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弘德一听,知道父亲被自己说动了,就赶紧再进一步趁热打铁。
“父亲大人,当初我和三弟想要到大哥的地盘上开展业务,被您一句自家人别整自家人给定住了。我们知道,父亲大人这是不想着看我们兄弟自相争斗的缘故。可现在大哥的行为,可是有着自家人斗自家人的嫌疑啊。如果任其发展下去,我们三弟都会被大哥挤走的。”
这是孙牍老爷子最为头疼的地方,对于他而言,三个儿子都是嫡子,谁继承家业都一样,可对于这兄弟三个可就大大不一样了。因为在产业的继承上,向来就是赢者通吃,输者啥都剩不下。
就这样一个带着质问般的问题,就让老头牙花子疼。
想了一下,孙牍决定在飘银城来会会这位洛安星上如同流星划过天际一般崛起的秦牧大师。
孙牍也真够狡猾的,他先是独自跑到飘银城跑了一趟,看看正善堂是怎么回事,然后把孙弘德,孙弘祥等哥三叫到一起,登门去拜谒秦宁。
秦宁想到了孙家另两位少爷会有所回应,可没想到把孙牍老爷子给惊动了。不管秦宁怎么牛,这毕竟还是在人家的地头上,一些礼数还是少不了的。
“呵呵,孙家主大驾光临,秦某有失远迎,实在是该死。本该早些拜谒孙家主的,但因为琐事缠身,失礼了失礼了!”秦宁说话的内容倒是很客气,可在表情上却是没有半分觉得失礼的样子。
秦宁需要的是能跟自己保持高度一致的扶持势力,而不是对等的盟友关系,孙牍这个家主,能听话最好,不听话的话,也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孙牍却是不以为杵,因为老爷子接触的人太多了,丹王海硅实力比这位秦大师差远了,可态度比秦大师嚣张多了,那他也没办法,因为炼丹师就是这德行。
“秦大师客气了,您在飘银城做下此等善事,我孙家却没有第一时间捧场,说起来倒是我们的失礼了。秦大师,作为地主,我想请您到飘银城城主府一叙可好?”孙牍也是老人精了,这种扯淡的话自然也是驾驭熟路。
秦宁也不客气,只跟孙弘祥微微点点头,就和孙家父子到了飘银城城主府里赴宴了。
孙牍其实不但拿秦宁没有半点办法,而且还不敢得罪秦宁。可是三个儿子的事情,他又不得不处理,就只好拿自己的儿子开刀。
“弘祥啊,最近一段时间,你可是让我很失望啊。就说秦大师到飘银城开正善堂一事,这本是济世助人的好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咱们孙家没有为秦大师的善事出力,可是有损孙家一惯助人的形象啊。”
这话存属扯淡,潜台词实际上是你小子心里想的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挤兑你两个弟弟,老子我是看得一清二楚的,想要抢班夺权,只要老子在,你还是收收花花肠子。
孙弘祥可不善于这样的尔虞我诈的话语交谈,他偷偷看了一眼秦宁,发现秦宁只是淡笑无语,就咬牙说道:“父亲教训的极是,孩儿一定会铭记父亲的教诲。”
孙牍十分满意自己掌控局面的能力,就这一句话,估计会让野心有些膨胀的老大收敛一点。
想到这里,孙牍的脸上不免有些得色,对秦宁笑道:“秦大师,老朽一生碌碌,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三个犬子。天幸秦大师降临孙家,使得老朽有了可堪咨询的高人。以后,三个犬子还望秦大师指点一二,老朽可是要根据大师的意见作为参考,作为百年之后的参考啊。”
这话说得客气,却是暗藏着一个不可置疑的态度。那就是立谁为继承人,由我说了算,别人再牛,也不过是一个参考而已。孙家的事情,外人最好是别插手。
秦宁听了,不由得哈哈笑道:“孙家主谬赞了,秦某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炼丹师,何德何能指点洛安星第一大家族的公子?秦某只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家国天下,唯有道者居之。孙家主觉得这句话如何啊?”
这话比孙牍的话要含蓄多了,可其间的意思同样是不可置疑。你说你说了算,那只是你一厢情愿,有道者居之谁敢说个不字?但有道无道就不是你孙牍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
孙牍明显听出了秦宁话外之音,不由得眉头一皱说道:“秦大师,不知道你所说的有道,指的是哪方面的呢?”
秦宁正色道:“承天顺民,此其一也。将家族发扬光大,此其二也。众望所归,此其三也。麾下能收拢高人异士,此其四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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