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驾到!”随着王承恩一声高喊,诺大的客厅和院中全部都静下来了。//
朱影龙牵着周滢宁的手,后面跟着田、叶二女从后堂走进了大客厅,朱影龙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周滢宁是信王正妃,丈夫做寿,她没有什么好隐藏的,自然是含笑的走了出来,一时间,夺去在场许多男人的眼球,就连身后的田、叶二女得到的关注都比朱影龙他这个寿星公要多得多,田淑英是前些日子当街强抢王妃的主家,美艳动人,又谦慧得体,甚至有些人都在心里妒忌,这个“傻”信王怎么这么好的艳福,能娶到这样的女人做侧妃,可惜呀,这信王居然是根木头,三个漂亮的王妃都还是处子之身,前一阵子不是传说信王好男风的,自王妃被抢一案,信王带人包围开封府衙救出人之后平息了不少,现在看来难道信王是个无能者?许多人心里都有了这样的想法,心里大叫可惜。
“信王爷,奴婢有礼了!”一个宫内五品太监服饰的中年太监在河南布政史崔承秀的陪同下走近朱由检躬身行礼道,不过脸上的笑容一看就是假的,皮笑肉不笑的。
朱影龙还没开口,旁边站着的王承恩满脸堆笑的上前道:“原来是御膳房的涂公公,您老不在京城伺候皇上,怎么跑到开封来了?”
那涂公公咧嘴一笑,露出两排黄牙,说不出的恶心,咯咯一笑,然后道:“咱家是奉了皇命在身,来给信王爷祝寿的,王公公你也知道,皇命难违呀!”说到最后居然还叹息一声,饱含无奈。
王承恩暗地里冷笑数声,不再搭话,退到一边,脸色也波澜不惊。
“信王爷,听旨!”涂公公从怀内掏出一方黄棱,上面明黄色的绢绸上锈着两条腾飞的黄龙和“圣旨”二字,扯开嗓子高声喊道。
“扑通”数百下,朱影龙带头跪了下来,里里外外所有人也都跪了下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皇弟由检一十六寿辰,特赏赐,白玉如意两对,金银器皿各八套,玉器玛瑙十六双,各类丝绸绢布二十卷,御酒四十坛。钦此!”
“谢主隆恩!”朱影龙听完圣旨之后松了一口气,高声道。
朱影龙站起来接过圣旨,那涂公公突然神秘的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张信件,悄悄的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塞到朱影龙的手里,朱影龙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是该收还是不该收,却听那涂公公在自己耳边小声道:“王爷,临出宫,皇后娘娘托咱家把这封信交给王爷,王爷见信后即刻焚毁!”
朱影龙浑身一震,努力使得自己情绪不显露在脸上,这封信已经由不得他不收下了,他与皇后之间的事情应该没有人知道,为何将信件交托给这位涂公公,还暗中交给自己,而这个涂公公又是谁的人?一时间他脑袋中全部都混乱了,于是含糊的答应了一声。
内监不得结交外藩,前来宣旨的涂公公不得在此久留,办妥了赏赐,得了一个不菲的红包就带着人迅速的回驿馆了。
接下来的拜寿的程序,朱影龙就如同一只木偶似的被人摆弄,他的心神全部都被塞入怀中的皇后来信给拴住了。
酒席还不到一般,细心的周滢宁发现自己丈夫心思重重,一点都不像是刻意装出来的,但是她却不知道是一封信惹起的,心中起疑,找了一个空隙,低声关心的问道:“王爷,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何止不舒服,简直就是毫无头绪,便宜哥哥突然下旨赏赐到在意料之内,他内心担心的是,为何这次周淮安怎么没有及时的把消息传回,难道他在京城出了什么事情?还有皇后的信件,不是临行前断了吗?她怎么会给自己写信呢?还托人秘密送到,这涂公公本是魏忠贤的人,就算是写信给自己,也不会托付给他呀?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是针对自己,还是针对皇后的呢?听闻周滢宁的关心,于是顺水推舟的道了声“不舒服”带着徐应元就离席了。
朱影龙心中乱成一团,匆匆绕过寿宴往王府后院直奔的熊兆琏内心更是心急如焚,他有重要的情报要汇报,是在京城的周淮安几经转辗才传回来的,两人正好给撞上了。
“王爷,大事不好,魏忠贤怂恿皇上想要废后!”熊兆琏跟朱影龙一走进书房,就急切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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