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师开始迅速撤离峄县,而阻挡曰军紧逼,为31师成功转移争取到充足时间的任务,落到了31师储陪林营的身上。
储陪林和他手下的全营将士都知道,这一次的阻击断后,将会意味着什么
而配合他们作战的,为峄县忠义救[***]第十九支队!支队长詹胜前!
指挥进攻的福荣真平也开始意味到了什么,很快命令部队分别从峄县四门攻城,其中以攻击仙坛门为重点攻击部位。
峄县历来为鲁南三大县之一,到了清朝,峄县“地北兼缯、兰陵,负抱犊五崮之险;西缘薛水,跨有蔇、郳、建陵全境;南逾河,达傅阳,据皇邱之阻;而东割武原、良城之半。疆域之扩,十倍于汉、晋。”
故此,在峄县有足够的用兵之地!
“妈的,小曰本就指着飞机大炮。有种就跟老子步兵对步兵。”守卫仙坛门的一个连长被曰本人的重炮给轰恼了:“来一个老子杀一个,来两个老子费劲杀一双。”
“连长,不好了!”手下的一个排长慌慌张张的跑上了城墙:“小曰本儿炮兵把城门轰开了。”
“老子看见了,快回阵地,跑进一个鬼子来,老子就毙了你!”连长见手下排长私自离开阵地大怒。
“连长,守不住啊,我的一排兵刚上阵地才几十分钟就损失了一半。”排长心疼的喊道,“仙坛门我看守不住!”
“你小子扰乱我军心?”排长掏出了自己的手枪:“十秒钟回到阵地,回不去老子毙了你。”
“是!”排长整了整自己已是破烂不堪的军装:“连长,麻烦你照顾好我的老娘!”说完那个排长就腾腾腾的跑了下城墙。
连长失望的看着城外成片涌来的鬼子兵,“迫击炮、重机枪开火啊!”
“长官,都没了,都没了啊!”一边的警卫员担心的看着精神有点失常的排长:“曰军的第一轮炮击就把我们的迫击炮给炸没了,重机枪根本都烧坏了。”
“那我们就坐等仙坛门失守吗?老子不当党国的罪人。”排长极度失望的看着自己的警卫兵,然后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女墙边,“给老子狠狠的打,轻机枪、掷弹筒、手榴弹有什么打什么。”
刚刚说完,连长就被曰军的几发迫击炮弹给炸没了。
“啊”警卫兵见排长被鬼子炸死了便大怒的抢了机枪手的轻机枪:“老子跟你们拼了。”手中的轻机枪喷射的火舌把冲到城墙边上的几个鬼子兵给打成了马蜂窝。
“连长,援兵来了!”刚刚冲下城墙的排长又匆匆忙忙的冲了上来:“连长呢?我们的援兵上来了。”排长使劲儿摇晃着打空了捷克式轻机枪弹夹的警卫。
“连长,连长没了!”警卫员好似失却了浑身的力气,轰的一声摊在了城墙上。他的前胸被曰军的枪弹打了好几个对穿。
“妈的,杀啊,为连长报仇!”排长大怒着捡起警卫手中的机枪和弹夹,指挥着残余的半营人马,联合从仙坛洞冲下来的援军杀向了攻城的鬼子。
经过仙坛门守军和仙坛洞援军的浴血奋战,疯狂的曰军终于被压制了下去。
“多谢,要不是你们我仙坛门怕是失守了!”
“谢什么谢?都是党[***]人。”忠义救[***]第十九支队的一名小队长抽出了被排长紧紧握住的手:“再说,你仙坛门破了,峄县就危险了,我们的阵地再是固若金汤也没用。”
排长看见自己的兵在匆忙的打扫着战场,“东西都别管了,赶快回阵地!”说罢排长扬了扬手,领了自己仅剩下的半个连就往回走。
“这就是中[***]人啊!”一个跑到仙坛门慰军的老者感叹的说道:“好好,有如此不怕死的军人,我中华还能亡国?”
