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镜孙没有办法,只能拿起了电话要通了乔守义团!
但是电话那头的乔守义说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这里伤亡太重,连我指挥部的人都拿枪上阵了,靠嘴巴守不住阵地。”
在火线直接指挥作战的乔守义不买光靠政治鼓励的这个账。
陶镜孙依旧发挥自己的政训官的优势:“现在敌人攻我到现在不动,他也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们也是精疲力竭了,我们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会胜利。请乔团长把旅座这一意图转告全线官兵,全体上下共同努力,坚守待援。”
乔守义还是在那坚持着:“前线的情况已经十分危急,伤亡过半,又没有预备队。伤员下不去,水饭上不来,全体官兵饿着肚子打了一天,除了死了的,活着的早已精疲力竭。敌人再攻,我该怎么办,拿什么来挡!”
陶镜孙有些恼怒:“打仗之道,杀人三千,自损八百,我们伤亡既大,敌人也不小。只要我们全体官兵都明白这这一点,拿出拿破仑最后五分钟精神,一定可以胜利。至于预备队,总部正在抽调一团兵力,飞驰增援,并望你相机出击,反攻为守。一定可以获取最后胜利。”
电话那头的乔守义有些无可奈何:“政训官,这些我都知道。还是赶快把增援调上来吧,我已经顶不住了!”
“增援很快就到,”陶镜孙连最后一点可以给予鼓励的机会也不放过,还加上一句:“我们等着你的最后胜利消息。”
这时候,电话筒里传来密集的炮弹爆炸声,陶镜孙听得清清楚楚。
“政训官,就这么办吧。敌人又开始进攻了,我放电话了。”
这边陶镜孙一边磨嘴皮,一边派人组织增援,他把在后方结集起来的散兵挑出来两个排,一通动员,临时组成一个连,由旅部参谋金子尧旅长带队,冒着炮火向上增援。又过了一会,乔守义来电话,说是预备队已经陆续到达,前线士气大增。陶镜孙绷紧的心,始稍稍放下来。
得到增援的乔守义又顶着敌人飞机大炮和毒气苦战了两个小时。
是夜,乔守义团趁着曰军同样疲惫不堪的机会,竟然发起反攻!
随着冲锋号声响起,全线出击。
敌人没有料到已经疲惫不堪的对手竟然发起凶猛的反攻,看着那些穿草鞋的士兵不顾一切呐喊着向自己猛扑过来,措手不及,被打得狼狈不堪,慌忙向后溃退。
乔守义一鼓作气,完全将前沿敌人摧毁,向麻子峰最高峰发起前仆后继的猛烈冲击。
时敌人工事被打垮,将自己人尸体堆成工事顽抗。我官兵攻近敌阵,见敌人已不能支持,乃不顾一切向敌人的尸阵猛扑,终将敌人击溃,鬼子施放烟幕,向西北方向逃窜。一个鬼子大队长被击毙,连尸体和军刀都没有来得及运走
就在17旅苦苦坚持的时候,对田野联队的总攻也同时开始。
第一个攻击目标,直接放在了田野联队最后一支生力军九条步兵大队身上。
新***师潘佐旅防守在麻子峰左后的棺材山阵地。
棺材山山势奇特。沙砾地面的山顶上有一个长约千约公尺,深约百公尺的凹地,两面的石埂相距二三百公尺,形似一个露天敞开的巨大棺材,因而得名。
就在担任主攻的148师发起进攻之后,曰军阵地上忽然升起阵阵烟雾,不一会又迅速扩散开来。
潘佐立即向军指挥所报告:“敌人向我施放毒气!”
同时又命令全体官兵用洗脸毛巾打湿水捂住口鼻,找不到水的的屙尿打湿毛巾。
隔了一会,无人闻到刺鼻的气味,了无人有中毒的感觉。潘佐又向军指挥部报告这一情况。军指挥所接电话的陈万仞想了一下,回答道:“估计敌人要逃跑,在放烟幕。”
潘佐恍然大悟,一拍大腿:“火力掩护,追击!”
果然敌人向后撤退。被潘佐集中起来的重机枪和迫击炮大发威力,大量杀伤着正在撤退的鬼子,缴获大量物资!
就在集团军集中两个师又1个旅对曰军精锐田野联队发起总攻的时候,时有渝城扫荡报记者刘藻就在战场,写有文章发表渝城《扫荡报》:
“可怜倭阁梦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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