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曾国藩 胸中胡雪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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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修身养性,内圣外王(2)(2/2)

    曾国藩认为,有志者事竟成。他说,人如果能立志,那么他就可以做圣人,做豪杰。还有什么做不到的事情呢?他又何必要借助别人的力量呢?古书上说:“我欲仁,斯仁至矣。”就是说,我想得到仁,这仁也就到了。我想做孔子、孟子那样的人,于是就日夜孜孜不倦地攻读,一心一意地去钻研他们的学问,谁能够阻止我成为孔孟那样的人物呢?如果自己不立志,即使天天与尧、舜、禹、汤这些圣人住在一起,那也只能他们是他们,我还是我啊!

    曾国藩认为人应该立大志,他说:君子立志,应有包容世间一切人和一切物的胸怀,有内以圣人道德为体、外以王者仁政为用的功业,然后才能对得起父母的生养,不愧为天地之间的一个完人。因此君子所忧虑的是德行不修炼,学问不精通。所以,当顽民得不到教化时,他们就深深忧虑;当蛮夷入侵中原时,他们就深深忧虑;当小人在位贤才受害时,他们就深深忧虑;当天下百姓得不到自己的恩泽时,他们就深深忧虑;这真是所谓悲天悯人啊!所有这一切才是君子所要忧虑的,至于一己之屈伸,一家之饥饱,世俗之荣辱、贵贱和毁誉,君子从来就无暇顾及。曾国藩为他的六弟小试受挫,就抱怨命运不济而大惑不解,说:我私下忍不住要笑他气度太小,志向不高远啦!曾国藩的一生立下极为高远的志向,为了砺志他曾给自己定下了一条座右铭:“不为圣贤,便为禽兽;不问收获,只问耕耘。”

    为了磨砺志向,曾国藩曾两次改名。曾国藩乳名宽一,名子诚,字伯涵。进入弱冠之年,曾国藩自己改号“涤生”,他在日记中写道:“涤者,取涤其旧染之污也;生者,取明袁了凡之言:‘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抒发了曾国藩弃旧图新,发奋自强的理想与信念。

    曾国藩改号涤生,说明他能自律。十年以后,他旧事重提,说明他自律严格。曾国藩之所以能有所作为,就在于他能不停地磨砺自己的志向,日日反省,天天自新。他有一种强烈的、热切的洗心革面的愿望,他是自己卑琐灵魂的严厉审判者,他是自己淫邪恶欲的无情拷问者,他是自己羸弱身躯的猛烈抨击者,这使他得以洁身、保身、全身。他的功业,不在于他的道德,也不在于他的文章,而在于他对自己和心灵的永无休止的洗涤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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