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警卫一口作气跑到了金景松的家,把曰本人烧鸦片和要弄死他的事讲了一遍。
可把金景松吓得魂飞魄散,暗想这肯定是曰本人干的,要不没人敢这么做!我怎么把曰本人得罪了?
忽然想起前两天骗了曰本的货还没给钱,是不是为了这个要想整死我?看来这次曰本人是玩真的了,要不也不能把鸦片烧了!
想到这里,面色剧变,曰本人要想整死我,要看来我是活不成了。
金景松眼珠转了转,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还是溜之大吉。立马吩咐四个警卫跑路,自己也与当晚慌忙逃出了北平。
当警察局中的合伙人听说仓库被烧又见金景松跑路,还以为是他卷走了钱财,气得立即发出了通缉令,悬赏捉拿贩卖鸦片的金景松
金文泰和朴恩光走进酒馆,过道上随着他们的脚步发出空洞的咚咚声。
朴恩光推开咯吱作响的里门,两人走了进去。
在这个昏暗的酒馆里有一半坐满了人,大部分是曰本人,他们都在吵吵嚷嚷地热烈交谈着,没人注意到有两个人悄然走了进来。
金文泰快速扫视着这里,立马锁定了另一个刺杀目标曰本人山下原文的位置。
朴恩光目光和他一样镇定。
两人在酒馆角落桌旁坐了下来,这里正好对酒馆内一览无遗,而且光线极为黯淡
一个小时后,两人不见山下原文有任何动作,只是靠在椅子上喝着酒,时而闭眼时而睁眼张望下,脸上毫无表情,“这杂种怎么了?”朴恩光嘟囔说。
“不着急,这杂种只想到这里来放松神经。”
山下原文两人终于有个动静
朴恩光站了起来跟着他去了卫生间,很快就返了回来。
“也许那里是他葬身的地方。”
“好,就等有所他动作。”金文泰点头道。
果然不出所料,山下原文终于站起身走向了卫生间。
金文泰和朴恩光两人站了起来,向卫生间走去。
朴恩光在卫生间门旁游动着,做好掩护准备。
金文泰走进了卫生间,立马见到这里如厕的人很多。
山下原文正在面朝墙小便。
金文泰蹭到他的身后,想趁着人多来往错身之际从背后捅他一刀,刚刚从腋窝下探出匕首又缩了回来,转身走出了卫生间。
朴恩光凑上前来,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外面有人进来,等他出去再说。”
午夜1点多钟,山下原文两人终于站了起来,结束了在这里的放松体验,向酒馆外走去。
金文泰和朴恩光也结完帐,走出了酒馆。
大街上夜深人静,偶尔有巡逻的警察和宪兵经过。
环境对于跟踪者来说是极为不利的,金文泰和朴恩光只能在百米以外瞄定山下原文。
山下原文两人很快来到一处楼门前站住了脚步,他面对跟随他的保镖年轻人说了些什么,保镖摆了摆手转身走了。
“要干什么?”朴恩光疑惑道。
“很是蹊跷,等等看。”
两人躲在很远的街角暗处观察着。
山下原文见年轻人走远后,并没有走进公寓,而是四下环顾片刻,迅速闪进了旁边的小巷内。
两人快速绕向了小巷的另一头。
正在小巷内快速行走的山下原文,忽然发现从前方小巷出口拐进来两个摇摇晃晃的人,迎面向他走来。
他放慢了脚步,向前方走近的两人凝视着。他感觉到自己在害怕,手摸向了腰间的手枪,而这种害怕至少使他提高了警觉。如同往常一样,他也正是在这种时刻警觉中才能求得保全。
他见两人相互搀扶着边走边嘟囔着曰本话,显然是喝多了酒的曰本人。当他确定是两个曰本醉鬼时,紧张心情放松了下来,手也离开了腰中的枪。
很快两个摇摇晃晃的曰本醉鬼与他擦身而过。
突然,他发现近在咫尺两个曰本醉鬼的眼中,显露出深寒的杀机。猛然大吃一惊,刚想躲闪掏枪,但一切似乎都晚了。
“扑哧”两把匕首闪电般扎进了他的脖子和胸中,同时两个曰本醉鬼迅速向他身后闪去很怕喷出的血溅在身上。
转到山下原文身后的两人好像怕他不死,手中匕首瞬间又向他背部通去。
“扑、扑!”转瞬间山下原文的后背又被捅了数刀。
山下原文摇晃了一下,胸前和后背的伤口,血流如注,而脖子上流出的血顿时倒流进他的气管,刹那间堵塞了他的呼气。他面色铁青,瞪大了眼睛,发出临死前呼嗜呼噜的呼吸声,一头向前扑倒。
金文泰倏地从后面伸手拽住了他,迅速把他拖到凸墙拐角的黯黑处,小巷内如果有人行走,不到跟前一般是无法发现。
两人的整个击杀过程几乎是在一瞬间完成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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