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走远了。张锐又站在理发店门口观察了一下情况。见危机解除。这才回到店里。
夏雨忙扑了过來。一把拥住张锐。脑袋埋在他的胸口。低声垂泣起來。“张锐。我怕。是不是黑山的人。”
在北海。黑山的实力。夏雨已经见识了。他若真的來报复。张锐是根本挡不住的。上次能逃离。全仗着那架“天外飞仙”的直升机。否则。后果真是难以想象。
“不是。沒事的。估计是王彬急眼了。”
张锐无所畏惧的说道。
“王彬。他竟然能干出这种事。真是个混蛋。”
夏雨想到王彬那恶毒的样子。就气的咬牙切齿。
“人渣嘛。走投无路的时候。总会放手一搏。”
张锐瞥眼。向一旁的店长。笑道。“打搅了。正巧给我剪个发。马上拍婚纱照了。捯饬捯饬。”
张锐着眼前的壁镜。头发是有肖了。这辈子第一次认真拍婚纱照。怎么也得精神点。
“好。好。我亲自给你理。”
店长平复了一下心情。对夏雨说道。“小姐。你可以去玩会电脑。我刚下好了私人定制。无人区等新电影。先生的头一会就理好。”
“谢谢。我随便就好。你们忙。”
夏雨接过了张锐的外套。亲昵的帮他整了整贴身毛衫的领子。笑道。“理个洗剪吹出來。吊炸天算了。”
张锐冲夏雨甩了个鬼脸。便去里屋洗头了。
晚上七点多。张锐和夏雨俩人才回到家。刚一进门。就闻到了偌大的酒味。然后便到餐桌上遍布狼藉。铁子叔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呼噜震天响。张启刚躺在沙发上。两条腿搭着茶几外。嘴里嘟囔着。“都别他妈走。晚上继续。”
而车行老张还在卫生间里哇哇的吐。
一时间。呕吐味。酒味。烟味。菜味混合交加。因为雾霾天气窗户紧闭的室内气味熏天。难闻之极。一般人根本受不了。夏雨刚进來就给呛出去了。趴在走廊里的扶梯上。猛拍着胸口。几近呕吐。
“这是搞什么啊。”
张锐无奈的跑到客厅。把窗子全部打开。见老妈不在家。忙给她打了个电话。原來是在小区里遛弯呢。
老妈沒事。张锐就放心了。一把搂住了张启刚的后腰。将他全身横在了沙发上。拖去了鞋子。盖了一层褥子。见睡的深沉。也不再叫他。无奈的哼道。“都多大岁了。还这个造法。也不怕高血压上來甭了血管。”
这时。老张从卫生间哼哼唧唧的晃荡出來。见张锐來后。惊呼一声。“老侄子。你來了。真他娘的及时。來跟我再痛饮三杯。咱爷俩好好叙叙旧。”
“叙个屁。你喝成什么样了。你们仨加起來都快一百七十岁了。都不要命了。”
张锐一把抱住老张的膀子。将他扶到餐桌旁。又给他倒了杯白开水。说道。“我真服了。你们哥仨天天凑一块。有什么好喝的啊。沒事干了是。”
“老侄子。你这就不懂了。我们这叫强化感情。以酒论英雄。老爷们之间的事。你不懂。”
老张连打了几个酒嗝。刚刚胸口憋的一口气总算缓过來了。咽了口开水。舒服了好多。“要怪也得怪你爸。非得让我和铁子喝第五杯。我们不喝还不干。他自己一口闷了。等着我们。还说不喝就是孙子。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张锐听后。扫了眼沙发上酣睡了张启刚。一脸的无奈。老爸这脾气。他知道。跟别人喝酒。非得论出个一二三了。要是一顿酒。分不出谁酒量大小。那怎么都不会干的。
都是老爷们。酒过三巡后。谁会轻易认怂啊。彼此也就杠上了。这么个喝法。不醉才怪。
“张启刚这个老东西。等醒了酒。我得好好跟他谈谈。你们这都不是年轻时候了。这个喝法很容易出事的。这俩年在酒上出大事的还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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