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目每月饷银五两,正兵每月饷银四两二钱,每月扣头目一两五钱,扣正兵一两,每半年派人给家属,地方官对士兵家属妥善保护,不得放任土豪地痞欺负,军属家庭要有诉讼,地方官应该优待;每名士兵准许免掉三十亩差徭,以示体恤”
看着这张招兵布告,萧天连连咋舌,这工资高的吓人,一个小兵两个月的饷银,就够买一亩良田还有富裕,想想这一路上,自己这群人就这么几两银子还得盘算来盘算去,放到北洋军里那当真不算什么。
布告下面写的又是病夫不要,没有固定的户籍,溃勇、游民一律不要,非常严格,怪不得北洋能够成为一支精锐之师。
那个被强行“绑架”来的罗索,看着布告也是目瞪口呆:“妈妈的,这我得做多少时候啊,早知道出兵粮那么好,我还费那力气做什么那,妈妈的。”
罗索忽然转向萧天:“老大,英雄,您瞧咱们呆着也有几天了是不?这狗啊猫的呆一起时间长了还有感情呢,别说咱们人了,您瞧,这世上的事那”
萧天和自己几个同伴听的头都大了,这一路上可算领教罗索的本事了,这人一句话能翻来覆去说上几个时辰,当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罗嗦”。
不用问,这也是个想吃北洋兵粮的了。
来到募兵之处,萧天找了个看起来像头目的人:“军爷,请问十一协的曹得利曹大人在吗?”
“曹大人,你谁啊你?”
萧天拿出县太爷的举荐信,递到了头目手里:“我们是渍流县城来的,这里有胡父母的书信在此。”
“胡刚之啊?***上次路过渍流,这老小子居然下乡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敲诈勒索去了。”头目懒懒地接过了信,也没有看:“你们几个都是来投军的啊?吸不吸大烟那?”
“不吸。”
“恩,既然有胡刚之的举荐信,其它的也不问了,去那登记。”头目有些无精打采,叫过了一个手下带着萧天这几个人去了边上。
原本以为还要费些周折,却不想胡刚之的一封举荐信,这些麻烦事情都省去了。
等了两天,来了个管带,把那些征召入伍的新兵带走,陈少东忽然紧走几步,腆着脸和这管带说了会话,才知道自己这一批招募进来的人,都属于这位管带的。这管带是个辎重营的,萧天在后听了,恍然大悟,怪不得招募时候询问的不甚严格。
陈少东陪着笑脸说道:“大人,我们哥几个都是一起从渍流县来的,您抬抬手,把我们安排在一起得了,谢您了,大人!”
那叫施彦的管带瞪了陈少东一眼:“***,你当这是你家呢?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吗?”
陈少东也不怕,悄悄拉了拉施管带的袖子,把个东西塞到了施管带手里,萧天眼尖,一眼看到,那正是自己还给陈母的珍珠!
这个二世祖是不把珍珠当回事情,还是有什么目的,居然为了让几兄弟在一起,下了那么大的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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