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苿尔到是认真思考了一下道:“我觉得若是一皇上的心胸,当时最多一笑了之,不会在意的,只是皇上一直将玉儿妹妹在身边冷淡了十一年,这其中一定有很深的缘由,只是这个缘由实在是令人费解,恐怕皇上不说,我们在这让揣测却是不明白的。”
“不过皇上既然已经放下心中的包袱,接纳了玉儿妹妹,就没有必要再追究下去了。”苏苿尔末了加了一句提醒道。
大玉儿也是聪明人,知道一味的穷究下去,不讨好的肯定是自己,再说过去地事情她在拿出来说,更是有点翻老账的意思,显然是不好,这么一想,心中也放下不少。
“玉儿,你不是总想问姐姐我跟皇上的第一次吗,现在你也经历过了,怎么样,把你的第一次说个姐姐和苏苿尔听听,反正车厢里就咱们三个人,别人也听不见。
玉儿这样一个不计言语,什么词都干说地妹妹,海兰带坏了,反正就那个事,做过了,自然也就看开了。
到是大玉儿一下子没了往日的泼辣,俏脸之上浮现起两朵红晕,期期艾艾的道:“姐姐就爱欺负妹妹,哪有像姐姐这样问妹妹地。”
海兰珠怪笑一声道:“死丫头,当初你问出这样羞人的问题捉弄姐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说完海兰珠还促狭的凑过去轻咬大玉儿耳朵小声道:“是不是疼过之后,那里头又麻又痒,恨不得皇上那粗壮的宝贝狠狠的戳你的小心肝儿,飘飘欲仙,如坐云端呀!”
“姐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个色呀!”大玉儿俏脸顿时挂不住,嘴上大叫不已道。
“切,这可都是从你嘴里出来的,我不过照着你的原话还给你罢了。”海兰珠脸一正,嘻嘻一笑道。
“啊!”这下大玉儿尖叫一声,与海兰珠闹成一团,若不是下身之创,海兰珠还不是大玉儿的对手。
“姐姐,苏苿尔姐姐刚刚生产,我有不能侍奉,这一路上可是便宜你了。”大玉儿酸溜溜的道。
“死丫头,到时候姐姐一定拉上你!”海兰珠心中一动,便开始盼着天快点黑下来,脸颊红晕,更添几分艳丽动人。
这一次去辽东是为了“北伐”大事的,朱影龙是个有分寸的人,尽管赶路乘坐的是马车,可也不愿这路上耗费精力,再说带上这三个女人并不是为了一路上陪自己,好消遣寂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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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愿望一次一次落空,海兰珠三女都知道朱影龙这一次带她们出来,目的并非她们本身,因此一路上的言词谈论也从“闺房密事”转到这一次随君出行目的的猜测之上了。
三人之中,唯有大玉儿有机会接触一些朝廷政事,只不过也都是些只言片语,也都知道皇太极在几个月前已经登基做皇帝了,两国关系现在相当的紧张,大玉儿也看出两国之间迟早要大打出手,只是她接触的东西太少,是推断不出两国战争爆发的时间的,对这一次朱影龙突然带着他们北上辽东,更是摸不着一丝头绪。
别说她了,就连孙承宗等人都未必清楚朱影龙此去的意图,也就是同车乘坐的宋献策有了一个比较大概的认识。
颜佩伟带了两个小队乔装护送,一共三十人,倒像一年轻的公子,带着三个女眷,一个管家和一众家丁护院的从南方做生意回辽东,因此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麻烦,除了吃饭、休息之外就只是赶路。
七天,从京城出发,马不停地颠簸了七天,锦州城廓在望!
锦州城作为大明跟大清两国边境大明境内第一座大城,不但是一座军事要塞,更是一座经济商业达成,城**住有百姓二十余万,市场繁荣,来往商贾是络绎不绝,光收取的税收就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按照朱影龙的要求,各大军区都在驻地划出一块巨大的地方,建立一个巨大的军区大院,凡是将官都统一安排在此居住,并建立围墙,设立警戒,一来可以控制间谍渗透道主要将领身边,二来,这样也可集中保护各重要将领的安全,而且更加便于管理。
因此等闲之人是很难混进这军区大院去的,一旦有什么可疑人员便可立即逮捕,交付军法处秘密审讯,通常这种人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一段时间,有的人间蒸发,有的却幸运的活下来,身上也多了一个身份,总之,军区大院住的都是将校一级的军官,最小也得是个少校,自建成的那一天起,辽东军区在锦州城内的军区大院就成了老百姓眼里最神秘的地方,以前他们还时不时可以面对面见到的袁大将军也似乎从他们的眼线中淡出,军不管政,政也不干军,军政分开,袁大将军自然不需要去操心地方政事了。
“先找件客栈住下!”朱影龙吩咐颜佩伟道。
朱影龙的行踪自然是瞒不过军情司,这一路上来,军情司不断的将京中的情况传到他手上,以便他可随时裁决,还有一些紧要的奏折,也都是通过军情司传递的,因此除了孙承宗之外,也只有军情司的司长周文元能随时知道皇帝的行踪了。
出山海关之前,朱影龙就接到了周文元的情报,萨哈璘已经将海兰珠等三人的消息传往盛京,因为飞鸽不保险,这一次萨哈璘特地命人用快马,以使馆人员回国轮换的借口将消息亲自带回,虽然在朱影龙三天后启程,但一个人总比车队要快的多,因此当朱影龙等人到达锦州之时,带信之人已经先前一步到达大凌河城了,算下时间,用不了一天时间,皇太极就会接到这个震惊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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