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儿子对于希特勒的疯狂崇拜。陈昱有些担心,毕竟自己的孩子是中国人,但他在国外呆的时间太长了。总要想个办法,要让自己的孩子知道,真正应该崇拜和敬仰,并为之毫不犹豫献身的人,在中国。不是“元。”而是“领袖”。
竭力让自己从胡思乱想中摆脱出来。陈昱继续写道:
“禁令使希特勒将自己的精力集中在党的重新建设上来。他不辞劳苦。一次又一次地参加会议,不停地劝告人们,就像在贝格勃劳凯勒时一样。他的基层工作技巧,与男人握手致意,吻女人的手,与数不清的人们亲密地交谈。
使他与市内的党员建立了联系。这样,他不但成功地增强了他对普通党员如磁铁般的吸引力,而且完全控制了党的组织。与此同时。埃塞和施特莱彻也运用希特勒的战求,走遍了巴伐利亚,把当地的组织团结在元的周围
到了月底。希特勒几乎完全控制了地方组织。但是。在德国北部。他不得不将党的命运交给格里戈尔和奥托斯特拉塞尔。格里戈尔是个出色的组织家和天才的演说家。作为国会代表,他可以免费乘火车出入。在贝格勃劳酒馆表了鼓舞人心的讲演后,他保证效忠希特勒
与被监禁时期一样,希特勒深居简出,很少公开抛头露面,且很好地利用了这一机会。在两名工作效率很高但没有什么名气的党的工作人员的协助下,希特勒利用闲暇时间,建立起了一个牢固的党的机构。这两人是菲力气波勒和弗朗茨埃克萨瓦施霍茨。波勒长得像猫头鹰,对希特勒开口说话前必先鞠躬。他虽当上了党的执行秘书,却为工作细节愁。曾在慕尼黑市政厅当过会计的施霍茨,现在是党的出纳。掌管财政。工作起来。他像是个加减机。又能扬吝啬鬼的精引绷行门泣两人完仓臣服干方了安的机构巾不可缺,
波勒和施霍茨把党的内部组织搞得井井有条,效率极高,这便使希特勒能集中精力研究党的长远政治战略,撰写文章,并到德国北部作广泛的旅行,亲自出席党的秘密会议。他也有闲暇时间去修补破裂的友谊,开导顽固分子,使敌对者握手言和,以及处理私人问题。他恢复了罗森堡在复刊后的《人民观察家报》里的编辑职务,并致函给他,赞扬他的气节并将他称为“最宝贵的合作者。
数天后,希特勒又写了一封信;解决了一个令他头痛的问题一驱逐他回奥地利。他单刀直入,要求林嗣当局吊销他的奥地利国籍,因为他要做一名德国公民。天后。上奥地利省政府向他出了一份移民通知,取消了“他对奥地利国家的忠诚。只花了7先令。希特勒便解脱了被驱除出境的威胁。虽然,他此时尚不是德国公民,因而没有选举权,也不能任职。但他相信,一旦需要,他是能解决这个问题的。
比较迫切的问题倒是那位既不听命令又自私自利的罗姆上尉的行动。
从一开始,他就有意要把冲锋队变成自己的私家军而不是希特勒的政治工具。当元尚在狱中时。他纠合了冲锋队的残余势力,重新搞了个组织,叫“前锋会”罗姆相信,如要将“前锋会,置于党的管辖之下,那么,自起义以来所做的一切就将失去。于是,他向希特勒递交了一份备忘录。他提出。有万名战员的“前锋会,可作为全国政治组织的基础,但它必须置于罗姆的绝对领导之下。在请求的同时,他还提到过去的友谊,并立誓忠于希特勒。
希特勒在某天住宿我家的时候对我说,要依靠一个他无法控制的组织。这是多大的灾难。他决心把新冲锋队变成完全是自己的工具,遂即要求“前锋会。立即接受他的领导。罗姆明目张胆地施加压力。递交了辞去“前锋”的职务的辞呈。并要求元书面承认他这一行动。罗婶等了一阵,等不到希特勒的答复,遂再次致函于他。
在信函中说到了“为了纪念我们在一起共同度过的美好而困难的日子,他在信的末尾写道我趁此机会对你的同志之情表示感谢,并请求你勿将我排斥在你个人的友情之门外”
由于再次未得到答复,罗姆遂于翌日宣布正式辞职,退出政坛。希特勒用沉默的办法,迫使罗姆成为无党派人士,并退出了“前锋会”而他自己则可自由自在地按自己的目标去建立一支重新充满活力的冲锋队。
希特勒个人的梦想至少有两个已得到实现。
先,他我送给了他一辆红色的新“麦塞蒂斯”他乘坐着它,与心腹同伴一起,在巴伐利亚乡间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
其次,他在山村贝希特斯加登建立了一个辅助总部。他常在景色令人赞叹不已的地方养神和寻找精神刺激。简朴的生活令他迷恋,他常穿起皮裤外出散步。
我建议希特勒趁演讲遭禁之机到国外去走一走,花上至4个月时间便可走遍美国、法国和英国。当然,还可以去中国看一看。
我自己掏腰包,帮他出版了在监狱里由阿道夫希特勒口述,我为之记录的那本书。
他的著作第一卷在慕尼黑问世了。根据我的建议,书名被改成《我的奋斗》。路是好的,至口年底,已售出,o万册。但出版时以及此后,《我的奋斗》却遇到批评,被认为写得很糟,既华而不实又过于夸张,读起来像有政治味道的何拉西奥阿尔吉尔的。
甚至连它的副标题“算帐之时,也是式的。即使如此,对一个青年个人政治信念的第一人称式的详尽阐述,却也使读者洞察了席卷德国全境的人民运动的浪潮。
自出狱以来,由于忙于党的政治事务,希特勒的反犹谩骂暂时被掩盖了。这本。而他也将这主题展到了新的高度。他开诚布公地讲明,他个人生活及其政治生涯的中心就是对犹太人的仇恨和恐惧。
在描述他在帕斯瓦尔克双目失明那一章的末尾,他提出了挑战:“对于犹太人,除了给一个斩钉截铁的回答“不是、就是外,无可讨价还价的。不过,我决心做个政治家。等。
由于德国种族主义在军队的增长。《我的奋斗》的有关章节在军队中受赞赏,而本书的作者就是反对国内外敌人的斗争的化身。”
在这次记录的最后一行,陈昱这么写道:
“年年底,我接到了来自国内的命令,中华民国大总统萧天,诚挚的邀请阿道夫希特勒访问中国,对于中国和阿道夫希特勒来说。一个巨大的机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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