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彬自从上次被张锐收拾,算是老实了,刚开始早已断了对夏雨的心思,夏长海来找,也是委婉拒绝,但夏长海不知动了啥邪心,要给五百万的物件,还改到王彬户名下,这可不是一笔小钱,王彬这种不算官二代的“官二代”自然不会无视这份钱,若是拿到了这五百万的别墅,很多电梯项目就有底气的跑了,垫资和跑业务都不会怕。
夏长海的别墅内,两人在四楼的露台上落座,喝着法国赤朱霞干红,吃着正宗的阿根廷牛排,晒在慵懒的阳光下,好不惬意。
“老侄子,其实,事到如今,我不怕你笑话,只要能把夏雨从张锐那里摘出来,但凡嫁给个靠谱的人,我就没意见。”
夏长海最近一直休息不好,戴着金丝眼睛,眼圈泛着黑,脸色也很差,最近经常饮酒过量,生活非常没有规律,像他这个岁数,如果缺少个女人打理,生活会非常糟糕的。
“哈哈,大叔啊,不是我说你,咱家夏雨多好的姑娘,你就这点要求啊?虽然我不大敢碰她,不过也不能就此对她没信心了啊。”
王彬一听夏长海就想笑,当初还那么装比,说的自己闺女跟仙女似的,要求那么高,还看不上自己,现在砸手里了吧,哼哼,张锐这二杆子确实不好对付,连老丈杆子都受不住了。
“哎,你不懂,张锐这家伙,我打听了,狠着呢,连朱九明都对付不了他,听说现在又要在港口上混地盘,跟荆康都拧一块了,混着呢。夏雨那傻姑娘,我是制不了了,你也知道,不怕你笑话,自从我跟她妈离婚了,她就恨上我了,我跟她说这种事,自己都没以身作则,没底气啊,知道不?张锐又那么冲,我一把骨头了,怎么跟他拼啊。”
夏长海这样将女儿“贬低”,其实还有一个主要原因,她流过孩子,这要是让正经而且有点档次的人家接受,是不太好办的,在夏长海看来,这就是一份耻辱,如果王彬能要了夏雨,还算她捡到便宜,赚到了。
“张锐啊,确实不好对付,你也知道,他之前找过我,我的情况你也知道,他光脚不怕穿鞋,咱有家有业的,不可能跟他去一般见识,到时候弄的两头臭,在圈里也不好混啊,何况我父亲还在位置上,他也很忌讳这种事,所以这件事,他老人家也已经是否认了,夏雨,说实话我一直都喜欢她,很好的女孩,结婚过日子,更是没问题,但就是这件事羁绊着,弄的我很为难,让我去跟张锐竞争,说实话,我没那个准备,现在我事业也算小有所成,我不能因为儿女情长,就毁了自己一辈子的前途吧。”
王彬实话实说,像他这种富家子弟,顾忌的事情必然要很多,那些没头没脑的话,也就是在十七八岁,年少轻狂的时候说说,他们这种子弟,在家里受父母言传身教的思维很重,考虑事情缜密细心,不轻易出牌,不喜欢露尖,才能混迹在这浩瀚的社会中,乘风破浪,一往无前。
“哎。”
王彬的顾忌,夏长海这种跟他父亲一个“级别”的官员,又何尝不懂呢。
他们都很注重家风的,不可能随便就招了媳妇和女婿,各方面都得考虑到位,才能拍板,现在夏雨流产的事,肯定还会慢慢走露风声的,往后会越来越难办,如果不快刀斩乱麻,那夏雨这辈子算是栽在张锐身上了。
夏长海长叹一声,仰坐在藤椅上,搭怂着脑袋,任由阳光斜照着,胸口微微起伏着,内心烦乱。
王彬没再说什么,泯下一口干红,便借口离开了,这件事,他左右衡量,还是决定放弃,张锐是个很大的变数,惹他的危险性太大,弄不好老爸都得受牵连,这小子有点邪劲,最好还是不要招惹。
!!!
李家庄村委大院。
李德发临时召开了村委成员会议。
会议室内分坐六人,盘踞圆桌两侧,李德发居中,两侧分别是李东北、郭芳、赵娜、田甜、李国斌。
“今天临时召集大家来,开个村委会,主要是想说明一下咱村在渤海学院3号地皮的事情。”
李德发泯一口浓茶,叼着烟卷,戴着一副花镜,看着办公室主任田甜给自己写的发言稿一本正经的说道。
“李书记,这件事事关重大,张锐不在,我们就这么擅自决断,不合适吧?”
郭芳知道为这事张锐之前闹过,但现在请假出海了,啥时候回来她也不清楚,但她知道,李德发是想趁此把事情给定下来,到时候以村委会统一决定的名义告知张锐,让他有反驳意见也没地方申诉,毕竟村委会议是具备法律效应的。
李德发还没回应,旁边的李东北就不乐意了,“郭书记,张锐三天两头的不来村部上班,找都找不上,现在在哪都不知道,电话关机,咱总不能等着他一个人吧?这么大的事,上面领导还等着会议决定呢,李书记都决定了,你再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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