让别人抬着。”
“我也不想!”郭队副又呵呵笑。
“嗯,每个人都不想的,可是你看,那下岭去的人,抬担架的,上面躺着的就是我们右翼的牺牲者。”
“郭队副,快点下来,我们要往这边走!”前面的庄正在岭上站住了,向他招手。
“你慢慢来,我往前去了。”郭队副跟新近结识的同伴打了个招呼就快往下,从大家身边“呼啦啦”小跑。跑到前面的一个身背两把枪的突击队员身边,他解下自己的枪,说了声:“兄弟,给一把来调换着用。”
那名突击队员在草丛中转过身来,问道:“为什么?”看到他手里的武器样子,就没说二话,把收缴的战利品取了下来给了他。
刚刚打下了山头。疲惫不堪的特种队员们没来得及休整一下紧接着就往巡逻地域赶,这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但是大家不一样,这是家常便饭了。刚打了胜仗,大家心情好,可谓信心百倍。斗志昂扬。
“各位等等我!是不是在前面的湾头里歇个气?又不是赶考,忙什么啊?走的那么急。”
十点来钟,大家全在山沟里休息。喝了水,庄正坐在地上听着周围的风吹送着山上林涛,不说话。别人说话的声音在耳边嗡隆隆的,也听不大清楚。这可不好。他心里有点不愉快。太阳出来了,斜照进山沟里,大家身上被打湿的地方开始冒热气,很舒服。
“时候不早了,我们弄点东西吃,将就这里的水方便,怎么样?”吴民一边说着一边望着大家。
“也好!吃了东西再赶路。
我们生起火来,弄点熟食来吃。”郭队副很快回了一句。大家很兴奋。煤油炉具舍不得用,都行动起来。各自去找柴禾,只有庄正一个人还坐在水沟边的石头上,像个雕像。
山沟里生起了好几堆炊烟。由于柴禾都很湿润,一下子不容易燃,白色的烟很浓,但一会儿火燃烧得旺了。那烟就转为青色,火苗跳跃起来,在阳光下窜着火星子。
“啪”的一声,清脆的枪响将大家都惊跳起来,一瞬间大家都明白过来了,各自抄起武器在手,找地形掩护。一边东张西望,寻找枪声方向。
子弹是一个。敌人从左边山谷里打下来的。刚才的战斗,他负伤后从那山头上逃脱了,躲在下面山腰部的一个洞穴里。这时候战斗结束了很久,他觉得应该安全了,就爬出洞来。突然听到山下的沟里有人说话声音,于是小心小心翼翼往下摸小透过树林看到下面好多人。这家伙只有一把手枪,反正自己受伤也回不去了,能打中一个是一个,于是靠在一棵树上干占,隔着五十米就向着呆坐在岩石上的庄正开了枪。当的一声子弹打中头盔边沿,转射入草丛。
庄正下意识地一回头,看到山坡上一棵树旁一个人影正往下缩。两手还握住手枪向着他呢。他赶紧往下一倒,上半身压在一堆燃烧着的火堆上。
他赶紧一个翻滚,同时拉动枪栓,向着刚才的地方打了一梭子上去。他一开枪,大家都向着那里开枪,十几把枪的子弹覆盖上去,打得树叶乱飞,树枝断裂。
“停止射击!停止射击!不要打了!”庄正大喊着,可是他的声音没有人听到,或者说是没有人理会。等到枪声6续停下来,上面树下没有惨叫声,但是也没有其他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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