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名精卫带着挑明月楼的小厮进来。
云娘诧异问道:“小宁楼里是否出了什么乱子?”
小宁说道:“适才有两人来求见云娘说是有解决流民骚乱的计策。我不敢确信却也不敢马虎所以带他们来这里让云娘、江爷你们一辨真伪。”
江凌天见他做事笃实心中称许心想他日向云娘要去到帮中历炼一番说不定能成大器。忙吩咐精卫领两人进来。
梁宝与袖儿进入厅中见数人端视自己未曾历经此种场面心中一窘脸先红了。雨诺看了“噗哧”笑出声来给江凌天虎目一瞪方省得自己失礼了忙向梁宝暗吐香舌挤眼鬼笑算是给他赔礼。
袖儿心中微恙暗捏梁宝手臂。梁宝吃痛讶然轻叫看见袖儿满面怒容又见厅上众人笑意盈盈更是不敢说话了。
云娘亭亭站起说道:“妾身就是挑明月楼的云娘不知道二位寻找妾身有何要事。”
梁宝见他比水如影尚要美上一分哪里敢直视她垂将徐汝愚交于他的信缄取出递上前去说道:“小人梁宝这是我师父让我交给你的让你看了再转交给宿帮的江大爷。”
江凌天见他虽不曾见惯世面身手却是不弱拱手说道:“在下就是宿帮的江凌天。”说罢侧头与云娘一同去看那张信缄。匆匆阅毕沉思片刻脸上惊喜交变抬头问梁宝:“敢问小兄弟的师父是何方高人?”
梁宝不惯说慌也想不出什么言语搪塞他便直言相告:“我师父不欲别人知道他的来历。”
江雨诺在后叫道:“我认得她她是水如影的婢女那日水如影在梅家献艺时她就侍立在一旁。”
五年前流落街头的袖儿与水如影相遇被她带到花舫之上学艺习武两人虽说不曾定下主仆的名份袖儿却一直视她如主但是被江雨诺如此大呼小叫的道明身份自尊心作祟不同心中愤愤俏目怒视江雨诺而去。
江雨诺又省得自己失礼满面歉意走上前说道:“对不起姐姐。”
袖儿见她如此也不便再怒了只是冷冷说道:“我本来就是如影花舫的婢女不过他的傻子师父可跟如影花舫没有半点关系。”
梁宝说道:“怎么没关系我不是如影花舫的船工吗?我师父总与花舫有点关系啊。”
袖儿心中气得半死咄骂:“你现在也与如影花舫没有半丁点关系了。”说罢甩袖就走梁宝急忙追上刚迈出大厅才记起徐汝愚让他索酒的事对着袖儿的身影叫道:“袖儿等等酒还未要。”
袖儿也不愿将他丢下不理闻言便顿住脚步心想:看你怎么要酒回去就再也不理你。
江凌天等人在厅里听得纳闷见梁宝返身回来俱心想:他要什么酒?
梁宝回到云娘面前还是不敢直视她轻声说道:“我师父让我用这封信跟你换点酒。”
这是徐汝愚亲口吩咐的梁宝也不觉有何为难的只是心中不知这封信可换来多少酒按他心中所想师父出的主意换一坛酒总没有问题。
云清虚喜他耿直接过江凌天手中的信缄粗阅一遍口中叫道:“此策抵得了酒中极品可惜今日只剩半壶玉壶春雪小宁你带这个小哥回楼去取。”
梁宝乍听只有半壶酒面上失望神色难掩。江凌天知他见识浅也不言破暗道:只要你师父不失望就行。说道:“小宁再取一坛上品平城秋露给这位小哥。”
梁宝听了喜颜遂开言谢与早已气得半死的袖儿跟随小厮离去。
江雨诺拍手笑道:“这个真呆给他半壶玉壶春雪还不满足?”
云娘说道:“这人只是老实一些又没见过什么世面故而显得迂笨一些不过他有如此了得的师父日后成就也会不同凡响。”
江雨诺一脸不意说道:“什么计策竟值半壶玉壶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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