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面色一沉:“穆越秩,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是,是。”穆越秩显然是怕极了,当然,没有人知道他在怕什么,他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叫穆越秩,曰本国竹登商业会社的雇员。大约在几天前,我们的社长吉田冢找到了我,他既是我的老板,又是我的朋友。那天,我和他喝了很多的酒,后天,他忽然对我说,他想杀了一家人,但缺少个帮手,问我敢不敢做”
“一派胡言,吉田冢怎么会干这么的事!”尻口鸠宏忍不住叫了出来。
王恒岳淡淡地笑着:“是,尻口先生说的是,我也不怎么相信他的话,但我们是不是能够听他把话说完?”
潘世恩也在一边说道:“在我们美国,每个人都有表达自己想法说话的权利,我想在这也应该是如此吧?”
尻口鸠宏忍下了气,把话重新咽了回去。
“继续说。”王恒岳把目光重新投掷了穆越秩的身上。
穆越秩胆战心惊地道:“是,我当时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因此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回到家后也没有太当回事,但到了第二天,吉田冢又找到了我,重新说起了此事,并且还带来了两把手枪和匕首,我,我这才知道原来他说的是真的
我很害怕,我从来也都没有杀过人,但是吉田冢告诉我,不要怕,出了任何事情都由他来担着,而且只要这次我帮助他,等到成功之后,他就尽快把我送到曰本去,只要到了曰本,中国的法律就管不到我了
我想也是这个道理,我又不敢得罪吉田冢,于是一咬牙就答应了下来。后来,我们又喝了许多的酒,仔细商量了杀人的细节。我记得,那天吉田冢的儿子摔伤了,他越说越有气,我也喝的实在多了,酒精刺激之下,也忘记了害怕
大约到了十点半的时候,我们两瓶酒都喝光了,那时我什么都不怕了,和吉田冢一起拿着武器出去杀人。我记得很清楚,我们先从院子里翻了进去,然后冲进了屋子里,吉田冢先开的枪,然后我们使用匕首,连续补了十几刀,一共,一共杀了四个人,一对夫妻,还有他们的一对儿女,一个都没有放过”
王恒岳缓缓地问道;“你们杀的人是谁?”
穆越秩异常艰难地道:“桥本渐次、桥本美惠子和他们的儿女。”
潘世恩、乔太平、杜马歇发出了一声惊呼。
尻口鸠宏冷冷地道:“大元帅阁下,我不得不承认你编故事的能力,像这样的人,我无论到哪里都能找到,难道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他的供词也能当真吗?”
“当然不能。”王恒岳冷笑着道:“所以我还请来了另一个人,有请吉田先生!”
不一会,吉田冢被带了进来。
尻口鸠宏眼皮急速跳动了几下:“我抗议,吉田冢是大曰本帝国的公民,大元帅阁下,你没有任何权利逮捕他!”
“我并没有逮捕吉田先生!”
王恒岳淡然笑着道:“是吗,吉田先生?”
吉田冢的眼中闪着愤怒,但却出人意料地道:“是的,总领事阁下,我,我是自愿协助调查的,自愿的!”
尻口鸠宏一怔,随即感觉到了不对。
王恒岳脸上又露出了微笑:“那么请你说一下事情的经过吧。”
吉田冢咬了下牙:“我想刚才穆越秩一切都已经说了,是的,我承认,桥本一家都是我杀的,之前我就看不惯他,在我的儿子受伤后,我就更加愤怒,于是我就动了杀了他的心思,穆越秩就是我的帮手!”
“八噶!”尻口鸠宏恼怒的咆哮起来:“你的儿子是在桥本一家遇害那天才摔伤的!”
吉田冢低下了头:“是的,这只是一个诱使因素,我说了,之前我就想杀了他。我杀他用的凶器就埋在了侨民区的一棵树下,我可以带你们去起出来。那天”
吉田冢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详尽的说了出来,说的非常仔细,一点细节也都没有遗漏,甚至包括刺了几刀,都说的非常之清晰,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的人是绝对无法说的那么清楚的。
尻口鸠宏面色惨白,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无法挽回了。
王恒岳缓缓问道:“吉田冢,我很好奇,有人指使你这么做吗?”
“没有,绝对没有!”吉田冢的声音一下就抬高了:“没有任何人指使我这么做,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王恒岳也没有继续追问:“那么炸你的家和曰本商会呢?”
“全部是我做的,我为了洗刷自己的嫌疑,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因此才炸了我自己的家和商会。”
“哦,现在我全明白了。”王恒岳笑的非常灿烂,然后淡然说道:“现在凶手已经抓到了,我想我们不应该再承担任何责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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