老者示意身后的一干后生把抬来的家什都放下,“活着的军爷们饭菜管够,先走的将士们酒管够。”一干后生们开始给守卫仙坛门的士兵们派发食品,末了还把两大坛白酒使劲儿的砸到女墙上。
“征战沙场兮,为国为民”城墙上响彻着老者抑扬顿挫的招魂歌。
“妈的,好酒也不给老子留点。”那些躲在女墙后的,吃着老者送上来的饭菜,小声的发表着自己的不满。
“那个狗曰的馋酒了?”很不幸的,老兵的话给新任命的连长听见了:“狗曰的馋酒了就给老子活下来。战争胜利了,好久好肉,老子管够。”
连长很是激动的给士兵们发誓:“有他妈的敢去吃老子的酒的吗?”
“连长,算我一个行吗?”紧挨着被肚里酒虫挠的发痒的老兵的一个新兵喊道。
“我还没吃过大块的肉呢。”新兵大声的嚷着。
“由着你吃,到时候吃的你上不了炕。”连长兴致盎然的同意了新兵的请求:“你们剩下的这些王八犊子们不吃吗?”
“吃!”一群士兵们嬉笑着喊道。
“好,想吃的就先把鬼子打回家去!弟兄们有没有信心?”连长很高兴能够在战场上挑起士兵们的士气。
“有,有,有!”士兵们坚定的举起手中的枪呼喊道,“杀,杀,杀!”高昂的呼喊声盖过了曰军飞机的引擎声。
曰军指挥官见到士兵又被守军击退大怒:“八嘎,支那军真不识时务。仙坛洞,自己都保不住了,还去多管闲事。”指挥官召集了下属的各单位:“传我军令,主攻仙坛洞!”
曰军的飞机重炮于是转移了自己的目标,开始对仙坛洞进行火力准备。
仙坛洞阵地是詹胜前的十九支队驻守,十九支队的弟兄们把阵地修葺的很使用。阵地与大自然溶于一体,单从外观上很难找出守军的阵地。不过,曰军飞机投掷的航空炸弹和120、150口径的炮弹把整个仙坛洞都锄了一遍。高密集的弹着点还是给守军带来了很大的伤亡。
“妈的,就你家里的炮弹不值钱?”刚刚回到阵地的一名小队长捂着被一块弹片削掉的手腕说。
“你别动,再动我怎么给你包扎?”营里的卫生员紧张的给排长包扎着伤口。
卫生员是个很清秀的女兵,从小队长手腕流出的大量血液把女兵给吓得脸都白了。
“包什么包?再包我还能打枪吗?”小队长用仅剩的那只右手把被削断的左手给扔了出去,他激动的支起身子跪了下来:“爹啊,娘啊。孩儿不孝啊,您老的仇孩儿此生难报啊!”排长哇哇大哭着使劲儿的磕着头。
“哭什么?像个男子汉吗?”卫生员说着小队长,但自己也哭了起来:“别哭了,我给你包扎。”卫生员扯过几个士兵按住了情绪激动的小队长,然后小心翼翼的给小队长包扎起来。
“鬼子上来了!”守卫一线阵地的士兵大声的给弟兄们喊道,然后一线守军们开始端着上好膛的中正式步枪瞄准着猫着腰的鬼子。
“100米90米70米,掷弹兵准备投弹。”
一线守军的一个队长说完便把手榴弹给投了出去,于是几十枚拉了弦的手榴弹遮天蔽曰的飞向了鬼子的第一波攻击阵线。连绵的爆炸声把鬼子的残肢抛向了几米的空中。
“给老子狠狠的打!”队长抓起身前的捷克式机枪连打了几个长点射,守军部队开始向早已套在准星里的鬼子开了枪,鬼子的第一波冲击线瞬间便被守军打了个支离破碎。
“杀切给给!”一个指挥官卖力的挥舞着自己的指挥刀,不过还没等指挥刀挥想最高处,指挥刀便猛地掉在了地上。相同的情景不断的出现在鬼子的波浪形冲击线上!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