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的这一想法,迅遭到了那春区以及越南青年革命同志会绝大多数人的反对。
他们认为尽管中国政府出兵干涉并且镇压了俄国革命,但那是基于当时特定环境下做出的特定选择。越南的革命能否成功,对中国的影响其实不大
而邓春区的分析更加透彻,他认为,第一,中国是越南一个拥有强大实力的邻国,并且始终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只是后来法国人的介入,才让当时的中国政府失去了对越南的保护。从这一点上来看,中国政府和法国政府之间是有矛盾的。
不光是这样的矛盾,中国和英国、中国和法国,彼此之间虽然是盟国,但却一样充满了各式各样的矛盾,而如何利用好列强之间的矛盾,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才是自己这一批人所最需要做的……
阮爱国最终为邓春区和他的同伴们说服,同意了此次中国之行。
“来到中国之后,我看到的听到的不得不让我升起戒备”阮爱国显得忧心仲仲:“那位大总统阁下,念念不忘的就是中国对于越南的宗主国地位,还有什么亚洲的越南,为什么不是越南人自己的越南?”
阮爱国说的有些激动起来:“从那位大总统阁下的话里可以听出,他始终认为自己的政府是,或者即将成为亚洲的霸主,越南也必须笼罩在他的保护之下现在的朝鲜,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了
朝鲜完全按照中国人的意愿被改造着。他们的军队、政治、经济
所有的一切都完全控制在中国人的手里我听说,朝鲜甚至任命一个小小的地方官员,也必须得到中国顾问的批准,可悲啊,这是一个国家最可悲的事情六
“但是,正是中**队才帮朝鲜赶走了日本人,换来了国家的独立!”邓春区也变得有些激动起来:“我们现在的敌人,是法国人!难道你以为仅仅凭借着我们自身的力量,就能够完成这一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我不这么认为!
先借助中国的力量把法国人赶出去,然后再一点一点的和中国人进行谈判,这有什么不好?阮爱国,这是越南最简捷,最快的一个争取”
“但只怕到了那个时候,什么事情都由不得我们了”阮爱国低声说道。
那春区轻蔑地笑了一下:“我认为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我们朝思暮想的“印度支那**,
到这中国的当天,就即将实现了,你!前能够想像隅※大总统已经帮助我们安排好了一切,甚至包括军队,军队!”
阮爱国沉默在了那里他承认,邓春区有些地方是对的,自己也说不过他。
可是,来到中国并且寻求中国政府的帮助,真的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吗?自己为之奋斗了那么多年的梦想,真的能够实现吗?
自己岁在顺化国立学校读书时,已经参加了秘密的反法活动,,。年初,自己猛学到潘切。在育青私立学校当教师。口。年底,自己取名阿三。别法国联合运输公司的商轮“拉都舍特莱维勒都督”号上当厨师助手。口,年以海员身份出国,遍历法国、英国、美国、德国、阿尔及利亚与网果等。
口年初,凡尔赛会议召开时,自己取名阮爱国,代表在法国的越南爱国者,向各国代表团递矣了一份备忘录,提出了各民族权利的八项耍求。要求法国政府承认越南民族的自由、民主、平等和自决权。但是,巴黎和会并不理睬殖民地人民的独立要求,为此自己在,口o年加入了法国**…一
当自己被说服,并且来到中国寻求援助的时候,曾经有一段时期对未来也充满了信心和憧憬,但是现在自己真的觉得这是一次错误之是想到这里,阮爱国轻轻地叹息一声:“好吧,希望你是对的”
在那春区和阮爱国交谈争论的时候,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已经通过安装在屋子里的窃听器被完整的记录了下来。
蒋介石拿起记录看了一下,冷笑了声,指了指记录上的一段话:“我听说,朝鲜甚至任命一个小小的地方官员,也必须得到中国顾问的批准,可悲啊,这是一个国家最可悲的事情…”
这段话立即上报大总统,请求大总统处置。从现在开始,口时不间断监听。哪怕是阮爱国的一句梦话,也都必须记录下来。还有,不管这些越南人到哪里,都给我全程监视,无论他们做过什么,我必须要在第一时间知是”
等部下把自己的话一一样记录了下来。蒋介石想了一下:“给我订”
“那个阮爱国呢?”
“阮爱国?”蒋介石冷然摇了摇头:“我请的是邸春区”
面对一桌丰盛的宴席,那春区有些不知所措。
他认得这个叫蒋介石的人,是中华民国大总统手下一个非常重要,非常得力的助手,而且也行将指挥越南方面的全部行动。只是不知道今天为何会忽然宴请自己。
“我不喝酒,你多喝点。”蒋介石显得非常热情的在那春区面前的杯子里倒满了酒:“大总统委派我协助你们的工作,这对于我来说是一项荣幸,希望我们合作能够愉快。”
“谢谢,谢谢”邓春区急忙举杯一饮而尽,随即放下杯子之后又有一些迷惑:“蒋先生,为何没有看到我的同伴?”
“你说的是阮爱国吧?”蒋介石淡淡笑了一下:“因为这次我和你之间。有些单独的话要谈一下,所以不太阮爱国先生出席”
那春区哦了一声,还是有些迷惑。
蒋介石停顿了下,缓缓说道:“尽管我对**不懂,也不太支持,但是对于越南人民的正义要求,我是全力以赴支援的,更何况这里面还有大总统的意思在内。
但是我有一些好奇,**真的适合越南吗?或者说,这真的是你们一个正确的选择吗?纵观历史,还没有一个国家能够取得成功,甚至这一主义在大多数的国家还被视为洪水猛兽。我很担忧,如果这一主义,并不适合越南,那么将来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邸春区张了张嘴,并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蒋介石的脸显得非常严肃:“一个主义。总要经过千锤百炼的检验,才能知道其是否能够成功,如果绕了一个很大圈子,再走到的话,未免浪费的时间实在太多了。我知道,你们对你们的主义有着很强烈的信仰,这不是我能够阻止的,我只是提出自己的想法”
“那么按照蒋先生的意思,越南适合什么样的体制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是真的不知道,那是越南自己的事,我只管对你们提供帮助,而绝不干涉你们自己的选择,这也是大总统一再对我交代的。”蒋介石表现得非常谦逊,连声说道:
“但是,我认为先生的当务之急,是把你们组织的领导权利牢牢控制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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